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懷…莫名替boss捏了一把冷汗。
他覺得boss着實委屈,自己被親媽算計被少夫人誤會。
這種事情又被現場抓個現行,想三言兩語的解釋清楚好像並不容易。
關鍵是少夫人的醋意也太過於洶涌澎湃,都快要殃及魚池了。
常懷覺得爲了做一直安全的成年雄魚,他覺得還是將後面擋板拉起來的較好,將空間留給他們,算他們劍拔弩張的沒能和好,那也傷不了他啊。
常懷這樣想着,自然也那樣做了。
黑色擋板將前後車位隔開,車子空間本來不大,這麼一塊板豎着,顯得後駕駛的空間尤爲狹隘。
安七月側過臉想要去開車窗,但男人緊握着她的手讓她動不了。
她只能微微凝着眉,對男人陰沉的彷彿能滴出墨來的俊臉。
她瞳孔微縮,被男人一副冷峻淡漠的樣子嚇了一跳。
她咬着脣,心裡冷哼一笑,一副席捲狂瀾要吃人的模樣,還以爲他人已經瘋了呢。
她不要跟他說話,那麼執拗的瞪着他。
季流年顯然不習慣被動,但目前這種情況來看,他只能主動才能緩解他目前被動的處境。
他的氣不她的少,但他是男人,他自己都說了他這麼一個愛的女人。
如果他不寵,又讓誰來寵她。
季流年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跟着眸裡的暗色也隱約退了下去。
他腔調淡淡的,但卻像是敲在安七月心口的琴絃。
他捧着她的臉,道:“安七月,你要跟我彆扭到什麼時候?”
安七月不說話,也不掙扎,這麼任由男人捧着自己的臉,指腹刮過脣瓣,按壓着,摩挲着。
“我說我們談談,是你自己不要跟我談,你這幅跟我置氣到底的樣子,會讓我覺得你很矯情。”
男人說到這裡故意頓了頓,他的手移開她的臉,接着落在她的腰,手臂微微一帶,她人被他抱坐在腿,按着不能動彈。
“我在意你時,你是青花瓷,我不在意你時,你是玻璃渣子。你得慶幸,你現在是青花瓷而不是玻璃渣子。”
他每日公務繁忙,很難有清閒的時間,好不容易擠出兩天假期跑過來找她,並不是爲了看她的臉色,跟她鬧矛盾的。
他擡手捏住安七月圓潤的下巴,溫淡的嗓音噙着一縷薄笑。
他道:“安七月,我真的很忙,我願意花時間哄你,是因爲心裡有你,也願意這麼做。所以,你在這麼彆扭的跟我置氣,我心裡會不舒服,我來宛城不是爲了跟你吵架的,懂了?”
安七月掀起眸,終於捨得正經看男人一眼。
這張臉,越是靠近,越是令人迷戀,越是迷戀越是癡纏入骨。
她扁扁嘴,道:“你來宛城當然不是爲了跟我吵架的,是來陪你未婚小妻子泡溫泉的!”
季流年暗眸深邃迷離,他笑出了聲,手掌摩挲着她後腦勺的髮絲,淡淡寵溺般的道:“七月,從前認識你時覺得你是個沒有心的人,更不會爲了誰吃醋。現在你吃醋了,還是爲了我,我很高興。但,你對我不理不睬的樣子,又讓我覺得很煩躁。你說,我該拿你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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