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伏光如夢浸入虛化讓人迷離,沒有光,白靈因重力影響大腦攝入一片空白,強勁的風吹動着他那脆弱的靈魂。
下方,什麼也沒有,只有黑暗之中無邊無盡的降落,感官在無限的放大變得異常敏銳,時間也異常緩慢讓他不管是對家人感情方面還是求生欲,從內心深處也開始慢慢感到無比的後悔。
咚咚,咚咚,心臟跳動的聲音接連不斷地響起,沒有過多劇烈的動作,只因壓強導致身上的肌肉很容易被甩飛。
不說這些,光是視線變得模糊就足以讓人產生一種極度可怕的幻覺,那種感覺根本就不是用語言可以形容的。
就像、就像你正不斷的在做一場噩夢,一場你永遠也醒不過來的夢,而現實中卻有人在掐着你的脖子,你感覺不到,你感覺不到任何的愛意。
在死亡的驅使下,白靈己漠視了來自身體的存在,只有無盡的下墜帶來恐怖震懾與死亡。
黑暗雙手瘋狂的朝自己招來,包圍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籠罩在一起,他即便沒有罪惡,卻依然要承受那份來自內心深處的罪惡。
白靈失去了最後的安全感,迷茫中閉上了雙眼,因爲他知道,要想從這種死亡遊戲裡突破束縛再返回去,早已來不及了...
靜靜等待,成爲那一粒渺小事物裡的塵埃:你這是在幹什麼!
隱約中,一束光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聞聲白靈驚訝睜開了雙眼,空白的大腦下雖然看不到任何東西,但那雙手還是下意識的伸了出來。
顫抖着眼睛變得紅潤,因爲他知道大腦在對自己的警告,整個身體翻轉過來閉上嘴感嘆着那句話的意思:是啊,我在幹什麼,又是一味的逃避,難道就這樣甘願像狗一樣逃避責任死在黑暗裡,也不願意面對眼下的危險嗎…
在自我的振奮之中,速度竟然開始變得緩慢,照耀着自我真正的內心,彷彿力量也開始跟隨着自我而開始受控制。
但假如說是現實,那麼整個事件的結果可想而知,轉變一下換位思考…請試着爲了自己,活下去!
眼神恢復轉來,而那束腦海中的光也隨着他舉起的雙手迎接化作一雙天使的翅膀,推開了包圍在白靈身上的黑暗。
通過自我的力量徹底的甦醒了這片地區陷入沉睡的系統,激發了原本那埋藏在心底的神秘力量,用腳猛地在空中一蹬,全身掙脫大吼道:“我還年輕,有很多事情要做,這就想放棄?不-可-能-!!”
【警告!系統破碎,重新修改中100%】
整個下方一瞬之間,如同玻璃碎片被踩碎一般傳來回響,一位帶着方框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拿書、全身看不清全身,發着光的男人憑空飛了進來,當即將白靈的肉身從下沉中再度拉上天空。
面目十分皺緊,咬牙看着整個空間充斥着被黑暗利用聖器的力量,切齒着自言自語說:“在我管轄的地方也敢撒野,看來那羣虛無主義的瘋子還真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高高舉起左手,在大拇指和中指之間劇烈摩擦,拍打在大拇指下的肉上,傳了一聲巨大的響聲,一時間整個黑暗空間就像關閉的檯燈一般被一種力量控制着,將數據傳輸在一條條色彩斑斕美妙的線條之中照耀全場。
下方,一具具摔死人類的屍體排泄物和各種器官血液混合模糊,慘死各異的模樣讓那個發光之人推了推眼鏡,瞪大着眼睛又變得極度嚴肅認真起來。
將頭皺眉看向上方萬丈石柱,生氣卻不漏於表面說道:“這麼多屍體?走,帶你找同伴去!”抓起白靈一同帶着那深深的憤怒,踏空而行。
上方,安靜的空間平面照攝於所有人之上,人羣因光的停止而下意識後退,麥克風處傳來熟悉少女接連的狂笑及鼓掌聲。
那是來自黑暗必然的結果,浮生後退只不過是爲了增加活下去的機會而選擇相信黑暗罷了,如夢全身站直湊近麥克風對下方傳話大吼道:“你們不會還真以爲把他殺了,遊戲就結束了吧?”
