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幹激柔鄉中,楚質早巳忘記下午要巡視西湖,程押懈,自然,也沒有哪個這麼不識趣前來催促。
“公子,印社已經籌備妥當。隨時可以開張俏臉浮現歡愛後遺留下來的潮紅,蜷伏於楚質懷裡,初兒柔聲說道:“還要請公子挑選一個良辰吉日。”
聽着嬌聲軟語,手掌在高聳的曲線悄然掠過,滑溜溜的肌膚彈性十足,腦袋微微擺動了下,找了個舒適的姿勢,楚質笑着說道:“這種事你自己決定就成,放幾串爆竹,請鄰里街坊熱鬧一下,也不必弄得滿城皆知
低調纔是王道,畢竟朝廷還有個官員不準經商的禁令,雖然名存實亡,但面子工程還是要做的。
隨着楚質的動作,初兒緋紅的雙頰如火焰一般燃燒起來,只覺自子一陣痠軟,忍不住扭動起來,眼中波光盈盈,泛起幾分朦朧,輕笑道:“初兒記得,有事就交給下人做,就算萬不得已,也別露面
楚質輕柔地吻了下她嬌嫩的臉蛋,雙臂輕環,摟抱着她的嬌軀 讚許說道:“作坊之類的,別太在意,都是身外之物,只要人和技術還在,花些時間,就能重新建起來。”
經過楚質長時間的灌輸,初兒也漸漸認同以人爲本,技術是第一生產力的道理,對此自然不會反駁。
“印社開張之後,印些什麼書,卻要公子拿主意了。”初兒笑盈盈說道,螓首埋在楚質的肩上,只覺全身骨軟筋麻,暖烘烘、懶洋洋的,說不出的愜意。
“印什麼書,這的確是個問題。”楚質一臉的沉思,手掌下意識的在她光潤脊背滑到豐滿的香臀,着手處如集綢般的膩滑。
不管在什麼時代,有些書籍總是不能出版的,雖說有些禁書的利潤很高,但是楚質卻不希望因此而使得自己的印社備受官衙矚目。
就在尋思之時,楚質手指無意識地漸漸下移,摸到一處羞赧四陷之處,輕輕按了下,只聽“啊”的一聲,初兒身子輕顫,不由自主地輕呼起來,俏臉紅得好像天邊的晚霞。額頭上滲出了細細的一層香汗,急促的呼吸聲清晰可聞,嫩白的小手連忙扯開楚質的手掌。
楚質驚醒過來,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剛纔的動作,莫明其妙問道:“初兒,怎麼了
壞蛋,初兒心中羞澀難耐,滿臉通紅,似要滴血,美麗的眼睛盡是水蒙束的,怎麼也不肯出聲回答。
微微搖頭,楚質也沒有細問,手掌重新落在挺拔的山峰上,細細搓弄,口中說道:“先印幾千冊儒家經典,還有佛道典籍也印幾百冊,待銷售出去之後,就可知道哪種書籍比較受歡迎,還有,若是有人尋上門來印書,暫時別理會,就說印社匠師不多,承擔不了這方面的業務,讓他另尋別處吧
其實楚質準備做個市場調查的,可是想想,覺得還是算了,不僅麻煩,而且引人注目,反正從賣出去的書籍就能知道哪種書比較暢銷,數據比調查更加直觀。
迷濛蒙的雙眸中閃耀着羞澀消退了兩分,貝齒輕咬了下脣,初兒不解道:“爲什麼?初兒打聽過了,幫人印書的利潤可不少。”
“我自然知道。”楚質笑道,與現代不同。由於技術的限制,古代幫人印書,不僅不用給作者版稅,反而要作者給錢,且不說銷量如何,單單是這筆費用,足夠印書的成本,而楚質印社採用的是活體印刷技術,成本可以忽略不計,可以這樣說,只要接下一樁生意,那就是純,利潤了。
然而,楚質顯然另有打算,輕笑說道:“莫急,再等等,到時給你個驚喜
“嗯。”初兒柔柔點頭,心中有一絲好奇,卻沒有再問。
兩日之後,州衙廳中,指着一幅掛圖,楚質侃侃而談:“根據沈括的方案,從地形以及水流瓚急情況考慮,修築長堤的最佳位置在這裡指着掛圖方位,楚質繼續說道:“還有,爲了能讓舟船在湖中暢行無阻,可在長堤之間修建幾座石橋
在旁聆聽的范仲淹與顧可知連連點頭,待楚質說完,范仲淹開口問道:“楚知縣,既然這個沈括有此見識,築堤之事,可請他從中協調指點
“下官明白,只是那沈括還在爲父守孝,不然大可將築堤之事交由他負責。”楚質微笑說道,心中惋惜,又錯過一個偷懶的機會。
范仲淹說道:“不要緊,反正人就在杭州城外,也不遠,遇上不明白之處,前去問他即可,眼下最要緊的卻非築堤工作,而是城中百姓用水不便問題,這要想法解決。”
疏俊西湖,肯定要排泄湖水才能施工,雖然說湖底泉眼不斷涌出水流,根本不能排
但是日夜傾泄。水面減半。供應六井的水量縮甘然陽坊間的百姓帶來一些影響。
