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的氣息,教主思緒混亂不堪,閉眼中竟聽到一聲奇怪的低語,緩慢而深沉;但另一邊,在這冰冷的天氣下,白靈躺在肉堆裡卻表情祥和睡得十分平穩,儘管他也能聽到那陣陣低語,像一陣風,深沉中帶着一種指引:彼岸,彼岸,看是..
未說完,就像被點破一般不知怎的同時甦醒,俯下身來走動,眼睛模糊不清雙手扶着四周,跟着邊邊角角碰撞着牆面到達門口,一齊擡起頭,瞪眼!
眼下,暗與光照耀出一條十分巨大的黃金分割線,兩個世界,距離並不遙遠,只因他們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天空,一個是爲了愛而前進。
一個是爲了愛而毀滅,極端、但讓兩人在那天空之外不同的光之下,感受到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渺小。
跟着視角轉頭,白靈帶着一塊魚肉撕咬拖行,緩緩推開雪堆向前,走出這個被凍結的房間外門口喘息出白霧。
張開雙手伸個懶腰,對即將到達終點的路程眼紅低吼:“啊~!命運總是不給人喘息的機會,但我仍要負重前行。”
左手扶着臉,微微一笑:不過我從未沒想過放棄,因爲一旦有這個想法,那你就真的沒有希望二字了。
記住,不管前方的危險到底有多麼巨大,也要永無止盡地給我衝啊,積極的向前衝啊!咱還來得及。
至少白靈是這麼想的,全身因爲那奇怪的煙霧繚繞,導致自己的溫度處在了不冷不熱之間,抓着那塊長條魚肉,擡起雙腳推開越積越厚的雪堆。
平靜之中帶着一種美好,歡快的像一個經一人生活孤單成長的孩子,行走在那荒廢大地雪下,留着一條長遠的足跡,由深到淺的閉眼打開雙手轉圈,享受着整片地區被風吹過冰屋的感覺。
此刻的白靈旋轉着身體,在風雪中翩翩起舞,聆聽那種沙沙的聲音像是精靈在耳邊低語,沒有極致的寒凍,深沉的呼出一口氣,透着那雙第三隻眼踩動,冰面融化、水滴共鳴、與雪共舞,彷彿置身於整個大自然中融爲一體。
也許你會說他瘋了?不,然則並沒有,這是一種境界,一種對生命的感慨,一種將自身孤獨與大自然融爲一體而帶來的快樂,這是藝術!
一種享受自由的藝術,沒有人會理解這種感受,但我們並不在乎,這些東西只需要自己能感受就行了,爲什麼要在意別人的眼光呢?活成自己就行了。
在轉圈舞蹈中再一次撕咬手中的魚肉,夾雜着寒冰的水,終是享受到屬於自己的這一刻,才擡腿向前。
爲了增加體力穿行,一邊推開那些被凍成冰雕的屍體,一邊跟着自己大腦中的音樂,緩慢而不失風度的行走。
魅力的雪花帶走了憂傷,孤獨的音符飄向那天空,這裡的一切變得是如此的難以忘記,像一首詩。
帶着的是整個人生,從初到識,心狠狠的紮根與此,根本就不想飄向遠方,更不想回到現實,因爲真正的‘家’並不在哪,是這兒,儘管她可能已經不認識我了,但她在等我這是事實。
在行走的過程中,白靈走了多遠了?哈哈!不轉頭,只是微笑着不斷往前俯衝,幾裡又是幾裡。
冰屋還是屹立着除了休息和食物以外,他對這裡的四周已經形成了習慣,即便無人與他交流,但是他還是保留着本心,那顆善良的心。
轉瞬即逝,沒過多久他就累了,隻身一人躺在雪堆裡,手中的整條魚已經吃完,剩下的就是又在後幾個冰屋裡找到的冰罐頭。
此時的白靈正用左手抵着額頭,在大雪紛飛中,眼內閃耀着光回想:妹啊,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了,爲什麼你會在我們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就選擇離開呢?
眨眨眼睛,緩慢平息:難道是哥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嗎?曾經的我如此低落,你不總是在我身邊安慰我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妹妹啊,你到底在哪兒?我想你了..
氣息連徹如虹,牽絲線從這裡延伸僅僅只在幾裡位置,雪花凝成水滴落手間融化,糖果穿着一件黑袍,眼神渙散往暗國外眺望。
頭卻不知怎的開始疼痛,並腦海裡時不時閃出一男人滿臉帶着包容微笑的模樣,躺在一塊雪堆裡:誰?
被一股未知的聲音呼喚名字,卻感到十分焦躁:他是誰,爲什麼我想出去?身體連接着整個心臟,不知怎的突然開始刺痛,咬牙擡起左手:我的心,這裡不是家,快走!
大門因爲感情被輕易打開,外面就是風雪,兩士衛守在門口實際上有暗的保護凍不着,十分暖和的睡着了。
吹拂在那十分可愛的身體間,糖果正在抵制這可怕的黑暗能量,向外赤裸雙腳親自踏步,都說親人間的心是不可分割的。
果不其然,她身心不知怎的帶着自己離開了這條黃金分割線,獨自踏上了風雪中,儘管她自己也感到十分奇怪,但就是沒有一點悔意,好像隱約中記起了什麼:那個人到底是誰?
“教主”教堂樓頂,那單隔間的小黑屋裡,一直跟隨自己的下士,面目冷清平額下垂,透過四四方方白色玻璃方窗,意味深長轉過頭來。
而他們的教主正坐在整個黑色25平方米的空間木桌上,對整個全局已經召集到的所有黑暗人馬,冷靜壓不住表面呼吸答:“(呼吸)隨她去吧,我知道她倆是親人,(呼吸)你懂我意思吧?有些話我不想說,你應該明白(呼吸)最近外面太熱了,幫我降降溫吧”
走下木桌,右手拿着小板凳微笑轉頭,關上房門隨着左扶手,徑直向教堂頂樓走去,同時黑暗的給予已經不能再給自己更多了,天上那隻黑暗的生物已經隨時準備破曉,他需要的,正是大量的祭品。
白靈躺在雪堆裡,再次不知多少次爬起身來,雙腿胯部踏一條忘憂雪路,儘管不能感受到這個世界將要給他的回報。
但他仍然依舊保持着信心,他不需要看那些書,也許愛就是他的信仰,唯一的信仰,就像他曾經一次又一次的改變,最後結果總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所以..你能看到對嗎?
嗯?我的意思不是這個,我的意思是說有人正在關心他對嗎?哼哼,我能看到你朋友,你應該理解我的意思吧,試着回想一下,現在、你們是新的天神。
去創造屬於你們自己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