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擡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臉蛋,是疼的。
安七月…麻雞,這貨還真從帝都殺過來了?
“吵醒你了?”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帶着沙啞般的性感。
他的脣擦過她柔軟的臉蛋,溫溼的噴着薄薄的熱氣,蠱惑的誘哄,“想我了,覺得不真實,嗯?”
安七月撇嘴,擡手要打臭流氓不安分的手,“你起開,別碰我。”
季流年雙腿鉗制住女人不安分的小腿,暗啞的嗓音覆一層薄薄的笑意,“不碰你,你想叫我碰誰?”
不提到這一茬還好,提到這一茬安七月立馬火氣來了。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哪來那麼大的氣性,噌噌的火冒三丈是不壓不住。
她雙腿趨着,胳膊肘用力一懟,一骨碌從男人寬厚的懷抱裡逃了出來。
當然…
當然,只有幾秒的功夫,女人又被男人從新拖住按在身下。
她的雙手被男人鉗制在腦後,雙腿被男人用力分開,身子被死死的壓住,一動不動。
季流年喘着粗氣,傷口因爲女人剛剛胳膊的用力而撕扯般的疼。
他低沉着鳳眸,深不見底的眸子濃稠墨染。
他低低啞啞的質問,“爲什麼把我手機拉黑,微信拉黑?我哪裡惹着你了?還是你一早計劃着飛到宛城以後不打算回帝都,再也不想跟我有交集?”
安七月…
放棄無畏的反抗,老實說強強對戰,哪怕她有功底,但相較於男女體力的懸殊,她仍舊不是他的對手。
她對男人星辰如海的深眸,眼底蓄起妖冶迷人的笑意,“我刪了你一個手機微信,您至於大老遠的追着飛過來嗎?”
男人低垂着墨黑的眸子,流光銀淺的月色將他半邊側臉暈染的夢幻般飄逸。
他低啞的嗓音略帶粗重的喘息噴在她的臉,“嗯,老子來宛城出差,順便來看看你。”
安七月…呵,好拙劣的藉口,半夜來出差?
她被壓着有點不舒服,嘗試着扭了一下纖腰,漆黑的眼睛撲閃明亮,像盛着一碗清泉的水,惹人忍不住的想要去親吻。
季流年脣輕緩的落在她的眼睫,蝴蝶羽翼般的睫毛像把扇子掃過他的下顎,癢癢的麻麻的。
安七月…因男人溫柔的舉動,怒意稍稍緩和了不少,接着清晰的理智佔據了腦回路。
她感覺腰身的某個地方隱約有着溫溼的液體,她幾乎是下意識的擡手去摸,然後一股黏黏的,稠稠的,血腥味兒竄入鼻息。
安七月…瞳仁聚散深縮,訝然叫出了聲,“你流血了?”
男人雙手撐在她的兩側,俊逸不凡的五官越發清晰明朗。
淡淡的男人氣息縈繞在她的鼻息,他嘴角噙着薄笑“嗯,你力氣很大,扯到了傷口。”
“疼不疼啊?”安七月着急,噌的一下要鑽出被窩去按開關。
季流年…嗯,這是心疼嗎?
他墨眉配合的凝着,翻身躺在她的裡側,然後接着室內的燈亮了。
安七月一躍爬起,掀開被子去看他小腹的位置,白淨的襯衫殷紅一片,鮮豔的顏色觸目驚心。
她臉色煞白,人慌了,“季流年,你特麼的不要命了?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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