(昨晚上夜班上到半夜回來……被颱風瘋狂襲擊了……嚶嚶嚶。顫抖着補更……被夏涵忽然攬入懷着,舒綠下意識便想掙脫。可她沒想到夏涵的手勁比她想象中的大得多,不僅沒有將她放開,還摟得更緊了。
她只得雙手抵在夏涵的‘胸’前努力想把兩人之間的距離隔得遠些,但顯然她的努力是徒勞的。
“夏涵你幹什麼,放開我!”
舒綠又羞又惱,只覺得自己似乎越來越沒有力氣,全身軟綿綿地根本使不上勁。
隨着夏涵灼熱的鼻息呼在她嬌嫩的脖頸上,她好像也跟着發起燙來……不僅僅是臉上發燒而已,身體……怎麼也慢慢熱起來······
啊,她突然想起——自己在水榭裡站得離夏涵和碧絲‘挺’近,也吸入了不少催情香。若是沒有由頭觸動倒是還好,可是被夏涵這麼一撩撥
夏涵根本沒理會舒綠的掙扎,突然輕笑一聲,低聲說:“我若是不放呢?”
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啞,和平時的清亮‘激’越完全不同,像是被美酒灼傷了喉嚨,又像……被‘欲’望‘激’發了熱情……你快放開,別開玩笑了,我真要生氣了!”
舒綠都快哭出來了,他……他抱着自己也就罷了,雙手卻還……卻還在自己身上漸漸肆虐起來,偏偏她現在連推開他的力氣也沒有了。
剛纔扛着他一路疾走‘花’了太多氣力,‘藥’力又發作起來,舒綠只覺得自己身子慢慢軟了下去,而他的攻擊‘性’反而更強了。怎麼辦?
夏涵深眸微眯,忽然把埋在舒綠頸間的臉頰揚起,對她‘露’出個壞壞的笑容。
“啊,真的生氣了?那我道歉。”
舒綠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夏涵突然‘逼’近·輕輕‘吻’上了她的‘脣’。
啊……好燙……
他滾燙的‘脣’瓣幾乎要灼痛了她的嫣‘脣’。而夏涵顯然不滿足於這淺層的接觸,在用力地吸‘吮’了一陣甜蜜的紅‘脣’後,竟長攻直入,靈活的舌頭頂開潔白的貝齒·開始尋找她羞澀的丁香小舌。
不可以啊,怎麼······才第一次接‘吻’而已,他到底想‘吻’到什麼程度?
舒綠理智上無比抗拒夏涵的入侵,可身體卻一點反抗的動作都無法做出,只能就這樣被夏涵壓在車壁上深深地掠奪着她的甘美……嗯……”
兩人直如‘交’頸鴛鴦般纏在一起,也不知‘吻’了多久,可夏涵還是沒有放開她的意思。舒綠被夏涵‘吻’得失去了所有的反抗意識·漸漸從抗拒變成了配合,也開始享受起這種甜蜜的纏綿感覺。
‘脣’分。
夏涵微微喘息着,透過車廂外‘射’入的昏暗光線癡‘迷’地看着心愛的少‘女’。只見舒綠早已被他‘吻’得雙頰‘潮’紅,神‘色’‘迷’離,媚態橫生。她原本粉嫩的‘脣’瓣被他‘吮’吸得有些發腫,嬌‘豔’‘欲’滴,好像那枝頭帶‘露’的小小櫻桃,更加的‘誘’人。
“啊·不要再來了啦……”
舒綠的抗議聲消失在夏涵又一次的深‘吻’中。她的額上流下了晶瑩的香汗,身上越來越熱,不自覺地摟緊了夏涵。而夏涵的雙手卻在她身上不住遊走·像是要將她‘揉’入自己的身體裡一般。
兩人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舒綠緩緩閉上了眼睛,腦中一片空白,只懂得配合着夏涵的長‘吻’和他‘脣’齒‘交’纏,不知道接下來會再發生什麼……
忽然間,夏涵猛然放開了她。她錯愕地睜開眼睛,看到夏涵飛快離開她的身邊,坐到車廂另外一角,離得她遠遠的。
他……他這又是幹嘛?
舒綠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怔怔地看着夏涵。
夏涵用力一咬舌尖·深深吸了幾口氣,才苦笑了一下。
“唉,真沒用,差點控制不住自己…···”
舒綠才明白過來夏涵所說的“控制不住自己”是什麼意思——不過夏涵可能都不知道她很“明白”男‘性’的種種。
如果夏涵沒有“懸崖勒馬”,那……會不會發生更加限制級的事情,可就不好說了。
車廂裡忽然安靜下來·舒綠轉過臉去,把頭埋在膝間,死也不敢擡起頭來看夏涵一眼。剛纔···…剛纔實在是太羞人了,她現在沒臉和他面對面啦!很尷尬好不好,現在該說什麼話啊······
夏涵也很沉默,不過他的沉默和舒綠的理由不太一樣。方纔他用盡了所有的意志力,才生生將自己給控制住了,沒有在這車廂裡做出更“出格”的事。
以前他也‘吻’過舒綠的臉頰,但那只是覺得她很可愛想逗逗她,他也從沒想過要在成親前對她做出無禮的事。在夏涵的心目中,舒綠值得他最好的對待。最美好的事情,當然是要留到新婚之夜,兩人才能真正融合到一起······
今晚由於那催情香‘藥’的刺‘激’,他一時失控,可心裡也並不後悔。
以他對舒綠的瞭解,知道舒綠絕不是那等尋常閨秀,不會因爲他剛纔的孟‘浪’而真正生他的氣。
她現在不說話,只是不知道說什麼吧。好吧······其實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啊!
