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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黃臉和尚正是渡厄、白臉和尚是渡劫、那面容枯槁的卻是渡難,西洋人來自羅馬,卻是馬可波羅的孫輩馬可尼,馬可波羅原在元政府被授官職,後來迴歸威尼斯後參加當地兩股武裝勢力毆鬥,被俘入獄,到其孫馬可尼時,家道中落,便欲走爺爺的老路,在元政府謀官不就,卻認識了一幫殺官造反的梟雄,於是靈機一動,依靠他們行走歐亞大陸,做起了黑白生意,小到販賣絲綢瓷器,大到交換奴隸戰俘,幾年之類竟也發了一筆大財,逐漸在羅馬小有勢力,這一次受波斯伊兒汗國委託,綁架謝遜卻是打聽到明教波斯總教教主小昭和張無忌的關係,欲借謝遜迫使小昭就範,威服近來不斷鬧事的明教,誰料到還沒到波斯這謝遜就發揮瞭如此作用。
此刻就見渡厄等三人變戲法似地抽出了三根黑黝黝的軟索,赫然正是合戰張無忌時的武器,他們上次已經見識過張無忌的功夫,這次更不客氣,一開始便是少林七十二絕技中的須彌山掌,與上次不同的是這須彌山掌都是使到掌力未盡時驀然變招,威力反而不似從前了。
然而此張無忌卻非彼張無忌,知道對方實乃當世高人,又兼剛剛學會武功,根本注意不到對方的細微變化,一上來就全力相搏,雙手齊使,卻是一招見龍在田。三僧暗喜,招式未老,須彌山掌卻變爲竹葉手,此也爲少林七十二絕技之一,不同的是須彌山掌是陽剛之勁,竹葉手卻是陰柔功夫,專以對付張無忌的九陽神功,三僧自上次一戰後細加推敲,卻認爲合三人練就竹葉手的威力,幾乎可以輕而易舉擊敗張無忌。
偏生張龍卻不是張無忌,其降龍十八掌原也和九陽神功一樣屬於天下至剛至強的武功,然而兩種功夫畢竟有異,對付九陽真經的功夫未必對降龍十八掌有用,再加上張龍的內力卻是至陰至柔的九陰真經,兩種功夫結合使用,雖說不一定勝得了當初張周兩人的合力,但在這種情況下,卻對三位老僧打了一個猝不及防。
高手過招,往往一招定輸贏,三位老僧以陰柔之竹葉手對張龍練至極陰極柔的九陰真經,猶如百川匯大海無聲無息,至陰內力轉化成至剛掌力的降龍十八掌卻是如三記悶掌,結結實實地打到了三位老僧身上,隨即血灑當場,三人不敢相信的望着張龍。
只聽那黃臉渡厄道:“好、好個張教主,竟然把九陽神功和九陰真經融爲一體了!”
那白臉的渡劫卻一邊喘着粗氣,一邊道:“不、不對,這陽剛之掌力卻不似九陽神功,老衲幾十年前曾和丐幫史幫主交過手,這掌力、這掌力卻象極了一種瀕臨失傳的武學奇功!”
“降龍十八掌!”三位老僧幾乎一齊喊出,然而此刻因爲張龍不知厲害,實爲全力施爲,三位高僧被他一襲成功皆受了極重的內傷。
此刻那馬可尼見三位老僧只發一招就血濺當場,還在那嘀嘀咕咕,當下發話道:“三個老和尚廢話什麼,不管你徒兒的死活了嗎?”
