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着又似難過異常,旁邊的鏡中花很不而煩的打斷他話:“你再忬情下去,就等着皇后帶着侍衛來抓風卿歌這個親手弒君的妖孽吧!”
她說完,還吐了一下舌頭:“我是她的同黨!”
凌天琪鬆開了擁住風卿歌的手,退後開來驚駭的看着她:“你殺了父皇?父皇他死了?”
“嗯!”風卿歌點了一下頭,又慌張的擡起頭來擺手道:“不是,不是我殺了他……”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了,小得聽不見了。
“不想死的話,走啦!你墨跡什麼?”鏡中花說着就拉住風卿歌繞過凌天琪。
“不許走,你們可是刺殺皇上的重犯?”凌天琪身後的侍衛擋住了風卿歌她們的去路,將她們圍在其中。
很意外,鏡中花這次沒有立即出擋我者死的殺招,而且是斜眼睨着凌天琪輕笑着,好似在嘲諷他:“這就是你說的愛?”
凌天琪拳頭握得緊緊的,一聲低沉的怒吼:“讓她們走,誰敢傷了風卿歌,我要了他的命!”
那個侍衛沒有讓開,生硬硬的擋在當前,朗聲道:“太子殿下,這可是刺殺皇上的兇手?”
凌天琪什麼也沒說,一個轉身,掐住那個侍衛的脖子,一用力立即聽到脆弱的頸骨斷裂的聲響:“我是太子,將來的皇帝!你竟敢無視我的命令!該死!”
凌天琪的臉很是陰森恐怖,他手中還提着那個斷了脖子的侍衛,凝視着風卿歌。風卿歌無端的感到一陣迫面而來的霸氣。
鬆開手,那斷氣多時的侍衛軟塌塌的掉在地上。凌天琪轉過身去:“快走吧!今夜我們從來沒有遇到過!”
“哇,好有氣魄!”鏡中花笑叫着,一個側目,擋在面前的侍衛立即分開道來背過身去。
鏡中花拉着風卿歌剛走出不遠就聽到了大批人羣嘈雜的涌向天女聖殿。
宮中現在就像是煮開了的水,整個沸騰了起來。鏡中花拉着風卿歌走到那裡都能遇上侍衛的追堵。
鏡中花還好,見人殺人,遇佛弒佛,暢通無阻。
然而風卿歌卻遲遲不願意動手,她知道鏡中花一定能搞定,另一方面,她也實在擔心菱悅。
菱悅在東臨除了自己就沒有認識的人,究竟是誰把她接走了呢?
其實沒有打鬥的痕跡,也有可能說明,那個人武功十分高強,菱悅根本就是在不知不覺中就被劫持了!
迎面又是一批錦衣侍衛,泛着寒光的鋼刀齊齊砍了過來。
鏡中花猛的將風卿歌推向一邊,一個旋身寬大的袖子繳掉了伸過到面前的鋼刀,如幽靈般的閃至他們跟前,手肘一擡,橫着揮了過去,瞬間倒下一片,全是一刀封喉。
她回首,美目中寒光一閃,伸手一帶風卿歌,身子錯過她前傾,立即又聽到身後傳來瀕臨死亡的慘叫聲。
她沒有就此停下,回身,擡手又決定掉了那幾個被她的煞氣兇殘驚呆了的侍衛,所有的動作都一氣呵成。
“解決了!”鏡中花收回短刀拍手嫣然一笑。
遠去又傳來了呼喊的人聲,鏡中花拉着風卿歌隱入一個角落定下來喘氣。
“鏡中花。”風卿歌掰開鏡中花拉着自己的手:“你自己走吧!”
“妖精姐姐,你知道西域君主的寢宮在哪裡呀?”鏡中花彷彿突然想起來了一樣,根本就不理會風卿歌方纔說的話,直接問道。
風卿歌對鏡中花突如其來的問話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你認識他?”
花祭揚的人怎麼可能認識那個惡魔!
“嗯!他是我哥哥呀!”鏡中花點了點頭,歡快地一笑,似是很崇拜拓拔穆北一樣。
我去!
這丫頭腦子有問題吧!
不好好在西域當自己的公主,偏要跑到東臨來當什麼殺手?
風卿歌不由得腦補了一下,她可以懷疑這丫頭與花祭揚之間有姦情嗎!
風卿歌大驚,擔憂的看着鏡中花說:“你殺了東臨的皇帝,再去找你的西域國主哥哥!若是被人發現一定會引起兩國戰爭!你知道嗎?”
“道理是如此!”鏡中花沉吟着翹首想了一會兒,嘻笑着說:“不過我們不要讓別人發現不就得了嗎?”
我湊!
她怎麼能想的如此簡單!不知道現在東臨皇宮的人都在找她嗎!
風卿歌心裡如何吐槽也拯救不了鏡中花的之上了,此時她已經湊上了一張嬌豔的臉,帶着邪氣的笑問:“快點帶我去嗎!”
“那邊好像有人!”
“我們過去看看。”
已經有侍衛發現了這邊的異常了!隨着說話聲,他們往這邊走過來。
隱在黑暗中,風卿歌努力的辨別了一下方向,在些底氣不足的指向一個方向小聲對鏡中花說:“西域君主應該住那邊!”
鏡中花凝住氣息,沒有作聲,等那批侍衛走近,探首過來看時,突然從黑暗中衝出來暴起一刀,橫着過去割斷無數個侍衛的喉嚨。鮮血濺了她一身,早就分不出她原本穿的衣服是什麼顏色啦!