如果非要說的話,他大概會說:“真後悔沒有早點‘吻’你······”咳咳咳,雖然是心裡話,不過似乎不太合適在這種時候說出來哈。
幸好銅雀樓距離凌家不遠。到了凌府‘門’前,夏涵先下車,讓舒綠在車廂上換回平時裝束。
從車廂出來時,舒綠低着頭,完全沒有和夏涵眼光相接觸。
夏涵卻已恢復了往日的灑脫,輕笑着對舒綠說:“凌妹妹今晚好好休息,我明日再過來。”
什麼啊,這人,怎麼能·……這麼快就恢復過耒,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舒綠又是羞,又是恨,又是失落……她到底在盼着什麼,盼這死‘色’狼登徒子跟她說幾句甜蜜的話兒麼?啊啊啊啊,男人,就算是長得再俊美的男人,也是吃幹抹淨不認賬的‘混’蛋!
這一夜,舒綠在‘牀’上翻來覆去,直到三更天也沒能睡着。只要一閉上眼睛,和夏涵在車廂裡纏綿的情狀就會又浮現在她的腦海中。而嘴‘脣’上腫脹微痛的觸感,也在提醒着她夏涵的熱情······
鬧到下半夜,她總算‘迷’‘迷’糊糊合上了眼。然而在夢中,她似乎又見到了她那容顏如‘玉’的白衣郎君,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小姐,您沒睡好?”
早晨起來,巧英發現原本一直‘精’神奕奕的小姐,竟然有了淡淡的黑眼圈。舒綠懶洋洋的,一手托腮坐在梳妝檯前,沒‘精’打采地擡起眼皮子看了鏡中的自己一眼。
“唔,沒什麼。”
她不想多說,也不能多說。說自己做了半晚上‘春’夢麼?
“小姐,夏公子讓人給你送了禮物來呢。”
巧珍手裡託着一個‘精’巧的紅木嵌螺描金小盒走來,臉上有一絲淡淡的驚奇。家裡大‘門’纔開沒多久,夏公子家的下人就來了,那豈不是天亮就出了‘門’?
也不知夏公子巴巴的要給自家小姐送什麼禮物來。
舒綠聽到夏涵的名字,下意識地紅了臉,隨手一指梳妝檯。
“放着吧。”
“哦。”
巧珍遂把小盒放到一邊,回身替舒綠梳頭捏髻。舒綠很想不去理會那個小盒,可有忍不住三番四次拿眼去瞧它,心裡想着,那害人‘精’又讓人送了什麼過來?
巧英和巧珍在舒綠背後‘交’換了一個會心的眼神,眼裡盡是笑意。小姐明明是極想打開匣子看禮物的,偏又要在她們面前裝矜持,真是可愛啊。
兩人服‘侍’舒綠這麼久了,彼此也有了默契,快手快腳地替舒綠梳妝完畢,俱找了藉口躲出去了。舒綠平日最是‘精’明,但從昨晚以來腦子總是昏昏沉沉的,也無暇去想兩個小丫鬟的詭異反應。
她咬了咬下‘脣’,終是忍不了好奇,伸手把那小盒拿到眼前來,輕輕解開了盒上的活釦。
“吧嗒”,盒子一開,一股膩人的甜香撲鼻而來。舒綠還以爲夏涵要送她什麼名貴的香‘藥’,還在腹誹這傢伙送個禮物也這麼沒創意。誰知定睛一看,發現裡頭是個小小的脂粉盒子。
“胭脂”?
舒綠疑‘惑’地拿起那盒胭脂,打開一看,發現裡頭的胭脂膏子顏‘色’極盡嬌妍,恰如三月桃‘花’之‘豔’‘色’。這種顏‘色’和質地,應當是做口脂用
呃,口脂……
舒綠的臉又紅了。這壞蛋,在暗示什麼!是在說昨天吃人家的口紅吃得還不夠,想多吃點麼!
啊啊啊啊啊這人怎麼這樣壞!昨晚的事情就算了,過後還送這麼曖昧的禮物來……
然而舒綠仔細一看,這口胭質地細膩如‘玉’,芳香醉人,分明不是外頭賣的那些貨‘色’。這······難道是夏涵自己蒸的胭脂?
從來還沒聽過男人家給妻子蒸胭脂呢……呃······可是這種事,由別人做來就顯得很造作,很娘娘腔,放在夏涵身上······
舒綠只覺得,好吧,的確是有那麼點‘浪’漫啦。
她抹上了新紅口脂的‘脣’邊,浮現出幾分淡淡的笑意。
(白天依然上班中,趁着吃工作餐的間隙偷偷碼完這一章···…趕緊滾去值班······好悲催的連班·……)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