將頭轉向旁觀者孤絕,回神再次將那份絕望的氣息打在了所有人的臉上,靠近麥克風呼吸,同時又伴隨着那一聲低頭右手按頭。
搖晃的嘆息:“(唉~)呵呵,可笑、其實我從開始到現在,就從沒想過讓你們活過”舉起雙手慢慢退步,猛地舉出散出彩光發力。
地面磚塊掉落更加迅速,四面八方的各種七彩光束也隨之朝那僅剩的幾人無腦而來,人羣步入絕地中的瘋狂甚至被光侷限,連動都不敢動了。
只有最前排沙狐還看着浮生,在黑暗一步又一步逼近之中,仍是保持着對他的滿腔仇恨張嘴大吼道:“這就是你所做的一切,還救別人?!我呸、還我的英雄!!!”所有人怒視着浮生,那也是必然的結果。
但我們又能說誰對誰錯呢,只是在等待死亡中像畜牲一樣任人宰割接受罷了,地面接連崩塌,黑色的光照耀在這整個四周。
誒,恰好這個時機,下方那位全身發光的人在白靈的帶領下一齊將手掌張開,豎直向着光束當即如畫上的筆墨一點清消失全場,臺階向上高升停在了表面,白靈眼中倒影着光:我還活着。
麥克風裡的兩人剛剛躺下又驚訝看向那裡,孤絕猛然從沙發上被嚇的站了起來,瞪大着眼轉移對如夢大吼道:“果然還是被系統發現了,快走!”
“走?”眨眼之間白靈掉在平面,一道幻影從上方隱藏玻璃室裡穿梭而出,就在麥克風裡兩人站起身試圖在兜裡拿出什麼東西時。
那個發光的人早已來到了他們面前,不知從哪掏出了一個相機微笑面對他倆,用同樣的話語左手上下甩動着相機威脅問:“你們是在找這個嗎?”
“什麼?!”兩人呆站在原地被這一幕弄傻了,因爲他們從開始看着下方死亡人員玩到嗨,到至今竟都從來沒有想過系統竟然真的會被激活,而且如此的活靈活現,甚至能憑空奪走聖器,惶恐後退說道。
發光戴着眼鏡男人看着他們的表情,就站着他們創造只有5~6平方米的空間裡,左手一收力穩穩握緊相機,冷淡說道:“這相機不是煉器國的聖器嗎?”眼神犀利微微擡頭問:“你確定是你們的?”
兩人一衆開始不斷後退,看着那發光的人全程掃描他不斷增加的戰鬥值甚至爆表,不再是那麼自信滿滿,而是被他彈指間灰飛煙滅的力量震懾:我們只是來殺一個人的,怎麼真的遇到這幺蛾子了!
發光之人接着歪頭將麥克風、沙發、及在場的所有物品扭曲成爲一體淡化,吸入一本書中淡然一笑說道:“哼,既然你們這麼喜歡玩死亡遊戲,那就去我的夢空間裡玩吧隨便玩,全程免費。”
關上那本書,只聽到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化成虛擬之魂,在書裡的不斷吼叫:“不,不要,不要啊啊啊!!”
微微拂動噗的一聲,結束的是那麼輕鬆又迅捷,輕飄飄像一片羽毛飄散在這個失去創造者的奇怪空間上。
浮生擡頭看着那個發光之人停息,在衆人轉頭之間十分識趣也是聽聞過這樣的大人物,當場跪拜下來大吼道:“參見夢幻大人!”
白靈從掉下地面之後被帶到了初號機面前被扶着,就一直順着他們溫柔的微笑了起來,畢竟眼下都是見過一面的熟人,全部聚在一起都看向了自己,總不能嚴肅認真的嚇到他們嘛。
在高興之間,初號機對白靈活着的到來浮動着,突然激動得眼睛都形成了彎彎兩條,十分感到高興的拉着瘋狂激情轉圈說:“哦我的天吶,主人,你回來啦!”
雖然轉圈的速度像陀螺,好像有點過於激烈了,但白靈依然沒有任何反抗,應該說有這麼想他的人,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沙狐在左看向他喜極流涕,作爲兄弟抱一抱應該很正常,雙手張開等初號機高興過後,眼紅抱住了白靈微笑說:“你還活着,真是太好了,不愧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只是這個時候的白靈腦袋有點暈,被繞迷糊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寒心在右看到他又是欣喜又不敢靠近,只是臉部微微泛紅微笑,但又控制不了自己內心深處的喜悅,就連他自己都沒想過自己會爲一個陌生人而高興。
包括她身旁那女孩,就連身後的阿吉也微微點頭高興了起來,身邊無不訴說着,對他、對白靈作爲勇於擔當者、拼死奮鬥者、愛世如愛己的喜悅及浪漫感情突破到了極致。
另外眼前這個叫夢幻的發光人也未理浮生,只是看着爲白靈圍成一堆的夥伴,點頭小聲自言自語着:看來他又回來。
微微一笑拋去從前往事舉起右手,跟隨指尖悅動從左往右手掌攤開,輕微扶過這個黑暗空間。
天空之外陽光已回到下午,這座城市也被這股定點的力量帶到了另一處離開城不遠的幾十裡地方,所有人又回到了那遊界中的現實。
白靈疑惑在衆人圍繞裡,看着救他的發光人,初號機跟隨眼神轉頭,左機械手對白靈介紹起他來:“主人,這位就是遊戲城裡管的最嚴的系統人夢幻,您可以嘗試去認識認識他,說不定他能幫助您。”
“是嗎?”白靈若有所思的讓衆人散開,作爲這一場艱難的勝利,怎麼說也是有他的相助吧,緩步走了過去微笑伸出右手道謝說:“謝謝您、朋友,您好,很高興認識您,我是白靈。”
夢幻處在身前站在原地不動,就這麼看着白靈純真的眼睛盯着他什麼話也沒說,對他打招呼的方式奇怪尷尬了一會兒,直到發現了他與從前不一樣的地方,眼神再此犀利起來,角度刻薄觀察着每一處細節。
整個遊戲城中吹出一陣涼風,只有白靈一人尷尬僵持着這個動作,竟對旁邊的初號機說起了悄悄話問:“哎哎,他怎麼不動了,還一直看着我?”
