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離摸索着石壁尋到了娘所說的密盒,盒子裡果真有一塊龍紋玉佩,玉佩上還刻着‘堯’字!
玉佩在此放了十多年竟然玉色還是一樣的通透,可見這玉佩的名貴。
指腹輕輕的摩擦着那個赫然而現的‘堯’字,她甚至有一種錯覺,這個人會不會是雲堯?
那一雙相似的眼睛所重疊,阿堯就是雲堯嗎?
流離將龍紋玉佩依舊放回了原處,這樣尊貴的東西,她不適合帶在身上。
密盒的另一頭還放着一塊白色的絲帕,展開絲帕只見絲帕裡包着一塊淡紫色的水晶石吊墜,那水晶吊墜流離卻是尋不出有何特別之處,娘所說的不 是一塊玉佩麼?
石洞外危險悄然降臨,流離思量再三還是將東西放回了原處,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這些東西留在這裡便是最好。
而山洞外等待着她的卻是豫國最厲害的死士,有一百多號人,這一次她又怎樣劫後餘生?
這一次,也不會再有人救她於生死之間,一切都得靠她自己。
流離一手握緊了腰間的彎月刀,目光陰厲的看着樹林裡個個手持冷劍的黑衣人,這個場景彷彿在十幾年前就出現過。
她不懂,她流離是得罪誰了,這麼多的人想要置他於死地?
“你們是誰派來的?”流離雲淡風輕的問道,但是那抹笑意卻未蔓延到眼底。
爲首的黑衣人撇了一眼淡定的流離,口氣陰狠的道:“留着去問閻王爺吧!”
“哼!”流離冷哼一聲,隨即抽出了腰間的利刃,今日無論如何她也要拼死一搏,她的命是娘換回來的。
刀光劍影,流離廝殺在人羣之中,下手皆是奪命,她的武功並不厲害,無非是些防身的功夫罷了,乃是寧溪所授,而這些黑衣人個個訓練有素,手法凌厲,她自然不是對手,只是活着是她的信念!
溫熱的血液噴灑在她的臉上,像極了一朵火紅色的罌粟花,“噗……”轉眼之間,黑衣人已經一劍挑傷了她的手臂,這些人似乎是有意陪着她玩,想要把她活活的累死!
血液順着手臂流下,流離的表情痛得扭曲,臉色蒼白的駭人,只是受了傷的右手始終沒有鬆開匕首,這是她唯一的利器!
想要她死還沒那麼容易,密林裡一片潮溼與陰暗,此刻再添上了一些廝殺聲更加的滲人,尤其是那滿地的血液,透着一股血腥的味道,死亡,是的那就是死亡!
就在流離快支撐不住暈倒之時,似乎看見了一張模糊的面孔,那麼陌生,在此刻卻是那麼的溫暖。
男子一把接住了渾身是傷的流離,任
由女子昏睡在他的懷裡,眼底散發着一道道的冷氣。
殺氣乍然而現,黑衣人們似乎是察覺到了這男子的氣場,竟然有些怯步了。
持着劍不敢再進攻,流離雖然已經神志不清,但是她還是有意識的,靠在男子的懷裡她只覺好硬,好硬的胸膛,是誰?誰救了她?
“這位公子,此事與你無關!”爲首的黑衣人看着神情極爲不善的紫袍男子道。
聞言,男子卻是勾起一抹笑意,“她,誰都不能動!”
“這麼說公子是管定了這件事?殺,一個都不留!”黑衣人冷冷的吩咐道。
男子眼底寒氣顯現,隨即一個旋身便抽出了腰間的軟劍,寒光乍然而現,穿梭在人羣之中。
這些黑衣人的手法雖狠,沒有料到這紫袍男子的劍法更狠,皆是一招斃命!
到底是雙拳難敵四手,男子的武功自然是極好的,他要護着懷裡的流離還要防備黑衣人們,惡戰一番之後力氣逐漸有些不足,身上也受了極重的劍傷,但黑衣人也只剩下寥寥幾人而已。
這些黑衣人乃是豫國最頂尖的殺手,不能再戰!
男子帶着流離往樹林深處逃去,若是再戰他們兩人恐怕皆要命喪於此!
“追,一定要殺了那女子,否則就是我們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