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還是那個脾氣。”王冬雲支吾道,遮掩過去。
王冬雲虛驚一場,到底是戀人,彼此心靈相通,別人看不到的她看到了,好在不能確認。
兩人走到全世界歌廳時,其他人進歌廳了,華庭顏在大門前等,見兩人過來,說話說完沒?沒說完繼續!劉豔林訓斥道,捉鬼是你,放鬼也是你,以爲我不清楚你是什麼人!華庭顏涎着臉,我要怎麼做纔是人啊,領着他們在前面跑,給你們多留點時間,結果還捱罵受氣!王冬雲圓場道,別鬧了,唱歌去!
歌廳裡,王冬雲不唱歌,每曲結束使勁拍巴掌叫好,端紅酒敬唱歌的人;王義不會唱歌,看着別人唱,滿臉羨慕的表情;王卉懷裡抱着熟睡的小鵬,要不要俯下頭親吻小鵬的臉,像待自己兒子一樣盡責盡心,且滿臉幸福的表情。
劉豔林主唱,全唱情歌,在紅酒的作用下,邊唱邊舞,如泣如訴聲讓人心碎!華庭顏、張建民實足兩個活寶,圍着劉豔林轉,有時扯着嗓門兒跟着劉豔林唱,雖說五音不全,配合到也默契。
歌唱到近十二點散場,張建民嚷着吃宵夜,王冬雲說王義明天要上班,王卉要上學,得回去,要玩你們玩,下次我請客。
華庭顏問劉豔林玩不玩,要玩哥倆賠到底。劉豔林唱歌喝酒正興奮,她瞟眼王冬雲,沒你我們照樣玩,回新民不醉,老李還以爲沒人瞧得上他呢!
華庭顏去結賬,紅酒、水果、肉脯一帳算下來四千幾,一行人在歌廳門前分別,華庭顏三人去宵夜,王冬雲四人回家。
路上王卉悄悄問王冬雲:“哥,就唱歌,一盤水果,幾盤果脯、肉脯,要幾千元啊?”
王冬雲說:“你王哥是公安局政委,打六折,算是最便宜的了。”
王卉驚得目瞪口呆:“天啦天,沒什麼管飽的東西,我哥日曬雨淋半年還掙不到那麼多錢呢!”
王義插話進來:“妹,有哥扶持,我們一樣能過上這樣的日子。”
王冬雲看着王義:“那就要看你能不能夠腳踏實地,把握自己。”
王義說:“哥放心,我一定讓哥滿意。”
三人回家十二點過,門前剛好碰上回家的胡軍英,胡軍英見了大驚小怪樣子問:“怎麼纔回家呀?”
王冬雲邊開門邊說:“飯吃了華庭顏叫唱歌?”
胡軍英警惕神色問:“跳舞沒有?”
王卉接過話:“嫂子,哥沒唱歌,沒跳舞,抱小鵬呢?”
胡軍英白眼王冬雲:“抱小鵬,你以爲他是好人!”
王義、王卉在王冬雲家住了兩個多月,有天回家,王義對胡軍英說:“嫂子,我在外面租了房子,老是打擾嫂子不成事,我和王卉過幾天搬過去。”
胡軍英驚訝表情看着王義:“沒人攆你們,怎麼慌着搬出去?”
王義說:“哥叫我們自強自立。”
胡軍英說:“這個王冬雲,全不顧自家人情義,這樣子,我去看下,是人住的再地方再搬過去不遲!”
王義、王卉陪着胡軍英看屋子,王冬雲早租下的一百二十平米那套,胡軍英見還可
以,同意兄妹搬過去。
自從王義、王卉住進王冬雲家後,長嫂當娘,兩人話語甜甜蜜蜜,家務事井井有條,對小鵬更是百般疼愛,要搬出去,胡軍英還真的捨不得呢!
搬家擇了日子,搬走那天王義說:“長哥當父,長嫂當母,哥嫂疼兄妹給疼兒女一樣,兄妹總算享受到了家庭的溫馨,真捨不得走呢!”
胡軍英搭嘴說:“不想走就不走了,反正我這兒屋子寬,走了清淨下來還不習慣呢!”
王冬雲一旁說:“樹大發杈,兄弟大了分家,王義大小是個包工頭,搬出去找個媳婦,也好自奔前程。”
王義想想,“嫂子,我和王卉肚子餓了回家蹭飯吃,假說看嫂子,嫂子生不生氣?”
胡軍英笑起來,說:“你這個王義,說假話看嫂子不打人,不過呢,我把你們的牀鋪留着,隨時可以回家吃飯睡覺,一家人,不要搬走就生疏了。”
王義、王卉都有家的鑰匙,後來的日子兩人果然經常回家吃飯,住住,胡軍英對兄妹挺熱情。王義、王卉每次過來都要買許多東西,冰箱塞得滿滿的,解決了胡軍英上超市購物的勞累。
王冬雲穿梭在兩個家之間,在王義家比較隨便,他和王卉的關係王義心知肚明,要說還是他牽線搭橋親自促成的呢!
王冬雲、王卉在家情況就不同了,事事得提防胡軍英,儘管兩人知道胡軍英毫不懷疑兩人有什麼關係,但兩人知道,不能在胡軍英面前露出任何的蛛絲馬跡。
儘管如此,兩人仍遇到過險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