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行着身上現有的形態,白靈站在路中行動的過程中,雖看不到四周還有沒有開着的房屋,但是卻看到了許多被凍成冰雕的小孩。
仔細看過去,這裡是一塊延伸向上的雪地,要說陡也只有一百米向上罷了,而他們臉上都張着大大的嘴,像是見到了不該見到的東西,腳上踩着一個個被凍成冰的雪橇。
白靈皺眉,一時間好像聯想到了什麼,用右手敲了下腦袋:誒,我不是也可以在腳上套一層木板增大受力面積讓自己走得更輕鬆嗎?我怎麼早沒有想到這個!哎呦,一定是被感情矇蔽了雙眼,因爲這事而唉聲嘆氣。
雙手帶着會被風雪凍到的風險,沿着上坡奮力左右腿像是相撲手準備作戰一樣,左右跨步。
可笑的是白靈身體上傷口已經好了一半了,但因爲布條緊緊的綁住讓他行動不便,感到些許勞累。
在雪中白靈終於察覺到了異樣,但是棉花綁着全身,怎麼可能再次讓自己處在寒冷之中解開繩子被凍死呢,也只能咬牙接着胯部向上左右移過那些孩子冰雕們驚恐的模樣。
懷着那敬畏之心推開擋路的冰雕,十分冷靜的移步,呼氣對他們說道:“抱歉啊孩子們,雖然我很想愛你們,將你們埋葬,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你們已經死了。”
雙腳瞪地,彷彿雪花也在爲這片土地哭訴,吹的越來越大,讓白靈整個身子一個後仰,雙腿傾斜險些滾落下去。
又跟着身體的力量雙手向前傾倒抓直在雪堆裡,吹開自己的帽子、眼睛棕黑刻出短髮飄揚的模樣,延續着那登山的動作快步向上。
卻在半路聽到一聲好似來自人類飛在天空的異樣聲響,大呼口氣瞪眼警惕性往左不斷偏移,手腳並用像一根倒刺紮在肉裡一般,處在雪上不見動彈。
視線都被那風雪擋住,但是仍然能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一個女人輕快抱怨的聲音:“大姐頭,我們已經飛行兩天了,您確定跟着結晶能找到他嗎?”
他身旁的是另外一個女人,也在天空隨着她的抱怨聲音,柔裡柔氣的附和:“對呀對呀,這裡的破環境真是太讓我噁心了,我的汗毛都被凍直了。”
而他們的大姐頭一頭黑髮豎直、臉部俏麗、穿着一身便捷黑色套裝、轉頭看着他們,通過手間結晶憑空召喚了一個防風屏障,一路向上飛行着停在白靈所躲藏的正上方。
雖然視線模糊,但可以通過自身的力量以及科技讓這裡漸漸變得清晰,只是需要點時間用沙啞而不失洪亮的聲音。
極快回答他們說:“別這麼說啊,我的結晶再怎麼說也有我的能力,畢竟我也算得上是殺手榜可屈可數的人了,你看他不是也跟着來了嗎了。”
說着便轉過身去,白靈也默默擡頭,見到的正是那個曾經提着增強刀砍自己的男人,瞪大眼,趕緊躲避這個距離向右偏轉。
只聽她們的大姐頭用手一邊調試防風屏障打開除雪裝置,一邊對她們的姐妹們解釋着這裡曾經發生的一切,將頭看向前方的冰雕。
微笑說:“況且你們知道這裡曾經的環境嗎?我可是對整個世界做了研究的,這裡原本的人民生活總是充斥在無趣的幸福之中,遠離爭鬥甚至在戰鬥的時候敵人都被這,寒冷的天氣嚇得不斷遠離。”
雪的吹拂變得清晰,將頭左右翻轉,白靈也在跟着她的方向躲避,生怕被他們發現當即處決,畢竟現在只是個普通人嘛:我的目的可不是和他們打架。
聽到他們大姐頭接着無趣訴說的聲音說:“所以導致這個國家忘卻了戰爭,最後在我們的教主暗通橫空出世之下,用他們引以爲傲的攻擊來攻擊他們,讓他們感受到了巨大的降維攻擊,那場景光看路邊的冰雕屍體就能看出,這簡直就是信仰啊!”
接着身後男人表示不解,突然插上一嘴讓白靈免遭受被他們看到的災難,聽到他用奇怪的語氣問:“所以、這就是,他擁有這麼多權利,甚至可以操控世界的原因嗎?”
他們大姐頭微笑降落到山頂口,搖晃着食指,貌似已經察覺到了這裡的異樣說:“不不不~只是因爲教主的野心勃勃有了許多可以控制凡人的權利,比如利用貪婪的價值、情感的力量、黑暗的人性和知識。”將頭看向結晶。
白靈一邊默默聽着她說的話,一邊以一個普通人的力量潛逃,突然感到她們的大姐頭話語沉默,微微一笑將力量開始擴大甚至完全跨過他的整個身體說:“我想我找到他了。”
:“什麼?!”那些人順着她的頭看過去,各自拿出手中的武器被之前白靈的力量嚇到,看到屹立在那的樣子整頓待發。
而那個男人直接衝破雪霧在白靈躲避之間一個側身,眼睛與眼睛對在了一起,劃破了他身上的棉花漂浮在空中。
:我的棉花…白靈生氣全身後撤,用右腿蹬開他身上的厚實着裝,掉到地面向下滑行,滾落在雪堆裡形成了一個球引起了來自斜坡的雪崩。
在風雪中,現在我們可以清楚的看到白靈正在向下降落同時被雪掩蓋,身後則是來自敵人的衝擊,他們每個人臉上都是想要撕扯獵物的笑容。
在雪堆裡剛剛出現的白靈又消失在了風雪中沉入那雪堆裡,不過敵人並不會就此打住,因爲他們知道白靈的生存力很強。
果然,沒等時間脫離,白靈全身就以游泳的姿勢盡力保持浮在流雪最前邊,擺脫掉之前的棉花,現在的他十分矯健。
而向後看那一小隊卻和白靈形成了鮮明對比,他們身上的黑暗力量,竟然能讓他們在雪崩環境下無壓力行走。
白靈緊閉嘴巴避免被雪堵住呼吸道,用右手捂住鼻子,左手撲動拼盡全力向前遊動。
那皮膚小麥色的男人拿着刀,在白靈稍不注意之間向下跳躍,幸好透過前些時候好幾十個小時的練習。
自己的身體連貫性猛地向右側轉,翻滾雪掩蓋了眼睛,伸出左手通過第三隻眼,直接在雪裡拼盡全力在重力下探出。
從之前彈性很好的帶子,像西部牛仔一樣彎曲成一個圓在最後關頭甩動,回到左手託着刀柄的坎坷,全身再次躺平快速通過右手肘關節拂過雪地。
刀被弄得傾斜浮在表面跟着雪向下降,他也去追自己最喜愛的刀而不是想着殺他了,白靈被那根彈性很好的帶子弄出來,頭上蓋住了不少的雪。
索性這條坡度上的雪沒有那麼急,只是過了一會兒雪就停息了下來,伴隨着在雪中的氣氛。
他們的大姐頭看到了白靈彎曲着身子,連滾帶爬向右方奔跑的雪摁在地上痕跡,帶着她的兩個姐妹全身都是機械裝備,大吼一聲:“他在那兒,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