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是剛剛修剪整齊過的草坪,往草坪三米之外的地方是個諾達的露天游泳池。
從二樓那麼摔下去,沒什麼功底技巧的人,算有草坪鋪墊着,摔殘倒是不至於,但多多少少會摔傷。
嗯,amy一邊驚魂未定,一邊捂着後腰的鈍傷。
她看着已經伴隨着嘭的一聲落地的單一一,抿嘴翹起一抹諷刺的弧度。
她覺得,國人是不是腦子都有毛病,爲了能博男人眼球,連性命都不要了?
樓下是單一一自導自演的慘叫呻//吟聲,伴隨這抹呻//吟聲的還有聞聲而來的三個貴婦以及遠處剛剛從車走下來的季流年。
amy立在陽臺,她是光腳站着的,白色的棉麻長裙,外罩白色開衫,風一吹來整個人靈動婉約的像個花海的空靈仙子,美的太過於純淨,導致樓下的貴婦太太們不禁多憤怒看了她幾眼。
“啊…疼!乾媽……好疼!”
琳達蹙眉,她一門心思的想給自己的兒子續絃,這單一一便是她千挑萬選還能瞧的,所以單一一那幾聲痛苦的慘叫聲,叫的她心皮都在發憷。
這還得了,這萬一摔殘了,她可不得又要去挑,去選,煩都煩死了。
琳達語氣帶着急迫,道:“一一,是哪裡疼?”
單一一紅着眼眶,道:“乾媽,我肚子疼…”
有婦人大叫:“寶貝兒啊,你怎麼還流血了…小腿全是!”
單一一瞬間哭的臉色蒼白,她顫抖着雙脣,道:“孩子…媽媽…乾媽,這是我跟流年哥哥的孩子…快救救我…”
琳達一聽到孩子,整個人都失去了理智。
如果說她前面的關心多多少少都摻雜了太多的假情假意,那麼此刻絕逼是真心的不能再真心。
“快叫醫生,快叫醫生…救我大孫子!”
單一一因爲身體劇痛,整張臉扭曲的變了形。
她擡擡手,指着二樓迎風而立的amy痛哭失聲的道:“是她推的我…媽媽,她推我…她想害死我跟流年哥哥的孩子…”
單母一早看到了二樓的amy,倒是琳達先前注意力一直在單一一身所以沒往二樓的位置看。
此時,待她目光十分不友善的往二樓看過去時,眼底原本深深的怒意係數的發生了細微的變化,從淡淡的冷漠到淺淺的難以置信以及深深的酸澀。
她兀自溢出喉嚨,更像是見鬼般的道:“安七月?”
貴族圈裡的太太,有誰不知道帝都季五爺死去的妻子叫安七月?
所以她這麼一招呼,所有的人都跟白天撞鬼似的,嚇的臉色都慘白了幾分。
單一一漂亮的眸子深深一暗,她抿着脣哭的翹楚可憐,道:“乾媽,我疼……”
琳達已經鬆開扶住單一一的手臂,跟着人地站起。
她仰着脖子看着二樓的位置,眼底是幾縷陌生的諷刺。
她笑的無美麗,對樓的閒情逸致的amy道:“你是誰,怎麼會在我兒子的書房?”
amy視線微微垂落在那個跟她說話的漂亮太太臉,嘴角譏誚的化開一抹笑意。
她道:“太太,你未來兒媳婦都流產了,您還有心思管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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