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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好了,”將塗有藥膏的手用繃帶包裹上,將繃帶打上結的常夏夕顏對着藍玉煙說道:“你的手我已經塗了藥,這繃帶是爲了防止你將藥碰掉的,記得過後藥解開,最好待會兒到醫院檢查一下拍過片子看看,我估計你的掌骨應該出現了骨裂的情況。”
“醫院的費用雖說很貴,但畢竟他們醫生都是專業的,花錢買個平安是正確的,麗悠真你們記得過後陪她去趟醫院。”
“嗨~師醬。”
“我知道了。”
……
被愛知縣劍鬼襲擊過後的藍玉煙,通過偶然駛過的半掛貨車逃離了現場,並且來到了悠真他所在的犬養家。
跑步回家的悠真在自家的院門前遇上了藍玉煙她,在將人請進門在客廳奉上茶水的時候,悠真看到了對方倚在沙發邊上的寶劍【泰山傾】,以及察覺到對方的左手似乎有輕微的不便,在關心的詢問下知道了對方早上遭遇的悠真,立馬就打電話通知了在醫院陪着本間姐弟和天野操的白石麗。
沒多久,犬養家的門鈴就被人按響了,只不過開門之後悠真他迎來的不只是白石麗,還有剛巧過來和白石麗她在院門口相遇一同進來的常夏夕顏。
有着常夏夕顏這個療傷老手在場,藍玉煙手上的傷勢自然而然的就由她接手了。
看到自家的便宜老師將藍玉煙她手上的傷勢處理好後,悠真便對着藍玉煙她說道:“藍玉煙同學還請將你早上所遭遇的事情再說一遍吧。”
“嗯,”在常夏夕顏她在手上塗抹了藥膏後,因爲藥膏的清涼從受傷之後就一直火辣辣的左手傳來而感到舒服的藍玉煙,在聽到悠真他的話後應了一聲,隨後敘述道:“事情是這樣的……”
……
“也就是說,藍玉煙同學你是遇上了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愛知縣劍鬼啦?”聽到藍玉煙她的敘述,悠真他連忙向着對方確認到。
“想來應該沒錯,”回答悠真他的問題的到不是藍玉煙,而是他旁邊的白石麗:“悠醬,你還記得嗎?天野她曾經說過她遇上的愛知縣劍鬼,除了手上拿着的木刀之外腰間還陪着一把太刀。天野她有關愛知縣劍鬼配在腰間太刀的描述,悠醬你還記得嗎?”
“我記得。”聽了白石麗她的問話悠真說道:“紅色的漆木刀柄上有着金燦燦的金屬刀飾……”
看到臉上露出恍然之色的悠真,白石麗立馬笑道:“和蘭同學她剛剛對襲擊她的那個女人,腰間配着的太刀的描述很像吧?”
“嗯。”聽到白石麗她話,悠真他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和常夏夕顏一樣在一旁聽着的藍玉煙突然擡起自己的右手,小聲的說道:“那個…我對日本的刀具不是很清楚,不知道如何分辨對方腰間的那柄是太刀還是打刀。”
“太刀和打刀在細微上的區別,一般不懂日本刀的人倒是很難區分的。不過卻是可以從持刀的人在腰間如何的攜帶來判斷,”聽到藍玉煙她的話,悠真解釋到。
“刃口朝上的帶在腰間的腰帶上的是打刀,其形容詞叫‘差’,而刃口朝下的,是太刀,其形容詞叫‘配’。你不是說對方腰際的日本刀是刃口朝下的嗎?這就說明了對方配着的是太刀。”
“當然,不管對方腰際的是太刀還是打刀,反正都掩飾不了對方找人挑戰並且下手不留情的事實,而這個時候很難認爲你剛剛遇上的人和愛知縣劍鬼她沒有關係。”
在和藍玉煙她解釋之後,悠真他對着白石麗和常夏夕顏問到:“話說,師姐常夏學姐,你們發現沒有?”
“什麼?”聽到悠真他沒頭沒腦的問題,白石麗不解的問道,而常夏夕顏也是將目光看向他。
迎着屋子裡其他人的視線,悠真他說道:“你們還記得嗎?第一個遇上劍鬼的本間翔太他說過,他眼中的愛知縣劍鬼只是一團有着人形的黑色霧氣,根本就不像是人,而天野操她也說過,對方的周身籠罩在一片迷霧之中一般讓她看不真切。但按照藍玉煙同學她剛剛的敘述,除了自然形成的濃霧之外,她並沒有從對方周身見到那種…嗯,對方自帶的霧氣,而且藍玉煙同學她還看到了對方帶着面具的身影。”
“……你是說,蘭小姐她看到的可能不是真的愛知縣劍鬼?!”聽到悠真他的話,白石麗她在沉吟了一會兒後,立馬驚訝的對着悠真問道。
“不,”搖了搖頭,否定了白石麗她的說法,悠真解釋到:“光從這點上來說還不能斷定對方不是愛知縣劍鬼,而且還是有證明對方應該是愛知縣劍鬼的證據的。”
迎着白石麗她看向自己那有些迷茫不解的目光,悠真他繼續解釋到:“藍玉煙同學她剛剛敘述的時候不是說過嗎?在今天襲擊她那位疑似愛知縣劍鬼的人物,手按在她腰間的太刀的刀柄上的時候,周遭的空間出現瞭如同夕陽一般的異像,這點在本間翔太和天野操他們兩人的描述中不是都有提前的嗎?”
“這麼說是正牌貨咯,悠醬?”
“還不能確定的師姐。”
眉頭一皺,對於悠真他那模棱兩可的分析很不滿的白石麗,當即有些不耐煩的朝着他問道:“說話留一半很討厭的,有什麼你給我趕緊說出來。”
“師姐你難道沒有發現嗎?這位愛知縣劍鬼她身上籠罩的霧氣,會因人而異的影響別人的視線,”被白石麗她狠狠的橫了一眼的悠真,倒也不生氣只是慢慢的分析道。
“被她一個照面就擊敗的本間翔太,對於愛知縣劍鬼她的樣子,只能看到一個有着人形輪廓的霧氣。”
“而由於本身的實戰經驗不足有些怯場的天野操她,雖說因爲對方放水的緣故,但確確實實的有和對方周旋過,在她的眼中的愛知縣劍鬼,是個周身籠罩在霧氣之中的身影。”
“剛剛藍玉煙同學她說了,在她的眼中的那個疑是愛知縣劍鬼的人是帶着面具的女性,而且她清楚的看到過對方身上的衣服,衛衣,牛仔褲,馬丁靴,而藍玉煙同學她和對方的交手的結果是秋色平分。”
“…你是說,”聽到悠真他的分析,有些驚訝的白石麗問道:“愛知縣劍鬼她周圍的霧氣會因爲對手的強弱,而展現不同的面貌,實力差的只能看到一團霧氣,而實力稍強一些的可以看到一個周身籠罩在霧氣之中的人影,實力強的眼中就沒有遮擋視線的霧氣可以直接看到愛知縣劍鬼她的真實的樣子?”
“阿諾……”聽到白石麗她的話,一邊坐在沙發上的當事人藍玉煙,不由得舉起手說道。
……
“嗚~嗚嗚~~嗚嗚嗚~~~”
在犬養君還在召開分析會的時候,一色鎮附近的高速公路的出口處,一排摩托車正從高速路上開下來。
“在哪裡,你在哪裡,將我妹妹打得住院的愛知縣劍鬼,你在那裡?祈禱吧,不要被我找到,否則我一定要給你好看!大家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