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雲並沒有因爲對面的呼喊之聲而放鬆警惕,士兵們仍然保持着作戰隊形,他則策馬向前,”南部樸將軍麾下?”
“是,這是我的印信以及通過各地關卡的關防,請驗看!”來人沒有下馬,坐在馬上遞出東西,看得出來,他很着急.
一名士兵舉着火把奔了過來,藉着火光,賈雲仔細地驗看了關防,印信不錯,關防之上蓋着徵北軍水師,盧城以及劍門關等各地的通行大印.這的確是南征集團的信使.
“放行!”他擡手一揮,身後的軍陣譁拉一聲左右散開,順手將印信以及關防拋給那名信使.
一把抓過賈雲拋過來的東西,信使急匆匆地道了一聲,”告辭!”便摧馬而去.
賈雲大笑着:”用不着這麼急,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只怕王爺現在都已經進了洞房了,再早也得等到明天早上纔會接見你!”
看着信使不答應只是摧馬急奔,賈雲忽地想起一事,摧馬便趕了上去,”忘了問你,南部打了一個什麼大勝仗?你這麼急着回來報喜?”
信使頭也不回,只是大聲喊道:”我們宰了李慶!”便急奔而去.
“哦,是宰了李慶!”賈雲下意識地重複了一句,這個名字好熟.
“宰了李慶!”直到策轉馬頭,賈雲這才反應過來,猛地提高聲音,大叫了一句,聲音之中充滿了驚喜.
“賈校尉,咱們打了什麼大勝仗?”士兵們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問道.
“南征軍團宰了李慶,李慶啊,哈哈哈!”賈雲放聲大笑,狂喜不已.
賈雲喜不自勝,而信使此時卻在罵娘,該死的水師,等回到南方之後,一定要在樸德猛將軍面前狠狠地說說他們的壞話,要不是他們耽擱了時間,沒有船隻來接自己這一行人過江,自己怎麼會趕不上王爺的婚禮,要是能在王爺的婚禮之上報上捷報,那該是多麼的榮耀!
雲昭自然不知道會有一件讓他大喜過望的消息正在奔赴興靈城的途中,此刻,他的全副身心都放在自己的面前,小貓一樣蜷縮在牀上的雅爾丹.
伸手握住對方的雙腳,輕輕一拉,已將將其拉得筆直,雅爾丹嘴中低低地呻吟了一聲,兩隻腿卻夾得更緊,雙腿伸得筆直,更顯修長.
輕輕地扳開雅爾丹抱在胸前的雙手,高聳的峰巒在眼前盡顯無遺,更加突顯出纖細的小蠻腰,將大手輕輕地覆在對方的小腹之上,慢慢地向着山巒一點點移動,感受着對方不斷顫抖着的身體,雲昭慢慢地俯下身去,輕輕地咬着對手的耳垂,再從耳垂到臉郟,到小巧精緻的鼻樑,一路向一,咬住了對方此時因爲喘息而微微上翹的上脣,輕輕扭頭,將雅爾丹側向內裡的頭一點點扳了回來.
修剪得整齊的鬍鬚扎着雅爾丹凝脂一面的臉龐,些微的刺痛感讓雅爾丹的反應更回大了一些,櫻脣微啓,迎上雲昭貪婪的大嘴.
有力的舌尖長驅直入,在櫻桃小口之中與那條丁香小舌攪纏在一起.
因爲緊張而繃直的身體漸漸變得柔軟起來,雅爾丹伸出一隻手,攬住雲昭的脖頸,盡情地吮吸着雲昭的舌頭,喉間不時發出銷魂的低低的呻吟聲.
大手握住那高高的峰巒,用力的揉搓着,每一次的揉捏,都能換來雅爾丹似哭似笑的迴應.一隻小手慢慢地,試探着撫上了雲昭的大腿,一點點向內,在縮回次數次之後,終於勇敢地探了過去,隔着薄褲,握住了那一根火熱.只是輕輕一捏,雲昭已是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低吼,手在雅爾丹的腰間摸索着,想要找到那根束衣的絲絛.
只是越急越不得要領,雅爾丹穿得不是越人服飾,而是蒙女出嫁的盛裝,雅爾丹身爲王女,身份尊貴,身上的服飾更是複雜,摸索了半天,仍是不得要領,眼看着美味當前,自己卻不得其門而入,雲昭不由有些急眼兒了.
看到雲昭漲得通紅的臉龐,雅爾丹不由輕笑起來,”我來吧!”她低低地道.
左手仍然握着雲昭的命根兒,一鬆一緊地揉捏着,另一隻手反側過來,在腰側一陣摸索,束衣絲絛輕鬆地散開.雲昭一個翻身,雙膝跪在雅爾丹身體的兩側,兩隻手已是迫不及待地扯出散開的絲絛,隨手拋在地上.
雅爾丹瞪着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雲昭,右手順着自己的領口一路向下,隨着她的手一路滑下,那一排排的搭扣應聲而開.
“我來!”瞪視着面前那對失去束縛而顯得更加突出的峰巒,雲昭低聲叫道.
外套的裡面,是極爲貼身的絲綢內衣,雪白的光滑的綢緞之內,豐滿的雙乳在微微顫抖,頂端的那一點腥紅在雪白的綢緞之下是那樣的醒目.
伸手握住那兩團豐滿,用力揉搓着,隨着雲昭的兩手分開,哧啦一聲,綢衣禁不住這股大力,已是被雲昭撕亂,兩團雪白跳躍而出,在空氣中搖曳.
