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三摁住地煞的頭,右腳往地煞膝蓋後一踢,地煞整個人就跪在地上。長三一連貫的動作非常快,摁着地煞的頭不停地撞擊地面:“假如師傅仍然在世的話,根本不會承認你是她的徒弟!”
地煞被撞得滿臉是血:“喂,你們不要這麼無情吧!”
五更雙手環胸,站在一旁看着好戲:“還在裝好人!”
七娘冷哼道:“三師兄,殺了他!”
聽了七娘的話,地煞更加慌了:“喂,不要呀,有事慢慢說!”
‘嘞’一聲巨響,長三將地煞的右手往後一拉,整隻手就報廢了:“說,你跟邱大民當初是怎麼協商的?”
地煞的實力和長三相距頗遠,何況還有一衆師兄弟,地煞這次是大難臨頭了。
地煞沒有說話,只是發出一聲聲慘叫,長三再將地煞的左手往後一拉,又是一聲悶響,兩隻手都報廢了:“說!”
“啊……我說……我說……”地煞慘叫道。
七娘往前一站,說:“他要是敢撒謊,三師兄,你就殺了他!”
地煞苦苦哀求道:“不要……不要殺我呀……我什麼都說!”
長三扯着地煞的頭髮,往後一扯,痛得地煞哀嚎起來:“邱大民跟我協議,會替師傅報仇,不過這不是頭號要務!最重要的,是我們幫他發展,我每個月的薪水,是……是你們的五倍!”
地煞的臉已經粘滿了鮮血,早已看不出長什麼樣了。
四海罵道:“靠,你這王八蛋!”
長三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左右看了看:“爲了錢,你什麼都肯做!”
地煞此時真正感覺到了恐懼,臉都有些抽搐了:“三師弟,我……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
“放了你,我認爲會沒天理!”長三邊說邊抓着地煞的頭髮慢慢往後拉:“任何事情都好,總要有他的規則!你爲了錢,大逆不道!錢不可以代表一切,你出賣師傅,出賣師兄弟,你這種人,死有餘辜……”
長三發力,地煞整個人板後,腰、頸骨折斷,整個人成了‘∠’型,臨死前連哼都哼不出半句。地煞,自然害理,死不足惜。
長三站了起來,走向衆人:“我想問大家,是不是還想爲師傅報仇?”
八達說:“當然了!”
五更說:“師傅生前,教了我們不少東西呢!”
長三點點頭:“嗯,我們暫時離開南海……”
四海插話道:“什麼時候回合?”
長三想了想,說:“直到確定小妹的消息。”
六兩問:“那要不要跟邱大民說一聲?”
“不需要,跟他交待,只會增添另一場鬥爭!”長三說完,揚長而去。
馨姐十傑,一夜間在南海全部消失,全都回到之前的大本營。
第二天,天還沒亮,凌晨報紙頭條,刊載地煞浮屍海面的消息。
地煞的死訊,馨姐十傑的不辭而別,邱大民都清楚不過了。但他,全不介懷。除了丸子市場稍爲失控外,他在這段時間,早已招兵買馬來安排發展他的業務。五大環頭,都有自己的掌舵人,而且根基漸穩。
安仔掌舵人——冰姐;青年區掌舵人——肥仔;白雲區掌舵人——光頭鋒(簽到排行榜:鋒73);旺角掌舵人——霸王州(簽到排行榜:州);
洛克街掌舵人——阿神(簽到排行榜:神啊這是腫麼了)。
上仙島——
牛皮躺在牀上看着電視,小妹則心事重重地坐在一旁。
牛皮搖晃了脖子兩下,發出了‘咯咯’的骨骼震動聲音:“小妹,爲什麼我回來那麼久,你都沒問我跟問天聊了些什麼?”
小妹回頭說:“我認爲,你想說的時候,一定會告訴我的。”
牛皮頓了頓,說:“小妹,我想問你……爲什麼你的那些師兄弟好像都不肯放過你一樣?”
小妹愣了半響,說:“他們怪我跟你在一起,你是殺我們師傅的仇人!你是知道的,爲什麼還要問?”
牛皮眯着眼睛,問:“他們真的那麼尊重馨姐?還是……另有隱情?”
小妹驚訝道:“啊?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牛皮說:“你師傅有一大筆遺產交給了你,所以他們纔會那麼緊張你!當你跟他們談到那筆錢的時候,你就刻意來到我身邊……這樣,多多少少都有我保護着你!”
“啊?”小妹先是一愣,然後便‘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牛皮這下子慌了,趕緊坐起來:“我……我只是推測,我沒有說一定是……”
“你……你懷疑我……”
牛皮搖搖頭,抱住小妹,說:“我只是想我們以後過得安樂些……小妹,告訴我,你師傅有多少遺產?在你手裡,還是在東勝幫手裡?你也不需要告訴我,不管怎樣,我都要爲你師傅做點事。例如……殺了問天!”
牛皮和小妹,是在鱷魚我在,還是在演戲呢?無論如何,二人的對話卻被人用竊聽器盜錄了。
這邊,問天凝神貫注,細聽錄音的內容。
“嗯?想殺我?嘿……牛皮你這王八蛋!”
