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哈哈大笑道:”沒想到,我碰巧連你和其他二十多個人蛇一起解救出魔掌,同時也剷除了這個人蛇團伙,爲民除了害。”
說完,他驀然意識到什麼,瞥了一眼林淑娟,騰出左手拍了拍左大腿外側的三棱鋼刺,納罕地問道:“對了,姑娘,你怎麼這麼熟悉這把三棱刺?莫非你當過兵?不會吧?”
“我爸爸當過兵。”林淑娟如實地回答道:“我是從他當兵時的照片上看到這把三棱槍刺的。”
“難怪喲。”中年男人饒有興趣地問道:“那你爸爸以前在那裡當兵?”
“在南疆。”林淑娟眉梢一揚,自豪地道:“他當的是偵察兵,打過安南白眼狼,是二級戰鬥英雄。”
“你爸爸在南疆當過偵察兵?參加過南疆戰事?”中年男人稍加思索後,又刨根究底地問道:“是在西南軍區直屬偵察大隊嗎?”
“爸爸究竟在哪個部隊當兵我不知道。”
林淑娟眨巴眨巴眼睛,“不過,你說的西南軍區直屬偵察大隊我聽着好熟悉,我好像聽他說起過。”
“難道是他?不太可能吧?這姑娘長得這麼漂亮,他那模樣能生得出來嗎?”中年男人心頭嘀咕着,沉思片刻後,問道:“你爸爸是叫林平嗎?”
“對呀!叔叔,你怎麼知道?”林淑娟睜大眼睛,驚疑地望着中年男人,“你認識我爸爸?”
“難道真的是他?”中年男人刷地睜圓兩隻眼睛,猛地一腳踩住剎車,嘎的一下停住車,轉過臉,仔細地打量着林淑娟,“你爸爸真的叫林平。”
“當然叫林平啦。”林淑娟越來越覺得好像在那裡見過這位叔叔。
中年男人打開車燈,掀開儲物櫃,翻了幾下,摸出皮夾子,從裡面取出一張過塑的彩色照片,舉到林淑娟跟前,“是他嗎?”
照片上面,一個身形瘦高,俊朗秀氣,笑容燦爛的士兵的左手搭在另一個體魄魁偉,面容粗獷,表情冷硬的士兵肩膀上面,兩人身穿單綠色軍裝,沒戴帽子,剃着光頭,背景是一片蒼鬱的叢林。
“是的,他就是我父親。”林淑娟指着那個身材魁偉的士兵,激動地問道:“叔叔,你跟我爸爸是戰友。”
“姑娘,我是你爸爸的戰友徐鐵應。”中男人就是野貓子徐鐵應,亦是爲共和國立過戰功的前偵察兵英雄,當年在中國西南軍區直屬偵察大隊一連當兵時,與林淑娟的父親,綽號蠻牛的林平是生死戰友,他右手一把抓住林淑娟的右手,緊緊地握了一下,迅即就鬆手放開,也激動地道:“真是沒想到哇,我竟然在這種情形下碰到了老戰友的女兒”。
看着照片上那個瘦高又秀氣的士兵,林淑娟心道:難怪這麼熟悉,原來我在爸爸的影集裡見過他。
“小侄女,不,還是叫你淑娟吧。”徐鐵應眼睛打量着林淑娟,喊嘆道:“外貌上你一點也不像他,但勇氣卻得到了他的全部真傳,一個弱女子擺平了三個身強力壯的惡棍,還真是很像他。”
就這樣,林淑娟與父親的老戰友徐鐵應相逢相識,徐鐵應是血蘭花亞洲分部的得力主將,專門負責東南亞,香港,臺灣,澳門的各項業務,擁有很多門面上的身份,明裡暗裡的關係也很多,在香港自然兜得轉,很快就爲林淑娟解決了身份證,工作等困難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