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本世子一向憐香惜玉。”還不得季寒若開口,樑浩言從馬上一躍跳下,停留在季寒若三米遠的距離:“捨不得傷了你這張臉。”
“哦,這麼說來,樑世子不光爲銀錢?”
季寒若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半晌後,搖了搖頭,用一臉同情加不屑的目光看着樑浩言:“難怪我家相公說,樑世子是見不得光的陰溝老鼠。都到了這般境地,還不敢將內心真實想法道出,可悲......可悲......”
“你......”樑浩言伸手指着季寒若,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你想套本世子的話?”
“不敢說?”季寒若輕挑眉,嫣然一笑,甚是動人:“看來,你也不是勝券在握?”
“......這有何不敢說的?”樑浩言的眼中,露出一份癡迷,很快就消失不見,又換上勢在必得的眼神:“不妨跟你直說,三十萬兩銀票,我要了,你這個絕色美人,我也要了。”
“樑世子胃口挺大,不怕撐着?”季寒若眼中的笑意又深了幾分:“也是,連軒國的江山都敢顛覆的人。”
“......”樑浩言眼中的驚愕,一閃而過,臉上的笑意,又深了幾分,向前逼近兩步:“你猜到了?”
還不等季寒若開口,樑浩言突然笑起來:“可惜,真是可惜,這般聰慧的美人,本世子真捨不得,將你送給旁人。”
“......哦,樑世子想將我,送給誰?”季寒若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過,很快就換上一副驚慌的模樣。
季寒若表現的越驚慌,樑浩言的心中就越暢快:“怕了?嘖嘖嘖,這要怪,就怪項承黎沒本事,護不住你。”
“......”季寒若嘴角抽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強壓住心中的怒火。要不是想多探出一些樑浩言的底細,她真想現在就與其翻臉。
“樑世子故意迴避這個問題,顯然心中對我項家軍,還是有所畏懼。”季寒若掃了樑浩言身後的三十幾人:“項家軍區區數十人,就能讓你懼怕如此。可見,你連我家相公一個手指都比不過。”
樑浩言生平最恨的人,就是項承黎,最嫉妒的人,也是項承黎,季寒若這番話,不亞於在他心口捅刀子。
憤怒和不甘,瞬間燃上心頭,藏在心中的話,再也憋不住:“季寒若,你在故意激怒我?怎麼?你莫不是以爲,你今日還能全身而退?”
迎着季寒若嘴角不屑的笑,樑浩言不禁又向前逼近一分:“告訴你有何妨?轅國四皇子看中了你,承諾給本世子的籌碼,很讓人心動。”
“所以,樑世子費盡心機佈下這局。”季寒若向後退一步,眼中的寒意一閃而過:“就沒打算讓我全身而退?”
“是又如何?”樑浩言仰天大笑,伸手一指:“你若乖乖就擒,我可以給你身後這些人一個痛快。”
季寒若勾起一抹冷笑:“就憑你們這些人?”
“哈哈哈,當然不止這些人。”樑浩言手輕輕一揮,身後的明靳,從懷中掏出一個哨子,當衆吹響。
樑浩言得意洋洋:“季寒若,今日過後,項家主母與人私奔的消息,會在整個京都傳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