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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仙子還精通卜卦之術!”
一道淡淡的男子聲音突然響起,不遠處,一座閣樓的門戶無風自開,水生緩緩從閣樓中步出。
天狐女擡頭望了過去,嫣然一笑,說道:“周兄客氣了,這卜卦之道只是一些雕蟲小技而已,對修爲並沒有多大幫助的!”
“可這卜卦之道卻能預知禍福吉凶,對我等修道之人來說,卻又是關係到生死之事的!”
說話之間,水生的身影已是出現在了亭子之中。
雪瑤利索地把天狐女對面的那張玉椅從玉案下一把拉出,衝着水生甜甜一笑,說道:“公子請坐!”
水生點點頭,大大方方地坐了下來,瞥了一眼天狐女手中的書卷,說道:“在下有心想找一名修士的下落,不知仙子可能卜算得出?”
“這個......如果有此人的本命法寶或者他經常使用的隨身靈物,倒還可以卜算一二,不過,小妹法力不濟,此人如果距離過遠的話,同樣是無法卜算的。”
天狐女放下手中書卷,沉吟着說道。
“這人的本命法寶我倒是有,至於他如今在哪裡卻是不知道了!”
水生苦笑道。
“好吧,周兄不妨把此人的本命法寶拿出來,小妹來試一下,另外,此人的情況周兄想必知道一些吧!”
天狐女並沒有絲毫推辭,落落大方地說道。
水生點點頭。取出一隻被符篆封印着的青色小鼎,放在了面前玉案之上。說道:“我要尋找之人,乃是銀光鼠一族的大長老虛日。這裡是他的七枚銀梭法寶,當日他在蠻荒之境時偷襲與我,並搶走了我的一頭靈獸,我這次到靈霧城來,就是爲了找他!”
“這麼說來,淞月谷銀光鼠一族的那些精銳弟子都是公子所抓的了?”
雪盞兩眼瞪得溜圓,驚異地問道。
看到水生點頭承認,突然間又想起一事,臉上不由得露出幾分忐忑之色。偷眼望向天狐女。
天狐一族在這靈霧山妖族之中同樣是有不少密探,如此大的消息自然是瞞不過她們。
天狐女卻並沒有絲毫怪罪她的意思,也沒有任何詫異的表情,神色平靜地望了一眼水生,說道:“這卜算之道需要佈設出法陣來,更需要靜心施法,周兄不介意的話,小妹就拿這幾枚法寶試上一試!”
“那就多謝了,仙子請!”
水生點頭一笑。
“你們兩個先陪周兄說說話!”
天狐女衝着二女吩咐了一句。伸手拿起小鼎,款款起身,衝着左側的一座白玉閣樓走去。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水生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雪盞、雪瑤二女閒聊着。
大半個時辰過後。閣樓之中突然間傳來“轟”的一聲大響,隨後,一道強大的空間之力向着四周飛速傳開。
水生、雪盞、雪瑤三人面色皆是一變。二女更是神色慌忙地站起身來,衝着閣樓快步走去。
就在此時。閣樓的兩扇門戶飛快向外打開,天狐女神情異樣地從閣樓中走出。
“周兄。抱歉,這虛日要麼不在靈霧山妖族所在的區域,要麼就是隨身攜帶有什麼隱匿行藏的寶物遮掩了氣息!”
未等水生開口詢問,天狐女已然遠遠地開口說道。
雖說已有預感,水生心中還是一陣失望。
上下打量了一番天狐女,目光中不由露出幾分歉然之色,苦笑道:“沒想到這卜算之道如此耗費法力心神,仙子受累了!”
“小姐,你沒事吧!”
雪盞關心地問道。
“無妨的!”
天狐女衝着二女淡淡一笑,緩步向亭子走來,又說道:“不過,方纔卜卦之時,周兄的那尊寶鼎卻是無緣無故在法陣中炸裂了開來,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只怕周兄眼下就會有麻煩上身的,周兄還是要未雨綢繆的好!”
“仙子的意思是?”
聽聞此語,水生心中不由暗自一顫。
“小妹聽聞人族的許真人會到靈霧城來,原本以爲周兄此番前來,是要和許真人會面,沒想到周兄卻是另有目的。許真人至今未至,而血天魔君就在這迎仙宮中,正所謂君子不立於危牆,既然虛日不在靈霧城中,周兄何不早日離城而去?”
天狐女緩緩說道,神情少見地有了幾分凝重。
方纔法陣中出現的一幕幻影如同印在了腦海中一般,讓她一陣陣心悸不安。
水生面色變了幾變,眉頭緊鎖,神情同樣凝重了下來,點點頭,說道:“原本我以爲這虛日會趕在吞天前輩壽誕之前回轉靈霧城,現在看來,只怕是一廂情願了。多謝仙子指點,在下這就告辭,對了,仙子既然已經卜算出這靈霧城中會有血光之災,也要注意安危纔是!”
天狐女點點頭,微微一笑,說道:“周兄放心,小妹自有脫身之道!”
