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於空間思想着終點,路程的遙遠透露着滄桑,空間迷失者的結束、夥伴的增加、儘管對現在的白靈來說已經夠好了,但親人的分離總是在啓示着他。
:睜開眼睛擡起頭來,不要放鬆警惕!
用手摸着綠色條紋牆壁,電子數據應接不暇的出現在眼前,思雨跟在後面就像大貓見了魚餅乾一樣總是在瞎想着什麼。
白靈氣喘吁吁的向前,轉過一面牆向裡走,有些疲勞對背上的劍仙兒問:“還沒到嗎,我們這是走了多久?”
仙兒說話聲中帶着一種十分莊重的感覺,看着一路的路線圖,仍舊比着身後思雨對主人行走十分緩慢的樣子回答:“主人,要不我們還是休息下吧。”
白靈眼神凝固,望向天邊虛空上的銀河之光中,肚子咕嚕咕嚕叫個不停,自己不在繼續逞強,而是雙手將雷業放在一旁高五尺的牆壁中。
喘氣看着他又低頭嘆息道:“有時候 我真的想不明白,明知道這麼做會遍體鱗傷,爲什麼?總是要根來 這明明是我自己的痛苦,讓我一個人承擔就好了..”
仙兒一聽此話震驚,但想到白靈那從未開始放棄過的思想,一時間想到從前又勸解式回答:“不,主人 設想一下如果你是我,你就會明白了,我們都曾遍體鱗傷,只是不願想起過往。”
白靈在這片空間中,意外擡頭看着身後的劍仙兒,呼吸中帶着一種寂靜之聲,因爲他從來都沒有聽過像這樣的回答,也直戳他的內心,微笑着說:“有你,真好。”
“..啊?!”仙兒話中帶着一種遲疑,待時間緩了很久才反應過來的說道。
實則她的內心有一條長篇大論:主,主人,主人誇我了?!我存在了,我不再是那把可有可無的劍了!這和以前的主完全不一樣!!啊啊啊啊!!!
思雨也十分的驚訝,想到還沒開始把白靈搶到手,怎麼就被一把劍給搶風頭了,瞪大着眼望過去。
不過他背上的王安倒是聽得津津樂道,甚至睜開眼還哈哈大笑起來,猛的翻到地面站起,也對白靈這個微笑的樣子安慰道:“別犯傻了,輕鬆點,我們會一直待在你身邊,向前走吧!”
衆人都望過去,白靈感到十分震驚,他怎麼說醒就醒了,或者說難道他一開始就醒着,思雨後退擺出一副不好解釋的樣子,王安微笑因爲堅持不懈的移動,加上短暫的休息他們已經做得很好了,腳還有點麻的走向白靈前對思雨說道:“看着我幹嘛,證明你是好人嗎?哈、走吧。”
思雨轉頭眼睛中閃爍着光,臉上也掛起那燦爛的微笑,讓人心生欣喜又十分可愛。
白靈笑着接應這個醒來的王安,王安則伏下身子背起雷業這幅能量用多,一睡就要睡一天的身體。
三人加上仙兒組成了一個強大的精神支柱,即便捱餓也能繼續勇往直前,白靈喘息着看見前面的分叉口往右轉的同時感慨道:“有時候,我總是在回想現實生活,但生活總是這樣不盡人意對嗎?”
王安也因爲腳步拖行,行走不利攙扶着白靈感到十分意外:沒想到他也是現實世界的人,不過以他堅持不懈的信念,這也是在意料之中情理之外了。
笑着喘息回想到當兵時,班長對他說過的話:生活不得已,那就靠自己,時光已然不足,那我就要讓時間成爲我們的回憶,別總是在該熱血的年齡多愁善感,加油向前幹吧,小夥子!
想着還時不時的哈哈大笑,眼睛有些紅潤揹着雷業,捱餓的呼吸着回答:“小傻子,路不是你自己走下來的嗎?”
白靈摸着牆,轉頭眼睛中閃爍着光,微笑着看着眼前這個互相攙扶的王安,而身後的思雨也步步靠近,他們行走在歡快的交流之中但是對比一下文華,嘖、這個地方真是太孤獨了。
在空間四處轉的過程中,白靈行走也越來越緩慢,甚至有一次差點睡着,幸好被王安提起不過他也差點摔倒了,思雨跑過來推住在後面走,又不敢對王安離太近糾結的雙手交叉。
往右走,這些牆面真是越看越厭煩,王安抿住嘴想了一下勞累的說:“(呼吸)要不這樣,我們來唱首歌吧,(呼吸)鼓舞一下士氣,起碼不至於走着走着就倒了。”
看着前面,感覺根本走不到盡頭的迷宮,白靈勞累的點頭連話都說不出來,緊接着看着王安張嘴用那渾厚的音調,就像大鼓打進自己的剛剛陷入沉睡的耳朵中:“夜上海~夜上..?”