但初號機卻在習慣性的觀望城區中看到了旁邊,來自寒心的情感異樣,一時半會兒皺眉又舒展,不假思索的微笑說:“不知道呀,沒準,他正在嘗試着和你加好友呢。”。
“加好友?”白靈瞪眼,自我的眼神開始閃躲,因爲正面被稱爲夢幻的大人物眼神上下打量讓他感到有些異常的不安:怎麼現在有一種強烈的恐懼感。
突然,在衆人沒察覺之間,整個城區就像一種意念光波,將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初號機的機械大腦強行篡改,甚至全部變成了湊熱鬧的旁觀者照出一點抹黃。
一股力夢幻伸出雙手,不是與白靈握手交朋友,而是直接穿過了他的胸膛,一個勁扯出了那熟悉的鐘表殘魂疑惑問:“怎麼時間鐘錶在你的身體裡?”
被拉動全身,白靈往前看向鐘錶殘魂,驚嚇張嘴下意識的伸出右手想把它拿回來,畢竟根本就不知道眼前這人到底是什麼身份,那又何來的信任,咬牙死命抵抗說:“這是虛和實的希望。”
“鐘錶城裡的希望?”夢幻微笑,對他一如既往的行爲表示十分懷念,不過手的力道還是沒有放鬆的意思,只是看着白靈聽到自己的話出現的晃動感覺。
緊接着,那個叫夢幻的人通過手上的力道慢慢拉扯,對白靈驚訝的模樣再次搖頭微笑,強調發問:“是鐘錶城對吧?”
看着眼前的夢幻,在印象中白靈竟感到意外眼熟,又被突如其來的一個五彩繽紛的畫面給嚇到,手一抖時間鐘錶殘魂飛到了他的手裡,意外的是失去它,白靈並沒有帶來死亡。
平靜,夢幻手握着時間鐘錶的殘魂轉頭望向了天邊,因爲白靈短短的幾句話又讓他回憶起了那慘痛不堪的故事,作爲現在改過自新的模樣。
伸出右手撫摸白靈的臉頰以滿足他的惡趣味,除了白靈有點懵以外,其餘的都恢復了常態,夢幻沉吸吐出一組數據回答:“時間的希望嘛,好多年前的事了,由我來救他們吧。”一眨眼便化做虛影消失殆盡。
沙狐在左皺眉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緩慢走到白靈面前用右手摳着頭問:“他怎麼回事,這就走了?”初號機也感到迷惑不知。
你知、我知,不會有第三者知道的,除非…有天神的存在,不過那是不可能的,對吧?
