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靳初陽雙眸一片冰冷的瞥着他,拿過自己的包,越過他朝着辦公室門外走去。
“靳初陽!”見她並沒有如他預期中的那樣,笑的一臉甜蜜的挽上他的臂彎,然後與他有說有笑的一起離開。
而是對他視若無睹,甚至可以說那看他的眼神裡都是充滿着厭惡的。
宴槊有些憤怒,那一雙凌銳的眼眸裡燃起一簇簇怒火,在靳初陽的身後喊着她的名字,言語中透着一抹命令。
靳初陽並沒有回頭,就連腳步都沒有停頓一下,而是邁着高傲而又絕然的步子,如女王一般的離開。
就算失戀,她也依舊活的心高氣傲,她依舊如朝陽般,燦爛絢麗。
她絕不吃回頭草!
對於靳初陽的態度,宴槊氣的咬牙切齒。
帝豪國際酒店,這也是晏氏旗下的五星級酒店。
晏氏涉及的行業很廣,金融,航運,酒店,投資等。與易家,陸家並列Z市三大龍頭鉅子。
今天在酒店八樓的多功能廳舉行新任總裁的迎接宴,多功能廳很大,足夠容納上千號人。
整個八樓就一個大廳,不再設其他的場所,所以可想而知這多功能廳有多大。
晏氏經理級別以上的行政人員,今天全部出席。
放眼望去,簡直就是形形色色如百花爭豔圖一般,但凡是女的,全都使出了看家本領,讓自己獨領風騷。
可想而知,這新任總裁第一是個男人,第二不會是個老人,至少是在四十歲以下。
第三,或許還是單身的。要不然,這些女人怎麼可能在這裡拼胸器!
這是靳初陽在掃視了那一羣“黃金甲”後得出的結論。
靳初陽沒有趕潮流,身上穿的還是早上出門時那條淺藍色的裙子,而且還是立領的,就連脖子都幾乎遮去了一半。
至於爲什麼要穿立領的,那是因爲鎖骨處全都是青痕。
“初陽,怎麼回事?我怎麼看到晏總好像跟你表姐在一起,你表姐還笑的跟朵桃花似的。”
靳初陽拿着一杯香檳站於不起眼的地方目視着那一羣“一覽衆山小”的百花,沈毓暢走至她身邊小聲的問着她。
靳初陽不以爲意
的抿脣一笑,然後抿一口香檳,“沒什麼,分手了。”
沈毓暢嘴巴張的老大,都快可以塞下一個雞蛋,眼睛裡滿滿的全都是震驚與不可思議。
“不,不是!你們下個月不是都打算訂婚了嗎?怎麼,怎麼就會手了?”突然間恍然大悟,“你……被撬牆角了?”
靳初陽笑而不語。
“不是,那是你姐哎!她怎麼能做這麼無恥的事情?”沈毓暢一臉憤恨又替靳初陽不值。
“你們家可真是養了只白眼狼!虧得你爸你媽對她那麼好,視如己出,她就這麼報答你們啊!”
靳初陽無所謂的聳肩一笑,“能撬走的牆,那說明他不是我的。既然不是,何必強求?”
沈毓暢很是無奈的嗔她一眼。
“我真是服了你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還能這麼鎮定自若,就跟個沒事人似的。我說你就不能做點什麼事情解解恨?”
“有這個必要嗎?我又不是潑婦!”靳初陽說的風淡雲輕。
“初陽,怎麼一個人躲在這裡喝酒呢?”正說着話,便見唐懿如朝着這邊走來。
臉上掛着風姿妁妁的勝利微笑,眼裡含着一抹幸災樂禍的挑釁,一臉自然又親切的與靳初陽打着招呼。
而且還不是一個人過來的,是與好幾個女人一起巧笑嫣嫣的過來。
“宴總都被那邊羣圍逼問你們什麼時候好事近了呢,你身爲晏總的女朋友,怎麼就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偷着清閒呢?還不趕緊過去解圍?”
“是啊,靳經理,晏總已經被他們圍的都無法脫身了呢。”有人附和。
唐懿如就那麼端着酒杯,笑的一臉優雅又無辜還特別姐妹情深的看着靳初陽。
她就是賭定了靳初陽不會再幫晏槊,甚至還會說出有損晏槊形像的話來,她才這麼有恃無恐的挑釁靳初陽。
還有一點就是,她看得出來,晏槊現在還不想與靳初陽一刀兩斷。
那麼也就是說,她還無法完全取代靳初陽在他心裡的位置。
既然這樣,那她更應該在他面前好好表現,讓他知道她的大度與對他的好。
只要靳初陽說,她與晏槊分手了,那可就有好戲看了,而她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沈毓暢狠狠的瞪着她,看
着她那無恥的嘴臉,真恨不得撕了她。
靳初陽卻只是漫不經心的一笑,不緊不慢的說道。
“如果連這麼一點小事情,他都不能自己處理好,那真是合該他坐不上總裁這個位置了。”
唐懿如的臉色一沉,顯的十分不好看。
其他人則是微微一僵,隨即則是相視一笑,全當她這話是在玩笑,也當是在激勵晏槊了。
“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失陪了。”
靳初陽朝着她們嫣然一笑,其他人則是很會心的回以她一笑,自當理解爲,她這是去幫宴槊了。
誰知,靳初陽剛轉身,又重新折了回來,對着她們若無其事的說道。
“哦,對了,順便說一聲,我和晏總已經分手了。所以,以後有關他的私事,麻煩你們別再來問我了。失陪。”
分手兩個字,瞬間在衆人耳邊炸開,那簡直就是一個晴天霹靂。
所有人圴是一臉震驚與愕然,唯只有唐懿如的臉上揚起了一抹陰惻惻的森笑。很好,一切盡在她的計劃之中。
“初陽!”唐懿如一臉假腥腥的急切喚着靳初陽,然後邁步朝着她追去,再接着是……
“抱歉,抱歉,初陽。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心急了。”
她酒杯裡的酒灑在了靳初陽的裙子上,而且還是胸口處,她酒杯裡倒的是紅酒。
於是,靳初陽的胸前一片紅漬。
“沒關係,就算你是故意的,我也不會怪你的,誰讓你是我的表姐呢!”
靳初陽笑的一臉淺淡悠然的看着她,一字一頓說的抑揚頓挫卻又飽含深義。
“唐懿如,你果然有一套!”
沈毓暢咬牙切齒的盯着唐懿如說道,然後轉頭向靳初陽,“你先去洗手間理一下,我去給你買條新的來。”
洗手間內,靳初陽貼牆而站,胸前紅色的酒漬與淺藍色的布料十分鮮明的對比。
這個時候,她當然不會傻到拿水來清洗了,這樣只會越來越難看,唯一的辦法就是等着毓暢拿新的裙子給她。
“咔。”
有人推門而入。
靳初陽本能的站直,以爲是沈毓暢,朝着門口處看去,然後在看到站於門口處的那人時,整個人腦袋一片空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