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老喬那樣,氣的走過去踹了他一腳,罵道:“傻愣着幹嘛,跟你說了,這車是你的了,還不抓緊的騎回去。”
這時候玲玲姐捂着嘴笑了笑。說:“就是,放在這裡可是要收錢的。”
老喬這才反應過來,看了眼我和玲玲姐,說:“真的假的,我試着怎麼不太敢相信啊。”
我又踹了他一腳,說,我們倆騙你,有意思嗎,我不告訴過你了嗎,早晚會幫你弄一輛新車。
趕緊的吧,這是你的了,還不抓緊騎回去。
老喬這纔有些不可思議的張了張嘴,顯然還沒從這股驚喜中緩過來,走到摩托車跟前撫摸了一下車,我當時都注意到他的手都有些顫抖。
老喬又重新摸了摸一遍那輛車。非常的小心翼翼,就好像在撫摸一個嬌柔到不行的美女的**一般,生怕一用力就會碎。
最後見他樣子太猥瑣了,我都看不下去了,衝他罵道,“行了,你媽的,你要摸到什麼時候啊,再摸一會天就黑了。
玲玲姐忍不住笑了笑,說,你這個朋友真有意思。
老喬有些臉紅的摸了摸頭,說,行,那我們走吧。
說着他就騎上了摩托車,我趕緊坐了上去,跟玲玲姐說了聲我們就走了。
臨走前玲玲姐還提醒我說讓我別忘記她的胡歌的簽名照。我這纔想起來還沒給人家弄到呢。頓時感覺頭都大了,只好裝逼的笑笑,說盡力。
在路上的時候老喬直接激動的不行了,把車開的非常的快,嘴裡一直嗷嗷的叫着,非常的興奮,把後面的我嚇的不輕,大聲罵道,草你媽的,你慢點,你的命不值錢,我的可金貴着呢。
老喬大聲的吼了兩聲。說:“嗨不嗨?!我就問嗨不嗨?!”
我們一路狂飆了回去,老喬把我送到家之後跟我說,快,回去跟你爸說說,晚上不在家吃飯了,叫上狠人晚上我們擼串子去,我得好好地感謝感謝你倆,我現在就感覺跟做夢似得,不真實。
我笑了笑,說,我踹你頓你就是真實了。
我回家之後跟我爸說了聲,就又出來了,他讓我給狠人打個電話。我就給狠人打了個電話,叫他一起出來吃飯,說老喬請我們吃飯。
狠人當時有些猶豫,似乎晚上有事,我就說,你可別掉鏈子啊,老喬請次客不容易。
狠人這才應了聲,說行,問去哪兒。
我就跟他說了一家就近的燒烤店,然後我跟老喬先去了,讓他等會抓緊時間過來。
我跟老喬坐下之後我就把信封拿了出來,信封裡還剩了八千塊錢,還是沉甸甸的,我往老喬跟前一推,說,吶,你的。
老喬當時就愣住了,說:“咋,咋了這是。”
我說這是你的。
老喬當時都愣了,沒反應過來,問我,這啥啊。
我笑着說,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老喬打開後一看,臉裡面變了,我草了一句,說,你這是幹嘛,幹嘛給我錢啊。
我說可不是我給你的,我還沒那麼有錢,是讓那夥人賠的錢,買完車剩下的,咋樣。以縱樂才。
老喬我操了一句,然後往前探了探頭,非常震驚的看着我說,“真的假的,那幫人賠了十幾萬?不可能吧?”
我當時直接無語了,說,你傻吧,你直接去搶吧,還十幾萬,誰能付的起十幾萬啊,你殺了人家人家估計也不給啊。
老喬身子往後一挺,一臉迷茫的看着我說,那這車是怎麼買的。
我說,人家就賠了一萬,買完車就剩下這些了,你自己算吧。
老喬看了一眼信封裡的錢,說,我草,這起碼的我七八吧,你買車就花了兩三千?!