問天之所以容忍牛皮,原因有二。一、是希望他能在小妹口中,套出馨姐遺產的下落。二、問天對牛皮的資料不詳,恐防一旦動手而‘有違天意’,招致失敗。
這天,問天把牛皮、小妹和黑旋風叫出來,一起共進早餐。
牛皮看得出,問天心中的不耐煩。他看着問天,冷笑,莫名其妙地笑,讓問天火上加油。
問天看着牛皮獰笑:“牛皮,看來……今天你好像胸有成竹的樣子!”
牛皮乾咳幾聲,說:“問天先生料事如神,應該知道我想幹嘛吧?”
問天輕蔑一笑:“很簡單,你想殺我!”
聽了問天的話,黑旋風第一個做出反應,指着牛皮的鼻子吼道:“你想幹嘛,問天先生一猜就中!我勸你,最好別亂來!”
站在身後的手下也有所行動:“小子,你是不是想死啊?”
“那麼厲害?真是料事如神呀!我以前的事,你又知道多少呢?我在日本的時候做過殺手,你又知道嗎?”牛皮很平靜地說,隨即將那個竊聽器丟到桌子上:“竊聽器這種東西,我們殺手最擅長了。問天先生,你所謂的料事如神,不過如此?”
問天愣神,一時無言以對。
牛皮冷笑:“想偷聽我們說話?”
牛皮當場揭穿問天的伎倆,讓場面非常尷尬,問天不曉得如何下臺。
黑旋風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竊聽器,只是用來偷聽你跟小妹上牀的聲音……”
黑旋風維護
問天,刻意將話題轉移到小妹身上,讓小妹面泛紅霞。
問天說:“牛皮,你到底想怎麼樣?”
牛皮苦笑着點燃一支香菸:“OK!我們也不用再糾纏下去了,你把我們留在這裡,無非是想知道馨姐遺產的下落!不如,我們兩個打一場?我牛皮自信是個猛人,從來不相信什麼鬼神之說。我把我的生辰八字給你,任你使什麼手段,看你能把我怎麼樣?我輸了的話,小妹會說出馨姐遺產的下落。你輸了呢?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裡。”說完,看向小妹:“小妹,你覺得呢?”
小妹相信牛皮,點點頭:“可以!”
黑旋風大聲道:“牛皮,你耍什麼花招啊?問天先生法力無邊,會怕你?”
牛皮笑了笑,說:“全世界都看好問天先生,我想……怎麼也要讓大家見識一下你的無上魔法吧!”
問天大笑:“牛皮,你是嫌命長了!”
問天與牛皮將單打獨鬥,洪士奇與大嘴那一役,也近在眉睫。
之前,洪士奇閉關苦練,如今距離比鬥之期還有七天,是時候釋放輕鬆一下了。他,要去見一個人,一個他心愛的人。
洪士奇來到一棟私人別墅,推門進去,一個保姆正在打掃衛生。看到洪士奇回來,趕緊打招呼:“BOSS!”
洪士奇冷聲道:“MYLITTLEBOTHER?”
保姆指了指房間:“INTHEROOM!”
洪士奇朝房間走去,裡面的,便是他心愛的人——他的弟弟。
洪士奇站在門外,深呼吸,推開房門:“阿樂,大哥回來了!”
“哥!好久不見,你變壯了好多!”
坐在牀上翻着相冊,一副嬌俏的臉蛋,窈窕的身材,白嫩的大長腿……這個名叫阿樂的女人,竟是洪士奇的弟弟。
面對弟弟,洪士奇綻出罕有的笑容。
阿樂的眼睛泛出了淚水:“爲了跟那個大嘴決鬥,哥你一定練得很辛苦!把墨鏡摘下來,讓我看看……”
洪士奇摘下墨鏡,走到阿樂跟前,伸手擦掉眼淚:“幹嘛流眼淚呀?”
阿樂看着眼前的洪士奇,說:“剛剛翻看了以前的照片,想起了以前的事,我們以前……”
阿樂手中那本扉黃的相冊,帶出了當年的往事。已是多年前的事了,兄與弟,那份血濃於水的情誼,在照片裡洋溢。
洋溢着的,不只是親情,還有人世間的互助互愛。困難,在每個生命裡,或多或少的出現。
那時候的洪士奇和阿樂,正值青年,經常幫村裡的老人做家務,跳水什麼的。
奈何,有人將這世界觀歪曲了。以爲他們這麼做,是爲了吸引女孩子的青睞。
直到一天晚上,他們趁機找事,將洪士奇亂打一頓。
阿樂剛想上去幫忙,卻被人用破啤酒瓶誤傷到下身。鋒利的玻璃碎片,將紅塵的顯示割破了。那些人一見到血,嚇得落荒而逃。
阿樂性命雖無大礙,卻遭‘閹割’之痛。洪士奇一直責怪自己,一直覺得是自己沒保護好阿樂。他一直希望弟弟能健康快樂地成長,沒想到這時候卻發生了變化。
阿樂最先變了,由陽變陰。創傷後的阿樂,生理影響心理,漸漸的,朝着女人的方向進發。最後,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