低低地吼了一聲,低下頭去,噙住那一點已經變得硬的紅點,用力地砸吧着.雅爾丹低叫一聲,胸膛向上挺起,將雲昭的臉龐完全淹沒在自己胸前的豐腴之中.
嘴裡忙着忽左忽右,手上也沒有閒着,遊過纖細的小蠻腰,攀上結實的雙臀,抓住了裹着對手的那一層障礙,用力向下褪去.頃刻之間,先前還裹得嚴嚴實實的雅爾丹便一絲不掛地呈現在雲昭的面前.
兩手撐起自己,雲昭喘着粗氣,貪婪的從對方姣美的臉龐一路向下,高高聳起的峰巒,平滑的小腹,細草絨絨的私處,修長筆直的雙腿.
雅爾丹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仰躺在雲昭的身上,星眸半閉,兩手無力地垂在兩側,任由雲昭將自己一覽無餘.
雲昭發出一聲低吼,兩手抓住自己的衣襟,左右一分,已是將身上的衣物撕得稀亂,手忙腳亂地褪下褲子,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古銅色的皮膚與那一片雪白緊緊地貼合在一起.
血夜如同蒼江之水,一波又一波的撞擊着堤岸,一顆心似乎要跳出心臟,雙手插進雅爾丹的雙肩之後,用力地將她摟住,堅如鐵石的肌肉將柔軟包裹在其中,雲昭用力地耕耘起這片獨屬於他的處女地.
大嘴覆蓋着對方的小口,每一次撞進似乎都有可能將對方一分爲二,雅爾丹只是覺得身體內似乎有一根鐵棍在不停地撞擊,撕裂般的疼痛讓她不由自主地喊叫起來,但疼痛之中,卻又夾雜着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攤在兩側的手死死摟着對方的後背,兩隻腿反盤過來,絞着雲昭,兩人八爪魚般糾纏在一起,攪拌着,翻滾着,彼此的汗水交融在一起,順着身體珠子一般滾落下來,浸溼了牀單.劇烈的摩擦之中,一股奇怪的味道開始在房間內慢慢地散發開來.
雲昭除了在戰場之上猛如上古野獸,平時給雅爾丹的感覺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這些年自己對他的苦戀當中,每當自己大膽地向對方示愛,都能感受到對方那內心之中的一抹羞澀,猶如一個青澀的大男孩,今天,她顯然沒有料到雲昭居然會有如此瘋狂的動作,先前大膽地伸手握住對方那巨大的東西,身體便已經一陣陣痙攣,雖然從未經過人事,但黃金家族之中也有如同宮廷之中專司教授妃子的那些老嬤嬤的人,早已在她出嫁的前夜告知了她一些關鍵,握住那根巨杵,想到它將進入自己的身體,便感到有些害怕.但這一刻,她還沒有來得及做好準備,甚至沒有來得及害怕,那東西已經破門而入,初時的疼痛讓她險些昏了過去,但緊接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讓她感到陣陣昏眩,身體神經質般的抽動着,而自己的每一次痙攣,都會迎來一陣更猛烈的衝擊,現在,她能做的就是努力地去迎合這猛烈的風暴而消除身體內傳來的陷隱的疼痛.長長的指甲深深地掐進了雲昭的後背,身體隨着雲昭的撞擊而不停地晃動.
身上的男人突然低低地吼叫起來,彷彿一道滾燙的鐵流,隨着對方猛然爆發的力量洶涌地衝進了她的體內,這波熱流似乎在身體內到處遊走,不停地將她的魂魄帶到雲端之上悠悠飄蕩,向上,再向上,然後墜落,不停地墜落下來.
雲昭已經停止了猛烈的撞擊,伏在對方軟癱如泥的身上,急促地喘着粗氣,但那東西卻仍停留在雅爾丹的體內,不時地動彈一下.從無盡地昏眩之中一點點清醒過來,雅爾丹終於睜開了雙眼,凝視着這個仍然與他合爲一體的男人,一雙柔夷輕輕地撫拍着對方的後背,舒展自己柔軟的肢體,讓雲昭躺得更舒服一些.
感受着雅爾丹細微的動作,雲昭微微擡起頭,從對方的身體之上翻到一側,一手扳過對方的身體,伸出舌頭,舔去對方臉上的點點香汗,再一路向下,愛惜地噙着雅爾丹的豐乳,左邊,右邊,右邊,左邊,兩隻大手霸道地愛撫着雅爾丹的每一處私密.隨着雲昭的動作,雅爾丹只覺得先前那種升入雲宵的感覺瞬息之間又出現在身體之內,身體似乎在無限澎脹,每一個毛孔都盡情地舒張開來,她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聲,用力地將雲昭的頭按進自己的乳溝之中,剛剛消退的激情又昂揚起來,雅爾丹身體之上瞬間的反應和那讓人心醉的呻吟,讓雲昭立即又激動起來,猛然昂起的巨杵撩撥着對手的私處,雅爾丹閉上了雙眼,雙膝屈起,兩腿張開,雲昭一個翻身,將身下女人的臀部死死壓在自己的胯下,兩手握着那豐滿與滑膩,不管不顧地又一次進入到對方的體內.
(啊啊啊,會不會寫得太露了一些,不會被和諧吧?牀戲寫了三千多字,我創記錄了.大家祝賀雲昭吧,恭喜雅爾丹吧!新婚快樂!)(。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