說到這裡老喬的聲音突然提了一個調,周圍的人都往我們這邊看,我就罵他,你小點聲。
我接着說,咋樣,兩千拿下,如何?
我操,我操,我操!
老喬一連說了三句我操,驚訝之情溢於言表,說你沒開玩笑吧。
我笑笑,說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老喬又我操了一聲,然後站起來去車那邊好好地看了一番,嘴裡嘟囔着,沒錯啊,是真的啊,九成新,怎麼就這麼便宜呢。
我跟他解釋了一下,說玲玲姐就是玩這個的,所以認識的朋友都是這方面的富二代,人家不缺錢,賣給玲玲姐個面子,象徵性的收點錢,就當送給咱們了。
我這麼一說老喬才明白了,鬆了口氣,說,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你這說兩千買的,也太嚇人了,連個軲轆都買不着,不對,連個排氣管子都買不着。
很明顯有了這車之後老喬非常的興奮,整個人都不一樣了,精神飽滿,估計他娶媳婦都不能這麼開心。
他把錢往我跟前一推,說:“錢還是你拿着吧,我都有車了,不能再要了。”
我笑了笑,說,你傻逼啊,人家賠你的錢,你給我幹嘛,自己拿着吧。
老喬猶豫了一下,說,這事兒我一點力都沒出,全是你們弄的,我怎麼好意思要這錢,要不就咱們一起花了。
我看着他,很鄭重的說,我們是兄弟,以後這種話就不要說了,我和狠人幫你,你不需要對我們說什麼感謝的話,同樣的,就好像那天你替我維護我媽而打那幫人,我不照樣也沒謝你什麼嗎,這纔是兄弟,不對嗎。
老喬點了點頭,說,對,我操,是我不對。
我跟他說,行了,把錢收起來吧,知道你壓力大,日子不好過。
老喬面色有些感動,又有些難言之隱,把啤酒一開,說,來,咱倆先喝一杯。
我們倆剛喝了沒兩杯,狠人就來了,看到老喬的車之後直接愣了,說,我草,我操,這車是從哪兒弄得啊。
老喬笑了笑,說,王聰找人給我弄的。
狠人問我花了多少錢,我就把跟老喬說的話跟他說了。
狠人很興奮的說,可以啊,給我也弄輛吧,我給你五千,讓你白賺三千,咋樣?
我知道狠人是開玩笑的,就罵他,去你媽的吧,你買新的也是輕而易舉。
我們三個坐下之後突然感覺又回到了高中的那時候。
老喬是一個很感性的人其實,喝了兩杯酒就感慨起來了,說:“一眨眼,咱都畢業兩年了,想想高中那時候真好,什麼也不用想,哥幾個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現在大家都長大了,也都有了自己的事業了,再也不能像從前那樣無拘無束,想幹什麼幹什麼了,唉,就連聚在一起都難了。”
狠人一把勾住老喬的脖子說,咱們兄弟幾個這不在一起了嗎,平日裡雖說不在一塊,甚至很少聯繫,但是感情在哪裡啊,誰都知道,我們是兄弟,這是一輩子改變不了的事實。
說着他一仰頭,率先把酒乾了,我跟老喬也跟着幹了。
喝酒的時候我們幾個人說了好多以前的事兒,懷念高中時期的那一幫人,現在胖哥和高瘦都跟我們不怎麼聯繫了,或者說聯繫的很少了,自己有了自己的圈子了,放假都不怎麼回來,突然有些感慨物是人非。
聊到最後又回溯到了狠人跟孫慧喬的事兒上面,老喬說孫慧喬怎麼沒跟着來,狠人說她去香港了,去她叔叔那裡了。
老喬這時候就好奇了,說,你跟她好了這麼久了,爲什麼沒聽她說過她家裡人的事兒啊,她老家是哪兒的,家裡都有什麼人啊。
狠人面色一柔,不知道爲什麼有些愴然,說:“她老家就是這裡的,她爸媽都不在了,她跟我說她爸媽是被人害死的。”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