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卉憂鬱的神情:“我的心有時鬱悶、發慌,覺得國家機關工作員是手裡捧着的水,遲早要從指縫裡流盡!”
王冬雲親吻下王卉,用手拍拍王卉的身體:“你經歷艱辛,幸福來臨短時間不適應,不必擔心,這種情緒很快就會過去。”
王卉偎進王冬雲懷抱:“這幾天夜晚老做夢,夢見仍住在窩棚裡,昨晚那個夢更是叫我膽戰心驚,上面來人拆窩棚,把家裡東西全扔在外面,我跪地求他們不要拆,他們一個個黑着臉,大聲嚷嚷不拆不行!想到窩棚拆了我和哥住哪裡,哭喊着從夢中驚醒!”
王冬雲雙手捧起王卉的臉,深深親吻:“放心吧,我一定讓你一天比一天生活得好,再也不會出現昨晚的夢魘!”
王卉哀憐憂鬱的神色看着王冬雲:“不知怎的,你去讀書是好事,可是我害怕你一去不回,我和哥重新回到從前!”
王冬雲笑了,站起身抱起王卉原地甩圈子,王卉情緒一下子好起來,撒嬌道你壞你壞,把我的頭甩暈了。王冬雲放下王卉,王卉一個趔趄站立不穩,王冬雲順勢把王卉抱進懷裡!
王卉掙脫王冬雲懷抱,說只知道使壞,要打王冬雲。王冬雲害怕樣子躲避。兩人嘻嘻哈哈打鬧,隔壁房間小鵬咳嗽一聲,兩人嬉戲打鬧聲戛然而止。
兩人目光對視,貓着腰做賊一樣輕腳輕手去到小鵬房間,不敢開燈,藉着從窗戶透進的縣城光亮,見小鵬睡得乖乖的,一張嫩得心疼的小臉蛋盪漾着幸福的笑意,身體散發着沁人心脾的奶香味。
王卉彎下身體,親吻下小鵬的臉頰,直起身體兩條手臂吊在王冬雲的脖頸上,轉臉看着小鵬悄聲對王冬雲說:“我要給你生兒子。”
王冬雲親吻下王卉,不出聲
。
王卉看着小鵬:“要是我們生個兒子,像我還是像你?”
王冬雲看着王卉,不說話,再親吻王卉。
王卉躲開王冬雲親吻:“像你的國字臉和眼睛,像我的嘴巴和鼻子,像你一米七八的身軀,像我細膩光滑的皮膚,行不行?”
王冬雲悄聲說:“傻丫頭。”
“是啊,我傻呀!明明知道不能給你生兒子還問,問有什麼用呢,沒有結果的問!有時我真想流產一回,用這種方式證明我是一個建全的女人,享受一回做女人的權利!”
王冬雲注視王卉,悄聲說:“委屈你了,卉。”
“我說給你生兒子,猜想哪些地方像你、哪些地方像我,讓兒子集中我們的優點,其實是在畫餅,我知道這是畫在空氣中的餅,可我覺得一樣能充飢!”
王冬雲嘆聲氣:“卉,我是不是對你太殘忍了?”
王卉沉默一會兒,俯下身體親吻下小鵬,直起身體親吻下王冬雲:“小鵬也是我的兒子,真的,我疼小鵬,比疼親兒子還疼,我撫養他,看着他長大成人,像你一樣頂天立地,這不是畫餅充飢!”
王冬雲叫聲卉,抱起王卉走出小鵬房間來到王卉房間,把王卉放進牀鋪,窗外飄進“黃粑,熱的!”叫賣聲,周遭靜得出奇。
房間沒有開燈,縣城的燈光映進屋內朦朧迷離,王卉突然從牀鋪上躍起身體抱住王冬雲,接着,兩人的衣物在朦朧迷離的光亮中飛舞,房間隱約晃動兩具潔白如玉的軀體,軀體的搏擊傳來兩人抑制的嬉戲聲。
憂傷、歡快一樣能調動起人情愛的激情,兩人在牀鋪裡、地板上生死纏綿,時間不知不覺到了零時,*過去,兩人趟在牀鋪上休息。
王卉
無不留戀語氣:“還不回去?”
王冬雲伸手拍拍王卉身體:“就想和你在一起。”
“不回去怎麼行,今晚得回去!”
王卉說的是,王冬雲要不要在這邊過夜,那是平時,兄長在嫡親弟弟、妹妹家過夜沒什麼奇怪的,小鵬大多時間跟着姑姑過日子呢!可這天晚上不行,明早王冬雲要起身去省委黨校學習,晚上不回家履行責任怎麼說得過去。
王卉從牀上爬起身下牀,去衛生間打開熱水,然後滿意地找王冬雲的衣服,兩人激情起不往往什麼也不管,衣服、被子、枕頭、枕巾甚至牀單扔得一地。
王冬雲仰躺牀鋪,聽到衛生間嘩嘩的熱水衝擊聲,只得起身下牀去衛生間。
王卉收拾好弄得滿地的衣物,來到衛生間,抱住王冬雲,滾燙的水嘩嘩的衝擊着兩具雪白的身體,一會兒功夫,雪白的身體變成了煸情的嫩紅色。
胡軍英沒打電話找王冬雲,王冬雲知道,胡軍英還在麻將桌上呢,她只圖自己快樂,平日不怎麼過問小鵬和王冬雲。
自從王義、王卉出現後,胡軍英更好了,家裡有王卉照料,日常生活用品由王卉購置,家務由王卉收拾,小鵬除了在幼兒園的時間,基本上黏糊王卉,胡軍英樂得在麻將桌上無憂無慮。胡軍英是王冬雲老婆,王義、王卉嫂子,他們做事她心安理得,怎麼也想不到王卉暗地分享他的男人。
兩人洗過澡,王卉用乾毛巾給王冬雲擦乾淨身體,給他穿好衣服,梳好頭,穿戴整齊,再抱住王冬雲親吻一回,送王冬雲出門。
王冬雲出門後返身進門,動情的抱住王卉,依戀不捨。
王卉哄小孩子似的說:“乖,回去,只要心裡有我,我在你身邊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