白靈瞪大眼急忙用手擋住,思雨都後退了好幾步,甚至仙兒都差點掉到了地上。
看着他疑惑的神情,白靈急忙搖頭然後又不好意思說什麼,只能自己開始先從喉嚨間回想到現實世界的音樂和眼前王安疑惑的模樣先發音:“咱當兵的人 咱當兵的人。”
王安見白靈這麼積極的想唱歌,忍不住笑起在互相攙扶中聆聽他溫柔的聲調,身後的思雨也從驚訝中緩過神來跟隨着聆聽。
白靈喘息向前邊走邊唱:“當兵的人 當兵的人。”
看一下王安暗示他唱,但王安卻沉默寡言的眨眼問道:“看我幹什麼,我不會呀。”
白靈震驚,不過想到他那首年代久遠的老歌,可能這倆之間來到這兒的時代都不一樣微笑道:“沒事,我可以教你。”
王安眨眼看白靈虛弱的樣子只能點頭,隨後白靈在行走中就把整首歌都唱了一遍,讓王安倍感交集甚至感受到了熱血揹着雷業,腦袋左右轉的熱身點一下點頭表示可以。
白靈安靜,順着道路此刻十分寧靜又致遠,圍着迷宮往前走,白靈揹着仙兒再一次爲音樂起頭:“咱當兵的人 咱當兵的人。”
思雨聽完白靈唱的音樂感到治癒,已經開始對王安將要唱的做好了心理準備,隨後白靈又唱了一句:“當兵的人 當兵的人。”轉向王安。
跟着行駛的路線,王安大聲呼氣,透過那渾厚的氣勢磅礴從口腔中發出震耳欲聾的音樂:“咱!當兵的人 有啥不一樣?”
思雨震顫被這音樂聲嚇到,但是卻意外的好聽,緊隨着他倆的腳步聆聽,不過王安背上的雷業好像被音樂聲驚醒了,不過聽着歌聲也不好對他倆說什麼,只能閉眼在些聆聽他倆的熱血沸騰。
王安接着大吼:“只因爲我們的穿着 樸實的軍裝。”
白靈隨聲往右走的同時,被他的熱血給逗笑了輕聲唱道:“咱當兵的人 有啥不一樣?”
王安熱血唱吼道:“自從離開家鄉 就難見到爹孃。”
兩人在行走中歡快地齊唱:“說不一樣 其實也一樣。”
摸着牆壁,大步向前走着:“都是青春的年華,都是熱血兒郎。”
緊接着轉調一起大吼:“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
在向右轉彎中,思雨跑過來拉住了白靈的手,仙兒正在聆聽,當然我說過白靈並不在意這些,而是沉浸在了這份快樂之中,接着齊唱:“一樣的足跡 留給山高水長..”
一路上邊唱邊走,在堅強的意志下,終於他們來到了日記上說的管道口。
白靈喘息着看着此管道長約2尺高2尺,不大也不小,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應該剛剛好的一塊通道。
風不斷的往外面吹,白靈重新提起了警惕之心,因爲他看到此洞口內正不斷流露出一些莫名其妙衝出來的能量。
雷業醒了,或者說他早就醒了翻到地面停歇在此看向衆人竟然和思雨這個敵人呆在一起,手抖動着指着她大叫:“你!”
王安心平氣和,將他的食指又收了回去說道:“你什麼你啊。”
雷業後退了幾步,看見連白靈都拉着她的手十分震驚的說:“你們。”
白靈微笑着望向洞口那至深的黑暗中觀察,又看着雷業這個模樣奇怪問道:“怎麼啦?”
雷業驚的張大嘴巴,看着思雨這幅躲在白靈身後的模樣,仙兒在背上不在聆聽而是搖晃,白靈見情對仙兒小聲的說:“你又怎麼啦?”
仙兒聽白靈話語中有些抽噎,吃醋的咬牙切齒道:“沒事,我一點事也沒有。”
緊接着雷業現在也處在了尷尬的時期,不過身爲老師的他適應的很快,看着洞口只能無奈順應他們的意願答道:“唉,早知道我應該少用一點能量的,又錯過了太多,懶惰真的是原罪呀!”
待他們幾人都還沒緩過神,第一時間就積極的走進了洞口,將頭轉後對他們說:“走吧,這次我不會再錯過了。”
白靈和王安相互對視,自己拉着思雨的同時揹着仙兒,王安活動筋骨笑面隨和走進道:“來了,來了。”
此刻的氛圍讓黑暗的路程,都顯得沒有那麼恐怖了,衆人摸着牆壁向前,而風就像一雙佈滿老繭如母親般的大手,在對他們臉上溫柔的撫摸着,停留在了白靈的面前又消失。
衆人的意識都連接在了一起,只看到眼前有一雙手在上下襬動,走在最前面的白靈碰到了鐵柵欄,同時身後的道路也關閉了,只有一個聲音,一個深沉的聲音:是文華?
仙兒震驚反應過來大吼:“這裡是創造者的意識區,這裡是Bug,聽他的指令!不然我們會永遠被困在這裡!”
文華出現在衆人眼前,透過一束潔白的管道口兩面封閉,此刻他就是日記中的守衛。
他正坐在一塊板凳上,整個空間四四方方只有暖色鋪卷,面前有一個棕色木桌,白靈一行人排成了一排,文華蒼弱無力的背靠着板凳擡頭說:“歡迎來到創造者的遊戲,規則很簡單就是石頭剪刀布,你們贏了就可以離開,你們輸了我就可以離開,懂了嗎?給你準備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