說罷,纖手一揮,七枚寸許長短的小小銀梭從袖中飛出,在眼前空中盤旋不定。
水生收起銀梭,沉吟了片刻,從儲物鐲中取出一枚閃爍着七彩靈光的玉環,遞給天狐女,說道:“這枚玉環乃是在下無意中所得,同樣擁有一些幻變神通的,和仙子修煉的功法正好契合,仙子不妨收好!”
天狐女遲疑了片刻,伸手接過了玉環,法力一催,一團七彩光霞從玉環之中迸出,如同水波一般把天狐女的身影給裹了進去。
天狐女頓時如同披上了一層七彩霞衣一般,光彩照人,讓人不敢逼視。
隨着玉環之中迸出的七彩光霞越爲越多。近在眼前,天狐女的身影、面容在這霞光映照之下。竟是變得模糊不清了起來。
“瑤池幻玉?”
天狐女喃喃低語,驚喜交集。
隨手一揮玉環。一道道七彩靈光頓時如同流水一般向着四周飛速擴散,三五息之間,方圓千丈範圍都被光霞給填滿,天狐女的身影卻在光霞之中消失不見,神識掃過,也是不知蹤影。
突然,漫天光霞向着中心之處一聚,消失不見,天狐女再次現出身影。
雪盞、雪瑤目光眨也不眨地盯着玉環。心中大爲羨慕,從這枚玉環中透出的靈壓來看,赫然是一件頂階的靈寶。
“多謝周兄!”
天狐女擡起一隻欺霜賽雪般的玉臂,隨手把玉環帶在了腕間,雙目秋波流轉,衝着水生嫣然一笑。
一時間竟是明豔不可方物。
水生心神不由微微一蕩,淡淡一笑,說道:“仙子客氣了,沒有仙子的那張‘夢幻符’。在下即便是能從生死殿走出,也會重傷在身!”
說罷,伸手取出一隻傳訊法盤,又說道:“我來通知天蓬兄。讓他也早做脫身的打算,這血天魔君畢竟是修羅族主持......”
話未說完,一道男子的聲音卻突然間在虛空之中響起。打斷了他的言語:“心月仙子,在下桓鶴。奉老祖之命,前來見過仙子!”
聲音不大。卻是清晰之極。
水生、天狐女二人相視一眼,面色各自一變,此人竟然能夠隔着重重禁制把聲音給傳入這座接仙宮中,也不知道修煉的是何種秘術。
當然,這道聲音倒還算不得什麼,吞天老祖突然在此時派人來此,才真正的讓二人意外。
“小姐,怎麼辦!”
雪瑤、雪盞同樣是面色大變,雪瑤小心翼翼地問道。
“該來的總會來,躲也躲不過,是在下小看了吞天前輩,只怕這次要連累仙子了!”
沉默了片刻,水生緩緩說道,收起傳訊法盤,卻從空間手鐲中取出一枚雪白的玉佩,五指用力一捏,玉佩頓時化爲了粉末。
一剎那間,天狐女的面色變得蒼白無血,聽到水生的言語,卻又是強自擠出一絲笑容,說道:“談不上什麼連累,同爲妖族,他不會也不敢對我怎麼樣的,倒是周兄要小心了,不如這樣,雪盞,你先陪周兄到閣樓之中暫避一二,看看情況再說!”
“好的,公子請!”
雪盞乖巧地答了一聲是,當先帶路。
沉吟了片刻,水生還是跟在雪盞身後向閣樓中走去,身影離着閣樓還有十餘丈遠近,已是越來越淡,隨後,悄然隱匿無蹤。
“好了瑤兒,打開禁制吧!”
天狐女深吸一口氣,轉身衝着雪瑤說道,臉上銀光一閃,那副銀狐面具無聲無息浮出。
一道道禁制靈光在兩扇殿門之上飛舞,軋軋的響聲中,殿門緩緩向外打開。
白光一閃,天狐女、雪瑤一前一後出現在了大殿之外。
目光左右四顧,頓時愣住。
殿前廣場之上,整整齊齊地站着一排地仙境界的銀甲衛士,足足有幾十人之多。
一衆甲士前方,站着兩男一女三名修士,正中間的青袍儒生看到天狐女從大殿中走出的,淡淡一笑,拱手一禮,說道:“打擾仙子清靜,抱歉!”
儒生左側,一名身材瘦高頭戴玉冠的黃袍中年男子,雙目微眯,眨出不眨地上下打量着天狐女玲瓏的身段,目光中透着幾分淫邪。
儒生右側,則是一名相貌端莊的紫衫少婦。
天狐女彷彿沒有看到黃袍男子淫邪的目光一般,不慌不忙地衝着青袍儒生還了一禮,說道:“桓鶴兄客氣了,不知兄臺此來何事?”
青袍儒生尚未開口,黃袍男子卻是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黑中透黃的牙齒,說道:“把那名姓周的人族小子給叫出來吧,老祖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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