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秋韻神色略帶了擔憂的點了點頭,繼而道:“娘娘,隔牆有耳。”
青蓮雖然已死,但是青蓮也是大雲國的昭賢皇后,不得不防 。
“本宮憋了二十多年了,不在乎這幾年了。”寧貴妃神色陰狠的看着秋韻說道,眼眸裡閃爍着絲絲冷意,宛若一朵罌粟花。
“秋韻,明日你去一趟將軍府。”雖然寧貴妃並未挑明華話裡的意思,而作爲心腹的秋韻早已經知道了她的所思所想,神色堅定的點了點頭。
王府裡大堂此刻卻是一片靜謐,似乎都聽得見人們的吸氣之聲。
高坐之上一位身着黑色鎧甲的中年男人正襟危坐,一張飽經風霜的臉上洋溢着濃濃的怒氣,漆黑的眼直直的打量大堂之中着被士兵團團圍住的白衫女子。
“說,你有何企圖?”在衆人的注視之下中年男人緩緩開口,他的每一句話都足以將那白衫女子打入地獄,推入萬劫不復之地。
聞言,流離斂了斂眼角,深邃的眼眸裡閃爍着令人不禁有些的膽怯的寒光,嘴角一抹冷笑蔓延開來。
這人便是寧溪與寧萱之父,也是當年執意要將她斬殺的寧將軍,名寧嚴!
大雲國執掌五十萬兵馬的護國大將軍。
“寧將軍,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流離冷冷的看着寧嚴說道,五年前她被寧溪放離寧府,因着一朵白蓮花沒有想到這寧大將軍竟然還是如此的執意認定她是細作。
五年過去了,他竟然還不肯還她清白。
“寧將軍,流姑娘是王爺請進王府爲皇上壽宴獻舞的,不論何事也理應等王爺回來之後再做定奪。”婉眉在一旁擔憂的說道,眉宇之間不乏是對流離的質疑,只是最後,她到底是不相信這女子的。
寧嚴側目掃了一眼神色有些動亂的婉眉,隨後將目光看向了一臉冷靜自若的流離,這女子的身份絕不簡單。
話音剛落,門外便走進一道筆直的身影,“都給本王退下。”
司尋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大堂裡格外的響徹,黑色的衣袍翻飛在空中,這個尊貴無比的男子 。
將流離圍住的士兵聽了司尋這話,不由得看了看高坐上的寧嚴,畢竟那纔是他們的主子。
見到這一幕,寧嚴見到司尋出現眼裡閃過一抹詫異,繼而沉聲道:“退下。”
聞言,司尋淡淡的掃了一眼目光澄清的流離,心中微動。
“舅舅,這是本王的王府,舅舅不知會本王一聲便來此拿人,莫非是太不把這個六王府放在了眼裡了罷?”一頓話夾槍帶棒,氣得寧嚴臉色大變。
“老臣不敢。”寧嚴連忙離開座位對着司尋跪拜道,雖說他稱他一聲舅舅,他是君他是臣,今日之事是他逾越了。
見狀,司尋扯開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哦?不敢?權傾朝野的寧將軍有何不敢?”
寧嚴是他母妃一母同胞之弟,貴爲護國將軍,權傾朝野。就連當年的父皇也要避讓他三分,也是因着這個舅舅的關係,他的母妃纔不至於被青蓮皇后壓下去。
迫於寧家一日一日的壯大,父皇不得不用着母妃寵幸母妃,如今的寧嚴卻是野心勃勃,妄圖染指皇位。
整個大雲國之人皆知道他的野心,唯有他的母妃仍然是迷在其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