豈料三位老僧猶如未聞,口宣佛號,卻道:“老衲師兄弟已經盡力,今日卻非張教主對手了,至於那徒兒是生是死,就看他的造化吧。”
“阿彌陀佛!”三人全不顧馬可尼如何鼓譟,竟然就此離去。
經少林寺一戰,三位老僧神功無敵原本已傳遍天下武林,此刻衆人見以三人之力卻在張龍掌力下一招敗北,盡皆駭然,張士誠等人原本以爲憑據蒐羅的幾個“奇人”未必拿不下張無忌,此刻見三位世外高人在他的掌力下卻是如此不堪一擊,頓時半點底氣也沒了。
卻聽張士誠道:“這打架鬥毆,徒逞匹夫之勇,今日我等在沈小姐家中作客,卻是不雅。”
剛纔說過的話和這話卻又完全變了個調。
沈芳原本就對張無忌慕名得緊,此刻親見他一招挫敗三個人人敬畏的絕世高手,真正輕描淡寫瀟灑之極,一顆芳心早已砰砰亂跳,卻是以前從未有之。見張士誠等人顯已怕極了張無忌,譏諷道:“小女子確實不喜歡男人在這裡動刀動槍的,但是有誰想在小女子這裡動刀動槍,象張教主這樣的英雄能爲小女子做主,教訓一下他們也是大快人心的。”
那方國珍不知深淺,卻還是在那囔囔:“夫人說過的話總要算數,這裡這麼多英雄,幾年來又有誰難爲過夫人了,但是現在夫人欺騙天下,如今卻要有個交代。”
其中一個瘦長漢子道:“我海沙派不敢奢求夫人與幫主共結連理,只是希望夫人能夠賞賜一兩個婢女就心滿意足了。
“就是就是!”這句話卻在衆人中起了波瀾,滿廳的人附和着,卻聽那馬可尼道:“羅馬的六個聖女聽說有近五個在夫人府上,夫人只需交給一兩個,馬可尼將繼續爲夫人做事,從此不再爲難夫人。”
客廳熙熙囔囔起來,衆人滿以爲靠武力奪取富可敵國的財富不行,就退一步撈一兩個美女,這沈芳應該借坡下驢了,聽說她府上的美女盡是傾城傾國,弄一兩個回去這一趟卻也沒白來。
豈知那沈芳淡淡一笑:“各位皆是江湖上的大英雄大豪傑,這麼成羣結隊到小女子家裡想要什麼就拿什麼,自然可以當小女子府上的姐妹是牛是羊,隨意爲之了。”
稍幾又道:“難道小女子自己不願意墮入火炕,倒不顧姐妹們的死活嗎,你們有本事讓我的姐妹自己跟去,小女子絕不干涉,卻休想用這種卑鄙手段在沈府撒野!”
說着不知不覺竟靠到了張龍身邊,那滑膩異常的身軀在張龍身上不時磨蹭一下,卻是令他不知所措。
那沈芳突然一軟,整個身軀已然倒在了張無忌的懷中:“你這壞蛋,這麼多人欺負我,你就沒有一點主見嗎?”那似嗔似怪的神情,卻令張龍砰然心動。
衆人看見這種陣仗盡皆啞口無聲,那張士誠突道:“沈小姐這招美人計,只怕不止在張教主身上用過吧!”
“哈哈哈哈,這娘們一句話害我爲他免了一年稅,孃的,他就這樣耍男人!”那方國珍憤憤道。
“張教主別被人利用還不自知,哈哈哈哈。”這話發自人羣,卻不知道是誰,一時沈府盡是嘻笑之聲。
突然有人道:“沈夫人招婿的口風放了五年,五年中掙足了男人的錢,可不能讓她再騙下去了。”
“對,你有膽當着天下英雄的面,嫁給明教張教主!”
“嫁給張教主、嫁給張教主!”頓時一衆豪強起鬨起來,在他們看來,張無忌的兩個女人趙敏和周芷若鬧得你死我活的事江湖中早已盡人皆知,他們既容不下對方,無論哪個跟着張無忌,這沈芳是決計插不進去的,因爲張無忌沒這個膽;而沈芳幾年來對誰都是這樣嬌羞可人,在他們心中,她自然不會將某一個男人放在眼中,她對男人除了利用可能根本談不上感情了。
這一起鬨,張龍是怔在當地,沈芳也是住口不言,那張士誠和方國珍也以爲這樣終於可以把沈芳的詭計揭穿,在那裡添油加醋:
“我張士誠和明教向來井水不犯河水,若是張教主的女人,我張九四(張士誠小名)二話不說就走!”
“我方國珍和明教也從無衝突,夫人如果真嫁給了張教主,我自認倒黴,一年的鹽稅算我送給明教的賀禮了!”
這些人的表態卻一步步升級,皆是口沫橫飛,倒把張龍當成了傻瓜,那意思是:“你武功通神如何,你明教教主怎樣,還不中了這女人的招,被人家當槍使。”頓時,衆人對張龍剛纔一招擊敗三個世外高人的恐懼感好像也煙消雲散了,因爲他和他們一樣,成了被那女人利用的一個。
這當口突聽一個嗲聲嗲氣的聲音說道:“衆位爺這麼急着想吃小女子和張郎的喜糖嗎,卻不知有沒有準備賀禮啊!”
說話的正是沈芳,這一聲突如其來的聲音卻把所有的聲音壓了下去,未幾那張士誠道:“沈夫人是無所謂,但不知張教主今天是不是來沈府成親的啊!”
“哈哈哈哈”衆人又一陣鬨堂大笑,張士誠這話卻顯然是說沈芳既是寡婦,又豔名在外,爲張無忌已經吵得翻天覆地的周、趙二女是絕對容不下她的,當着天下英雄的面,張無忌卻未必敢答應這事。
“張無忌何德何能,得以娶上如沈小姐這般高貴美麗的小姐!”張無忌終於說話了,此刻衆人摒聲靜氣聽他表態,卻聽他又道:“張某今日來沈府,卻正爲求親,沈小姐如能成全,張某三生有幸!”此刻張龍這話一字一句、娓娓道來,卻把衆人聽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