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能知道,這個女婿不是你挑的嗎?你來問我?”
溫鈴瞪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靳學年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呵呵一笑,邊笑邊點頭。
“對,對!這個女婿是我挑的,是我看中的。我看中的人一定不會差的,肯定能對我女兒好的。”
這邊靳學年肯定着宴白,那邊宴白與靳初陽也沒閒着。
靳初陽洗過澡後,穿着睡袍從洗浴室出來。
手裡還拿着乾毛巾擦拭着自己的溼發,卻在看到沙發上坐着的那一尊大神時,整個人僵住了。
沙發上,宴白很是愜意又閒適的坐着,左腿翹在右腿上,背靠着沙發椅背。
整個人呈三十度角朝左傾斜着。
他的身上也僅着一件睡袍而已,而且那款式與靳初陽身上的睡袍看起來更像是情侶款的。
米黃色,唯一不同的是,靳初陽身上這件的衣罷上多了一朵盛開的綠菊。而他的則是全素的。
但是,款式卻是一樣的。
“有事?”靳初陽一臉淡漠炎涼的看着他,站於洗浴室門口,與他之間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在經過幾次被迫近距離的接觸之後,靳初陽已經摸索到了一定的規律。
那就是在他脣角勾起那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時,千萬別湊上去,與他之間一定要保持相對的距離。
要不然,那隻能是自己送去讓他佔便宜。
就好似此刻,他的脣角又勾着那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
那是一種對她調戲開始的前奏,是他想要無賴的開端。
見靳初陽並沒有朝着他走來,而是在洗浴室門口站立,然後就那麼面無表情的瞥着他。
宴白不緊不慢的從沙發上站起,那修長而又漂亮的手指十分優雅的抖了抖自己的睡袍衣罷,邁步……
“宴白!”
見他邁步朝着自己走來,靳初陽本能的往後退去兩步,一臉惶恐的看着他。
“我有這麼可怕?”宴白在她面前三米之距站立,一臉沉寂的看着她。
他的臉色看起來有些幽暗,似
乎對於她此刻的反應很是不滿。
就連語氣都是有些肅穆的,而且還略有些斥喝的意味。
靳初陽的左腿已經摺回了洗浴室的門外,一手的揪着毛巾,另一手握着門握手。
大有一副,若是他再往前一步的話,她就躲進洗浴室裡的意思。
“我如果今天晚上非要在這裡的話,你會怎麼做?”他雙眸一片肅寂的看着她,沉聲問。
“你不會的!”靳初陽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平靜又冷靜,一臉很自信的看着他。
“呵!”宴白一聲輕笑,就那麼意味深長的看着她,“你是對自己沒信心還是對我太有自信?”
邊說邊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那薄而性感的雙脣往上翹起,帶着一抹桀驁與不羈。
“因爲你是宴白!”靳初陽小臉微微上揚,漂亮而又水靈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當然,”宴白勾脣很是神秘一笑,那脣角泛着一抹怪異,“所以,我決定今天晚上就睡這裡了。”
說完,朝着靳初陽又邁進兩步,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長臂一伸將她撈進自己的懷裡。
他就那麼居高臨下如帝王一般俯視着她,脣角噙着一抹得勝的淺笑。
靳初陽整個人僵住了,怔神了,腦袋有那麼一瞬間的空白。
他說什麼?
今天晚上就睡這裡了?
腦袋剛剛纔回過一點神來,只聽到他那悠遠又而抑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可沒打算長期分房而居,特別還是在新婚之際。”
他的大掌隔着睡袍有意無意的觸撫着她的腰,眼眸更是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卻是陰謀得逞的那種笑容。
“混蛋,你前天是怎麼答應我的?”靳初陽的臉色瞬間拉黑,一臉憤憤的瞪着他。
“我說什麼了?”他似是一副健忘的看着她。
“你說……”
“哦,”靳初陽的話還沒說完,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點了點頭。
“我想起來了,你說不公開我們的婚姻,至少一年內不公開。
我答應了,我沒有把我們的婚姻公開。但是不公開不表示我要分居。所以,我這
不算是不守信諾吧?”
他一臉無辜又無奈的看着她,眼眸裡傳遞出來的全都是自然而又平靜。
對啊,他沒有說錯也沒有做錯啊。
這可都是按着她的要求來的,除了今天早上的宴定山之外,他可沒對任何人提起過他們已經結婚了。
“行!”靳初陽恨恨的一咬牙,雙眸一片怒火的剮他一眼。
“這是你家,你喜歡睡哪裡,都是你的自由和權利。這牀和房間我讓給你,我去睡別的地方。”
說完,重重的拽掉他那摟在她腰上的角臂,打算離開。
然後身後傳來他不緊不慢的聲音。
“不好意思,我又忘記告訴你了。這別墅雖然大,但是有牀的房間就只有兩個而已。其他房間都是空的。”
靳初陽止步轉身,一臉漠然的看着他,朝着他揚起一抹職業性十足的微笑。
“多謝宴總提醒,那就不勞你操心了,我這人一點也不挑的,沙發我也能睡着的。那就祝你好夢了。”
說完轉身,朝着門口走去。
但是,她又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是他的別墅,他的家。
還有就是,這個男人總是喜歡拿指紋上鎖。
這會,靳初陽的手就拉着門把手,但是卻怎麼也拉不開。
所以也就是,這門自然也是指紋鎖。
轉身,憤憤的瞪着他,“宴白,你別告訴我,這門鎖,你又忘記把我的指紋按進去了!”
他勾脣一笑,眼梢一挑,“宴太太,你很瞭解我。所以,我現在正是來幫你按指紋的。”
“你還可以再混蛋一點嗎?”靳初陽氣的把手裡的毛巾重重的往地上一摔。
“如果你想要的話,我當然一點都不介意。”他一臉風淡雲輕的說道。
說完,邁步朝着她走去,脣角依舊勾着一抹深不可測的弧度。
靳初陽將自己的右手往他面前一伸,“現在幫我按進去!”
“現在不行,因爲我有別的事情要做。”
他笑的一臉神秘,慢條廝理的從睡袍的口袋裡掏出一張紙往她面前遞去。
“我想現在應該可以執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