就在這時,阿吉在後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望向四周,這裡沒有擺貨攤的街道、也沒有熱鬧的人羣、沒有大大的牧場、也沒有長長的海域。
這裡只是一片巨大的遊樂場,光是類比和場景設置,看這上百米的過山車,估計只需細細走一圈就會迷路。
急躁起來,話不由心狂奔在前隨口一說:“哦,對!俺是來這賺積分的,怎麼就忍不住好奇使用探測能量參與進來了,俺要去爲了俺們村發家致富了,各位再見”舉直右手,隨風搖擺。
阿吉剛走,只有白靈帶着的夥伴在和他做再見的手勢,一切都恢復了那往常和平的模樣,只是這一次白靈學到了活着的重要性,雖然是用性命換來的,突然系統傳來。
【好友添加成功--寒心】
夕陽西下,白靈側頭轉向了右邊寒心那大明星的美麗模樣,但這一次說話卻變得極度少女有點結巴的樣子:“那..那個..謝謝你救了我。”
白靈看着她有點害羞的表情並未仔細深想,而是感到驚訝:哦,竟然是她,在我撞到她的時候已經給她留下了一個非常糟糕的形象,更何況她還是一個女生,這一次可不能搞砸了。
態度極其嚴肅,顯得有一點過度包裝了說:“他們本來就是爲了殺我才把你們拉進來的,我纔是應該抱歉的那一個。”其實內心的想法是:報歉、我不應該撲倒你,報歉、都是我把你拉進來的,報歉..莫名低下頭又開始失去了信心。
而面前初號機再此轉移看向寒心表情,一下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邪惡的微笑拉住她,起初還沒有對白靈有多大的深厚感情:只需要做主人的貼心機器人就行了。
進入一片很遠的地方,探頭輕聲發問道:“你不會,喜歡他了吧?”誰知寒心的反應如此之大,看起來根本就藏不住。
臉紅的蓋過了耳根,冒出圈圈粉紅蒸汽對它大吼:“什,什什什什麼!!!怎麼可能!我連他的名字叫白靈都不知道,他之前,他之前可是…,我怎麼可能會喜歡..”寒心說不出一句有關他的關鍵詞,因爲一提到就會想起他。
初號機湊近寒心臉龐,就像閨密一樣感受到了空氣之中的熱意,微笑着一語點清問:“那你的臉,怎麼那麼紅。”
“這,這是”寒心說話變得急躁,支支吾吾扭扭捏捏,什麼也說不上來了,有的只有不斷上升的熱度還有聯想說道。
白靈尷尬一人看向了初號機和寒心她倆奇怪的模樣,光是這感情就能給人帶來許多愉悅的生活感,誰還在想着稱王稱帝呢?
畫面一轉,沙狐嚴肅站直看着想要悄悄溜走的浮生,攔住去路雙手叉腰說:“你難道就想這樣拍拍屁股走人了?”
浮生平嘴和他並排站着,深吸呼了口氣,態度依舊和往常一樣,對他質問道:“那你還想幹嘛?”
沙狐走前,憤怒徒手抓起他胸懷,看着這個曾經挺飄的男人也不想引起什麼很大的轟動,猛然摔到地上喝斥道:“跪下,對白靈道歉。”
浮生反抗卻根本抵不過這經常鍛鍊的力量,扶着胸口摔倒在地聽到這句話,眼睛眯成一條縫還是生氣的說:“憑什麼,我可是管理員,爲什麼要跪下道歉。”
“你再說一遍”沙狐生氣地看向浮生面前,已經盡力讓自己的情緒壓倒最低緩步走去蹲下,眼睛與眼睛瞪在一起放狠話說:“假如說我有把槍,我早把你斃了”
再次拉起他的胸懷怒吼:“就因爲看中白靈的善良,所以利用他將他推下深淵,這就是你身爲管理員應該做的一切嗎?”
浮生聽到沙狐的話,在地上雙手抓着反駁着說:“每個人在經歷死亡時,第一時間當然想到的是獲救,這很正常。”
“所以你就推開了他!這就是你所說的人性嗎?你真的瞭解過人情世故嗎?”瘋狂搖晃着手抖動,又轉頭看了一眼白靈。
轉向前說道:“你真的瞭解過白靈的痛苦嗎?他爲了我們獸國付出了金錢拯救人民,付出了時間爲我們講解,忍受着痛苦讓我學到了如何成爲一個真正的英雄。”
拉到最近都能感受到暴躁的呼吸聲:“而你!只是看到了他的善良非常好利用,見到他身份特殊所以主動接近他,只是對他的檔案感到好奇而已!”
沙狐又戴上了久違的帽子一把推開他,站起身來擡頭俯視說:“現在!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因爲白靈的善良而欺負他,那麼我將會對你毫不客氣,不管你是能力幾有多麼的厲害,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都會阻止你,雖然我只是一個無能力者,但也絕不會像你一樣成爲一個貪生怕死的懦夫!!”
轉身走向了白靈身前,拉着他還在看着初號機和寒心倆人的身影側頭看着浮生,冷靜地對白靈說:“走了,英雄、去找你的妹妹,他們都想利用你的能力,這個地方不適合我們。”
各自的呼吸間,白靈轉頭看着沙狐戴着帽子奇怪的樣子,再一次露出了那天真的眼神問:“唉,沙狐,你什麼時候又這麼嚴肅了?”
而沙狐呢,只是像白靈對待自己一樣,溫柔的保持那燦爛的微笑,蓋過剛纔那一段浮躁的氣息回答:“沒事”
遠處初號機,看着主人要走的身影,跟着他倆對寒心小聲說:“假如你真的喜歡主人,那麼你就跟着我們一起來吧,主人不會介意的”
:因爲,我看到了他內心長久,從來都沒有過一絲來自快樂的感覺,那更像是一種巨大的孤獨,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孤獨,他沒有笑過,只是在假裝微笑,跑向了白靈。
三人並排和睦往前,寒心站在原地竟然真的被初號機的話弄的猶豫不決,看着他們一齊往前方更遠的地方走去,至於前方是哪,誰也不知道,他們只知:接着往前走吧!會有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