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嫿沒給她出手的機會,又是一拳,直接送它們母子團聚了。
厲鬼消失,整個停車場又恢復了原樣。四周的燈光再度亮起來,舒嫿看着保安室,“那個保安已經死了,報警吧!”
地上已經沒有那兩個鬼留下的血水了,但是從保安室往下一直在滴血。
舒嫿舔舔牙牀,“看來有人覺得我們礙事了,打算先下手爲強。”
城中另一個方向的別墅裡,一箇中年男人往前一撲吐出一大口血來。站在邊上的胖男人趕緊道:“怎麼樣了?”
“我真是小瞧了他們!居然是個有本事的,折了我兩隻鬼奴。”中年男人擦擦嘴角的血,“他們不太好對付,這段時間你也老實點。師傅很快就回來了,到時候再從長計議。”
胖男人就是康祺,他搓着雙手,內心極度不安,“不行啊!我覺得還是儘快解決了他們一羣人比較好!現在已經查到大哥頭上了,我怕也把我牽扯進來。”
“慌什麼,殺杜星辰的又不是你!要查也是查你大哥,他進去了你纔要高興纔對。”中年男人站起來,目光陰狠的看着窗外的夜色,“哪個王座不是踩着鮮血上去的!要想走到那個位置,就必須比旁人更狠!你這般優柔寡斷,會叫我後悔幫你的!”
康祺急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事已至此,箭在弦上,我也沒有退縮的道理。”
“你知道就好。”男人一拂衣袖,“很晚了,你回去吧!千萬別給人發現了,否則你我都得倒黴。”
康祺似乎很怕這個男人,唯唯諾諾的也不敢說話。等男人走後他擦擦頭上的汗,“拽什麼拽!等我得勢了,要你好看!”
警察來的很快,是小何他們,連小宋也來了。小何簡直無語,“怎麼你們倆走到哪兒都能遇上命案!”
刑警隊最近已經特別忙了,案子一樁接一樁,這又來了一樁。小何想想就很崩潰,“這一個月我怕是都要住在警局了。”
舒嫿靠着黎恆,也頗爲頭痛跟無奈,“我也想知道爲什麼,我跟你們老大這體質也是沒誰了,真的走哪兒哪兒發生命案。”
因爲案發現場只有她跟黎恆兩個人,於情於理他們倆都得走一趟警局。舒嫿也沒抱怨,倒是黎恆怕她太累,“要不我自己去,你先回家?”
舒嫿瞧了一眼小宋,小姑娘眼裡滿滿都是傾慕。她怎麼可能讓黎恆一個人過去,情敵再小也是情敵好嘛!她義正言辭道:“身爲一個嚴格守法的好公民,我有義務配合警察的工作。不能因爲我是警察的家屬就搞特殊化,這是要不得的。”
小何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黎恆也憋不住笑,揉了一把她的頭髮,“淘氣。”
到了警局以後按照規定她跟黎恆得分開做筆錄,負責給舒嫿做筆錄的是小宋。小宋還先給她端了一杯水,舒嫿道了聲謝謝。
“舒小姐,你跟我們頭兒認識多久了啊?”小宋目光充滿探究,有點不好意思,但又有點躍躍欲試。
“我說小宋啊!你不是要做筆錄嗎?問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真的合適?”她一邊說一邊把無名指上的戒指亮出來,燈下那枚鑽戒璀璨至極,晃的小宋眼睛都痛。黎恆不是喜歡炫富的人,但是黎家確實也有錢,他自己也有錢。鑽戒呢不是鴿子蛋,但價格也不便宜。
這枚鑽戒的成色純淨可是一等一的好,小宋早在雜誌上就看到過這一款了。她閉上眼睛,替自己難過,“我們還是做筆錄吧!”
做筆錄很快,幾分鐘就結束了。她出去的時候黎恆靠着牆在等她,她小跑過去,“咱們回家吧!”
他嗯了一聲,牽着她的手帶她回家。
回去之後她還不忘從車裡把首飾也抱出來了,“這可是你們黎家的傳家寶,回頭弄丟了你媽肯定殺了我!”
“黎家的傳家寶纔不是這個呢!”他一手牽着她,一手去摁電梯。
“不是這個?那是什麼?”她很好奇,“你家好東西那麼多,肯定還有更值錢的是不是?”
黎恆不說話,就是笑舒嫿大力搖着他的胳膊,“你說呀!說話呀!”
他被她逼得沒法子了,只好道:“以後你就知道了。”他出了電梯,暫時鬆開的手,去摁大門密碼。
故弄玄虛!舒嫿撇撇嘴,不過她也沒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她衝上去跳到黎恆背上,“揹我進去!”
黎恆剛把門打開,她猝不及防的衝過來,兩個人差點一起摔倒。還好他下盤穩,他雙手勾住她的大腿,“欺負我,嗯?”
“你是我的小食物,我不欺負你欺負誰啊!”她迅速的舔了一把他的耳垂,惹得黎恆心火燒的厲害。
他揹着人往裡頭走,“小妖精,你叫我什麼?”
她這才驚覺自己竟然把給他起的外號給說出來了,她一把捂住嘴巴。可惜已經來不及了,黎恆踢了鞋子,也快速的把她兩隻鞋子都脫了,然後光着腳揹她到了臥室。
水牀砸下去一點也不覺得疼。反而有種深陷在棉花裡的感覺,她動了動,那男人已經壓下來了,“小舒,你說我要不要懲罰你?”
這一懲罰就是凌晨他們才睡覺的。舒嫿身下一片狼藉,甚至他的那個還在她身體內。她打了哈欠,在他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自動自發的睡着了。
良辰美景,深愛的人就在邊上,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路燈明亮,黑衣人坐在上頭,他盯着對面樓層的某一處。屋裡的燈已經滅了,可是在此之前它已經亮了好幾個鐘頭了。
這兩人的精力還真是旺盛啊!黑衣人摘下的面罩,如玉般的俊臉上出現了一抹笑容,“不過可惜,我向來沒有叫人輕鬆過日子的心情。這生活,自然是要有滋有味的。”
他大手一揮,這一片的路燈全都滅了。
黎恆第二天還要上班,他倒是神清氣爽的準時起牀了。還去樓下跑了好幾圈,舒嫿賴在牀上,不願意睜開眼睛,“你煩不煩?你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