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發現他和麻子聊天很舒服,不知道是不是興趣一致的關係,總之好像他們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相似的經歷。和這樣的人交流,那真是人生一大幸事。陳明都想跟麻子燒黃紙拜兄弟了。
該比試的還是盡力去比試的,陳明可不會因爲麻子是好不容易的“高山流水”而心慈手軟,他這次是下決心要把金和銀奪過來。當然如果有可能的話,他也想把麻子也弄過來。看樣子是有點難的。
不過也不是不可能,慢慢來,總能把自己朋友搞的多多的。
“好,那我就接受了這次的比試。”陳明對蒙面人說,“如果我贏了,我不僅要金和銀,我還要他跟我合作幾個月。”陳明不敢說讓麻子加入自己的麾下,畢竟他一眼看上去就不是一個當小弟的料,雖然不帥,但眉宇之間透露出的就是一方大佬的氣魄。所以陳明說是合作。
“你口氣不小,”蒙面人說,“——居然還敢自己出條件。”
陳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也是這麼一說,你們答不答應都沒有關係,我不會生氣的。”
蒙面人倒沒有直接拒絕陳明的要求,只是問麻子:“你覺得呢?無之死。”
無之死?這名字好像有點耳熟。陳明一下子還想不起來。
麻子覺得陳明很有趣:“那就看他實力咯,如果他打得過我,那我真願意跟他合作一番。不過不是最近,最近我有別的任務。”
“那就這麼說定了。”陳明說,“我會盡全力打敗你的!”
結果這個時候洛水出來說:“主上,讓我來跟這個男的打。剛纔在二角廣場的擂臺就是我和他的比試,還沒有最終分出勝負,所以我需要和他繼續打。”
洛水也不說什麼已經和陳明分出勝負這樣的話,其實他完全可以這麼說。不過高層的人都知道和洛水打註定就是不公平的對決。而洛水也想借此機會在,蒙面人眼前展示一下自己贏靠的不是他那雙腿。
他要用他的雙刀流。
蒙面人聽了便問麻子:“洛水替你打,你應該不介意吧?”
麻子說:“看戲我最在行了。”
陳明也沒什麼意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也想打贏這傢伙,給他吃了不少的虧,特別是最後腹部的連環踢,差點沒要了陳明的命。所以他得給自己找回面子。
“好,那就賜武器。”
一聲令下,禿頭站了起來,不知道在會議桌上面摸了什麼東西,像是什麼指紋識別,突然滴的一聲,桌子中央開了一個洞口,從洞口緩慢升起一個放在很多中短兵器的玻璃櫃子。陳明一看就傻眼了,那裡面可都是世界知名品牌的武器,除了一些冷兵器之外,各式各樣的槍支也陳列在其中。
“我是來到了博物館嗎?”這琳琅滿目的武器讓陳明應接不暇,陳明就沒有看過如此多的高質量武器。
“你們可以在這裡選一件自己稱手的武器。”蒙面人說。
洛水動作熟練地率先就從裡面選擇了兩把差不多的中等長度的***,而陳明挑了半天沒有發現自己稱手的,雖然有一些軍刀,但是太花裡胡哨了,要麼重量太重,壓根就不適合軍刀,要麼就是刀刃太彎,沒了突刺的特色。
不過其中有一把短匕首,陳明是特別喜歡。他在南非的時候就喜歡右手持一把軍刀,然後左手反手拿一把匕首,這樣無論是突刺劈砍還是近身搏鬥幾乎都能做到攻防一體。
“我問一下,這武器送人嗎?”陳明問。
禿頭便說:“你想多了,這些武器都是我們二角最好的武器,你說拿走就拿走!”然而蒙面人卻說:“不妨。陳明,你要是打贏洛水,你手裡的匕首我可以送給你。”
“這敢情好。但是我拿一個匕首跟他的雙刀打,我肯定吃虧啊。”陳明說。
“我這裡有這麼多武器,你可以挑別的。”
“你這裡的武器沒有我稱手的。”陳明說着,又把匕首放回去。
禿頭覺得這個陳明就是輸不起而已:“你要是不敢打,想當一個孬種大膽就說出來,我們不會嘲笑你的。”
陳明輕輕一說:“人靠頭髮,馬靠鬃毛,我是在看這裡面有沒有增發劑。最近熬了點夜,不小心有脫髮的痕跡。看你比我嚴重多了,我找到之後給你先捎一瓶。”
禿子最恨別人對他頭髮說二道四的,陳明的嘲諷都已經貼到臉上的程度了,就差拔槍了。可還是被蒙面人攔住了。“我現在只想看到一場精彩的比賽,不想浪費時間聽你們在這裡磨嘴皮子。陳明,我可只說一遍。”
這時洛水也說:“如果你覺得打不贏我,我可以接受你的投降。”口頭上這麼說,但他不希望陳明就這樣不戰而降,這樣他就不能證明他的身手了。
陳明不是不敢打,而是清楚,自己手裡要是沒有軍刀,跟洛水打只會像在擂臺那樣被壓着打。他得像個辦法選一件和他的軍刀差不多手感的武器才行。可是試了幾下,沒有一個是合手的,雖然那些都是一頂一的好武器。
麻子在一旁無意中看到了陳明揮武器的動作,那是明顯的軍刀揮砍的招數,於是說:“陳先生,我手裡這把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藉着用?”
那把刀的話沒準能行,可是一般人都不會把自己心愛的寶刀交給別人用。陳明問:“你願意借給我?”
“我當然不願意借給別人,但是我的刀告訴我,它想和你試一試。”麻子說完就把自己的刀扔向陳明。陳明一下就接住了,然後手感爆炸的舒服,都是梅侖大師的武器,似乎靈魂也是想通的。
“打完之後我能帶回家嗎?挺喜歡的。”
陳明雖然知道這是不可能,但是這能代表他對這把刀的喜愛。
“不能。”麻子直截了當的說,“你只能用一場戰鬥。”
這下陳明更加想念自己拿吧被海關扣押下的軍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