不過這種事情也是必然的,商量片刻,幾人都有束手無策之感,最後楚質提議道:“此事還須太守出面與百姓解釋,想必他們定會理解其中的難處,還有,我們可以讓木匠造百餘隻大桶,再抽調查數百民夫,汲取山泉之水運回城中分予百姓,或能解一時之急。”
“只能如此了。”范仲淹似乎有些憂慮,輕嘆說道:“一時擾民,卻千古利民,老夫只好這般取捨,希望百姓暫且忍耐,不要有過多怨言。”
“百姓也非愚昧之人,肯定會體諒太守的。”楚質說道,也明白范仲淹的擔心,羊竟朝廷地方各級官吏,尊敬擁戴與怨恨反對他的人一樣多,好不容易克服困難動工開湖,范仲淹自然不希望因小人的幾句讒言而半途而廢。
光陰似水,一轉眼兩個多月過去,杭州已是深冬季節,雖未下雪,但是寒意凌人,幾縷微風吹拂,會使得衣着單薄的行人情不自禁的打起寒噤。
春節即可到來,杭州城中一片熱鬧的景象,家家戶戶都趕着置辦年貨,就算不是集市日,過往商客好像要將城池擠爆似的,不停的往裡涌進,卻不見出來,幾條商鋪林立的街道內,更是喧鬧異常,成片成片的顧客近灑着銀錢,拼命的往裡擠,重演前幾月旱災搶購米糧的場面。
錢塘縣衙,簽押房,批示了幾道公文,楚質端起杯溫熱茶湯,沾脣正準備輕抿一口時,門外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只見長貴滿面笑容跑了進來,雖然長氣不接下氣,但仍然猛然喘息說道:“公子”大,喜,吃??”
習慣了長貴的大驚小怪,就是揀到幾文錢,或者後院青滕開花歡呼雀躍的,楚質悠悠抿了口茶湯,淡然說道:“別急,慢點說,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凡事要淡定,就算不能做到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也不要亂。”
長貴張口欲言,卻發現發不出聲來,連忙捂胸,深深的吸了口氣,再緩緩吐出,感覺氣順了些,立即笑嘻嘻說道:“公子,這回可是舉世無雙的大喜事,您聽了以後肯定淡定不下來。”
楚質自然不信,眉毛輕挑,說道:“別賣關子了,說吧,有什喜事。”
“是”嘴脣蠕動了下,長貴笑了起來:“差點忘了,初兒姑娘不讓小的說,讓您回院裡,再由她給您個驚喜。”
“吊人味口小心家法伺候。”楚質笑罵了句,心裡也有點好奇,該不是印社出版的書籍銷量又創新記錄了吧。
印社自從開張之後,除了剛開始進入市場十幾天,成績稍顯暗淡外,之後杭州城內各個書商店鋪立即找上門來,生意十分紅火,畢竟與其他雕版印刷的書社相比,採用新技術印刷出來的書籍,無論是版面、字體、質量都要遠勝幾籌。
特別是書籍的價格,考慮到不要把事情做絕,免得得罪全部同行,引得他們聯手反擊,所以楚質也不過份,一套書籍的價格,只是比同行低百分之十而已,要知道,一套書,往往分成十幾冊,有些甚至幾十冊。
人家書價都是按整冊來算的,而楚質卻按套,只要書商書店的東主掌櫃不笨,自然明白哪個戈 算,一時之間,杭州城各個書鋪紛紛前來進貨。
當然,一些大型印社,印書之餘,也開書鋪售書,自然不會做些扶持對手的事情,但是杭州城那麼大,書鋪林立,未必都是那些印社的產業,特別是那些私人的書鋪,以利潤爲先,不會說與哪家印社合作長久,就不離不棄了。
況且這些質量上乘,且價格便宜的書籍一經上市,立刻得到顧客的認同,同是一本論語,內容一致,然而,這邊字體清晰,一冊書印完,而那邊卻與之相反。最重要的是兩者價格相差近半 這簡直是貧寒士子的福音,再三對比,發現這邊書籍的內容毫無遺漏,而且沒有其他問題之後,根本不用思考就能作出選擇。
有時候,好酒不怕巷子深,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楚質本以爲新開的印社,名聲不顯,還要策劃幾場廣告,宣揚下印社,生意纔會興隆起來,卻不料,在古代一個好的口碑,要比做許多廣告要強,口耳相傳之下,印社的名聲已經漸漸輻射到兩逝路各州縣,當然,想到聞名全國,還是需要點時間以及機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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