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我有點心虛,忙喊道:“沒事,你別踹門,現在這是算是我的了,壞了我會心疼的。”
“那你怎麼還不出來?”小鬼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好打發,疑惑的問道 。
“我還有些事沒談好,你先下去等我吧。”說話的空隙,裴以欽將我圈在懷裡,整個人抵在牆壁上,眼神危險的看着我。
他盯了我好一會兒才道:“說吧,那個小鬼是誰?”
“什麼……什麼小鬼?”在他眼神的逼視下,我沒骨氣的開始結巴。
“就是外面那個。”裴以欽也不着急,就這麼直愣愣的盯着我,他眼眸中的我已經把頭低的不能再低,其實我跟小鬼真的什麼都沒有,但不知道爲什麼,只要他這樣看着我,我就覺得錯的是我。
盯着自己的腳尖一會兒,我選擇瞭解釋,“他其實是我們要對付的那個鬼的兒子。”
他點點頭,沒有吭聲,我又繼續道:“墓穴裡的鬼物和我們想象的不一樣,她要我們答應她兩個條件,她就自願被消滅。”
感覺到他的目光越來越深沉,我的聲音也越來越低,最後差不多回到喉嚨裡了。
“這話你也信?”他漫不經心的問道,手已經在我身上游走起來,久久沒有被觸碰過的身體在他的手掌中微微顫抖,我忙推開他,“當然信,我們都見過她,她說她寂寞了太久,孤獨了太久,並不想無休止的活下去。”
裴以欽往前踏了一步,將我拉到他腿上坐下,把玩着我的頭髮,“所以你來這裡是因爲她的條件?”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感覺只要我說是,他就會立刻化身爲狼將我吃幹抹淨,可讓我撒謊,我又實在不會,只好僵持着沒有回答。
見我許久不說話,他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用鼻音哼道:“嗯?”只是簡單的一個音節,卻讓我感覺到無上的壓迫感。我小雞啄米似得忙點頭。然後又發現不對,忙搖頭。
點頭搖頭忙碌了一會兒,才發現怎麼都不對。
不對啊,明明是他和別的女人勾搭,還被我抓姦在現場來着,怎麼到現在感覺出軌被抓的人是我呢。
我猛然擡頭看着他,語氣不爽道:“裴以欽,你想掩飾自己的罪過?”
他微微挑眉,眼中的笑意越發明顯,摩擦着我的臉頰道:“被你發現了呢,你準備怎麼罰我?”
不知道爲什麼,罰這個字從他口中說出來,帶着十足的誘惑力,讓我欲罷不能。
“你說呢?”我下意識的問。
只見他邪魅一笑,將我打橫抱起丟在一邊的牀上,接着他壓上來盯着我道:“肉償怎麼樣?”
我回以一個微笑,雙手圈住他的脖子,在他毫無準備的情況想反壓住他,“你說呢?”
其結果就是我一天沒有下牀,裴以欽坐在牀邊看着我很是認真道:“看來你的體力還是不行,爲了我們的幸福,你需要多多鍛鍊。”
我躺在牀上,一臉哀怨的看着他,想罵人都沒有力氣。
他走到我身邊看了我一眼,溫柔道:“你餓了吧,我去準備點東西給你吃。”
這還差不多,我翻了一下眼皮,“我想吃紅燒肉,還有魚。這裡有食材嗎?”是的,我就是故意爲難他的,誰叫他不知節制的。
剛纔小鬼都上來好幾次了,每次都被他打發走,但我只要一想到小鬼撞見我和他那啥,以後再見到小鬼的時候就十分尷尬。
裴以欽的眼角帶着濃郁的笑意,一點都沒有因爲我的爲難而生氣,溫和道:“有,只要是你想吃的,什麼都有。”
我覺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綿軟無力。一咬牙翻了個身,背對着他不說話。
他低低的笑了一聲,轉身出去。聽到關門的聲音,我幽幽嘆了口氣,看來我這輩子是難以逃脫這個男人的手掌心了。怎麼想都覺得不甘心,人間的守護者啊,多麼牛逼的工作,怎麼一遇到他就泄氣了呢,難道世界上真的有一物降一物?
胡思亂想中,小鬼破門而入,看到正躺在牀上發呆的我,眼中充滿了血絲,夾着幾分我看不懂的怒火,冷冷的質問道:“我在外面等了你那麼久,擔心了你那麼久,你就是在這裡和那個男人鬼混!”
我張了張嘴,想解釋卻發現事實如此,沒什麼好解釋的,而且我也犯不着和他解釋。
“隨你怎麼想吧,但是小鬼,我一開始就說過,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但是他是我的男人,我認定的男人。”言下之意就是我們之間的事不需要你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