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修明不但知道,而且還加以利用,借兒子的手,順利剔除了方瑾瑜。
凌赫離開口,靳尚再次回到餐廳。
靳尚一邊給凌修明倒茶,一邊嘆息道:“三少爺性子太急,總還是不理解您的用心良苦。老爺您也別生氣,他素來是他們兄弟幾個最孝順的,二太太一走,他心裡難免放不下。”
凌修明:“就是因爲他太孝順,太聽*話,所以我纔要把那個女人關起來。老三天資低了點,但能力也不算太差,也不是個太有野心的人,好好做,恆豐科技也不會太差,可要是那個女人在旁邊挑撥,老三指不定還要鬧騰出什麼事情。現在,她死了,也好,省的一天到晚不安分。”
錦盛聞言,點點頭,復又道:“話是這麼說,可是現在怕是四少爺那邊要有麻煩了。這次的事情,怕是大太太那裡還是會把髒水往四少爺那邊潑,加上上次小少爺的事情,還有三少奶奶的事情,三少爺現在怕是狠毒了四少爺。按着他的性子,肯定不服氣,肯定還會去找四少爺的麻煩。”
凌修明卻道:“他們兄弟幾個的爾虞我詐,你以爲老四不知道?他都看在眼裡,只是老四向來心氣高,懶得參與進來。隨他去吧,老三去老四那邊鬧騰鬧騰也好,這趟渾水,他早晚都是要淌進來的。”
靳尚:“三少爺做事素來膽大沒分寸,萬一四少爺出事了呢?”
凌修明冷哼一聲,呷了一口茶,道:“他若是連老四都搞不定,那也就枉我這麼多年的培養,更不配做豐恆的繼承人了。”
靳尚聞言,點頭稱是,便再也沒有多說話。
進入四月後,天氣逐漸轉暖。
這一個多月,景悅過得煞是辛苦。
半個月前,她在家閒來無事,便給在恆御加班到深夜的凌蕭送餐,結果回來的時候,大概是吹了風,不小心就感冒了。
懷孕期間,生怕影響肚子裡的孩子,景悅拒絕了所有的藥物和抗生素,每天忍受着咳嗽和頭疼。
這也就算了,偏偏這個時候,妊娠反應也開始加劇,她開始出現反胃孕吐等症狀,總之每天都是苦不堪言。
徐之溫擔心的不行,每天準時到景悅和凌蕭的新公寓報道。
作爲一位國民優秀丈母孃,徐之溫女士拒絕了女婿邀請長期住駐紮公寓的誘人邀請,除非是凌蕭出差不回家,不然她就堅持天天往返季家和公寓。
用她的話說,小兩口這纔剛剛結婚了,白天也就算了,晚上自然要留點私密空間,親親抱抱什麼的,多她一個電燈泡多不方便啊!
負責早晚接送徐之溫的慕青姑娘,對此表示舉雙手贊同。
當然,她纔不關心自己老闆是不是有時間劈情操,最重要是,每次徐之溫坐她的車,總是會給她帶點吃的用的,偶爾還會塞她點毛爺爺,打聽一些她熱切想知道但又不大好意思開口問閨女女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