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衣領一緊,人被拉了回去,她下意識的轉身,回眸瞪着陽光下的男人。
安七月……
男人玉樹臨風,外表生的丰神俊逸,五官深邃立挺,陰柔略帶幾分書卷的氣息,但美不足稍稍帶了一絲女人的妖氣。
安七月從他陰鬱的眸光讀到了一絲心狠手辣的氣息,嗯,這個男人危險。
納蘭脣瓣微勾,笑着幾分妖魅,他道:“青天白日,鑽到別人的車底下,做什麼?”
安七月挑眉,道:“請把你的手拿開,我可沒有憐香惜男的習慣!”
納蘭被安七月的話逗笑了,她的臉被墨鏡,口罩全副武裝着,只能大概看出臉部形狀,納蘭推測這個女人,年輕,應該不難看。
他道:“憐香惜男?嗯,有點意思,你走吧,全當我什麼也沒看見。”
安七月撇撇嘴,好想將手的螺絲砸他的臉,她好不容易逮了個教訓李安安的機會,結果……
結果,被人抓了個現行。
嗷,某七七不開心!
安七月不打算逗留,轉身準備撤離,但卻被納蘭伸過來的胳膊攔住了。
安七月有些惱怒,嗯,開着跑車,仗着有幾分顏色好看,難道可以這麼傲慢無禮嗎?
“讓開,不然我揍你啊!”
納蘭活了快三十年,這大概是他有史以來聽過最荒唐的笑話。
一個纖瘦的女孩,細胳膊細腿兒的,說要打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說給誰聽,誰都會覺得荒唐。
納蘭單眼皮,眼角有顆淚痣,很淺,但會勾人的目光,特別好看。
他笑了笑,安七月感覺陽光都變暖了,他道:“嗯,叫什麼,我想記住你。”
安七月惱羞成怒,擡手摘下墨鏡,漆黑的眸子閃着冷豔的嘲諷,她道:“是想我,還是想記住我?”
納蘭……納蘭自認爲自己的修養不錯,最起碼還沒到達那種金玉其外敗絮其的境界。怎麼會讓一個年輕女孩認爲他想要她呢?
這神邏輯?納蘭,血濺三尺,也未能得解。
納蘭聳肩,道:“你……你,真叫人刮目相看!”
安七月漂亮的大眼譏誚的眨着:“謝謝盛讚,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納蘭的眼睛生的妖冶細長,不似丹鳳眼,也不似桃花眼,應該處於兩者之間,類似韓劇裡的帥歐巴,眨眨眼能電力十足的迷死你。
他眨眼道:“嗯,你好像忘了說自己的名字。”
安七月扭了扭脖子,不打算跟他耗下去,那架勢她是真的想打架。
納蘭……納蘭五秒的愣神,這一抹痞氣的光束,他已經七八年沒有見到過了。
似岑相識的感覺,飄的有些久,他都快忘記了。
他接着道:“我叫納蘭,我還有事,先走了。咱們有緣再見!”
安七月……擼起袖子的手臂,果斷放下……阿雅說東影的納蘭投資了兩千萬給她的工作室。
so,眼前的這位納蘭先生,在安七月的眼底秒變金光閃閃的大佛,有此佛腿,抱還是不抱?
算不抱,那也不能打了人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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