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開玩笑的逗着老爺子,爲難的道:“嗯,可是流年那個人,您又不是不知道,向來霸道又囂張,想搶他的女人,好像沒那麼容易!”
夏霍光聽到這,心情無的激動,這言外之意的意思是說,他抱玄孫的希望有了。
此刻對於年邁的老爺子而言,再也沒讓他早點抱玄孫更爲激動的事情了。
他滿目紅光,看夏殤的目光都是帶火的。
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難道搶一個女人統帥三軍還難?我不管,你抓緊把那個女人抓回來睡覺,我要抱玄孫。你要是沒時間搞不定,我幫你抓。你只負責播/種行了!”
一直被當帶空氣的——木槿,池木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
話說,老爺子,您這樣是搞事情滴,好不好?
您還公然在警局裡叫板搞事情,這不是打國家機關單位的臉麼!
咳咳…不過,老爺子說滴對!
爲殤帥服務,是爲人民服務!我們三觀好正,特麼的流弊一米加一米滴。
夏殤擡眸了眼牆壁的時鐘,時間剛好十分鐘。
他挺拔如鬆的身形從座位站起,笑意春風的道:“十分鐘到了,我派人送您回去!”
夏霍光老臉一秒變黑鍋底,氣的連喘息幾口,才調整好氣息。
他抖抖白花花的鬍鬚,十分不滿的道:“臭小子,我還有話沒說完。”
夏殤指骨敲着桌面,劍眉不見鋒芒的擰了一下,淡淡吐息,道:“您說?”
夏霍光正襟危坐,厲聲道:“我老了,人不用了,沒幾天好活頭了。總之,在我還沒斷氣之前,我不希望看到夏家任何一個子孫死在我前頭。所以,君瑤犯了什麼事,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你都不能讓她死!”
夏殤無力的輕嘆,他覺得老人大概是那種心情:越老越是對血親產生濃郁的庇護,恨不能用自己的命去一命換一命。
他看着眼前白髮蒼蒼,紅巖遲暮的老人。
他是真的老了,像年輪久遠歷經風霜的枯木,葉枝脈絡的每一處走向都在彰顯着他真的已不再年輕,他的晚年需要被呵護,已經受不了親人離散的悲歡。
夏殤對木槿使了個眼色,從進門到現在,開口叫了第一聲爺爺,道:“爺爺,她殺人了,用斧頭將一個孕婦肢解,行爲惡劣,已經不是人能幹出來的事。這件事,您不要參與了。”
夏霍光心驀地一疼,無論季君瑤在她面前灌輸了什麼樣的思想,都不及夏殤一句話來的更有信服力。
夏霍光眼底閃着渾濁的淚光,似是帶着半祈求的語氣,道:“只要不用她死,你怎麼處置都可以!”
夏殤有些無奈,但還是對夏霍光微微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他轉過身看向木槿,道:“安排人,送爺爺回去。你帶我去見那個女人!”
…
五分鐘,夏殤出現在晦暗的審訊室。
他墨眉淡淡凝着,淡淡掃了一眼審訊室的四周,略帶嫌棄的走了進去。
他動作乾淨利落的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季君瑤的對面,兩人隔着一個不太寬的桌面說話。
ps:嗯,殤爺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凡事把大仁大義放在最前面!我個人很喜歡這個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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