風卿歌就想不明白,剛剛還宛若天真的女孩,怎麼此刻就變成了殺人的惡魔呢!
夜幕中,熟悉的亭子隱隱呈現了。風卿歌暗自高興,自己這次還真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了!
“她們往這邊去了!快點追!”有侍衛大喊着。
“這裡是西域國主住的地方。”有侍衛提醒着。
風卿歌與鏡中花園子裡四處的尋着拓拔穆北的寢宮,她還真不知道他具體住那一間了!
一個粗糙的手掌捂住了風卿歌的嘴巴,將她拖至後方。風卿歌驚恐的扭轉身子,對上一雙比黑夜還要幽暗,比幽湖更要深邃的瞳眸,他就是拓拔穆北了!
風卿歌扭過頭去,只見一旁的鏡中花也照例被莫離捂住嘴巴拖入殿內,她先是掙扎了一下,知曉後臉上立即溢出甜蜜的笑意看着拓拔穆北乖乖的進入了殿內。
拓拔穆北眼神示意了一下,放開風卿歌,低聲說:“請跟我來!”轉身走進殿內。
有一盞幽暗的燭光將殿內照得昏暗朦朧。
“咚咚”門外已經有人的拍門了。
殿內的人一下緊張了起來!莫離走過去想把焟燭吹滅,卻被拓拔穆北攔住。
“請問西域國主睡了沒有!”來人停頓在門口大聲問道。
“噓”拓拔穆北作了個禁聲的手勢,手指向上指了指。
莫離立即會意的拉着還在癡癡看着拓拔穆北的鏡中花向上一躍,身子緊貼着大梁。黑暗中,不仔細看,很難發現那裡還藏着人。
拓拔穆北扭頭看了一眼還着一身大紅喜服的風卿歌,冷冷的道:“把衣服脫了。”
風卿歌怔了怔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幹嗎!
拓拔穆北輕皺眉頭,一伸
手,風卿歌喜服上的腰帶落入了他的手中。
“啊!”風卿歌還未來得及驚叫出的聲音立即被拓拔穆北粗糙而又寬大的手掌堵了回去,邪魅的臉湊近前來:“不想死的話乖乖把衣服脫了。”
風卿歌死死握住聖旨,將脫下來的衣物遞給拓拔穆北。
瞟了一眼風卿歌手中緊握的東西,拓拔穆北輕蔑的一笑,將喜服捲成一團拋給粱上的莫離。
“西域國主睡了嗎?”門口的人還在拍打着門大聲試探着問,但已經不而煩了。
拓拔穆北沒有回答,而是將只穿着白色褻衣的風卿歌猛地推上牀榻,快速的蓋上絲被,輕輕的在驚駭的她耳邊低語:“聽話啊!”
“西域國主,我們要進去了!”門的人提醒了一聲,大力撞門了。
拓拔穆北脫了外衣,把它扔在地上,一個轉身拿起几上的一壺酒倒了一些在白色的裡衣上,用手揉了一把。他頭髮凌亂,腳步蹣跚的跌撞的走向門口,嘴中也不利索了:“你們……你們吵什麼呀!不知道本王正在與美人同眠嗎?”說完,他還肆意的邪笑着。
門被撞開了,那領頭的侍衛看着醉薰薰的拓拔穆北問:“西域國主,今晚有刺客進入宮中,並有侍衛看到她們逃至西域國主住處!不知道國主可否看到過有什麼人來過?”
“哦!刺客?”拓拔穆北用手的一拍額頭,恍然大悟一般手指着門外不好意思地說:“剛剛朦朧中好像有人跑去了那邊?”
幾個侍衛面面相覷相互看了一眼,立即跳出門外,向拓拔穆北指的那邊追去。
拓拔穆北將門輕掩,走回牀邊。
像是忘記了已經藏在被裡的風卿歌一般掀開被子翻身上牀,帶着一絲冷風鑽入被中,不等風卿歌驚慌地坐起,一把將她按下摟入懷中。
“你想幹嗎……”風卿歌還驚叫着,還未說完,他那帶着霸道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那張令人心臟狂跳蠱惑人心的臉驀然在眼前放大,帶着溫熱的脣瓣堵住了風卿歌張開的嘴將她餘下堵在嘴中,柔軟溼熱的舌頭長驅直入,滑入她的嘴中,調皮般輕輕搗動。
風卿歌眼睛陡然睜大,突然其來的變故讓她驚惶失措,門被人大力的撞開了:“西域國主,刺客一定是進入了你的住處……”來人後面的話也跟着眼睛看到的一幕嚥了回去。
拓拔穆北仿若無人的緊擁着她,略略有些粗糙的手指拂過風卿歌的鎖骨,從頸後將整個她攬入懷中,緊貼着他的胸膛。風卿歌聽到了“咚咚”的心跳聲,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他的?
褻衣的領子在一陣襲來的眩暈中滑下了不少,肩頭涼嗖嗖的!拓拔穆北依然旁若無人的吻着!
“呵!”房中有人走動然後輕笑出聲:“看來這西域國主也是個風流的主兒!”
“你還看!不去抓刺客?”有人責備的催促着。
殿內有人逐漸離去,並輕輕的帶上了門,腳步聲越來越遠了,直至聽不到了。
拓拔穆北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粗糙的手掌撫着風卿歌的後背,他的脣貪婪的吸吮着,像是在吃着美味的糖。
耳邊有着他粗重的喘息,心如同被人拋入了無數個小石子,紛亂如麻。風卿歌用手使勁去推緊貼着自己的身子,不動半分,拓拔穆北並沒有停止對風卿歌的掠奪。
張嘴使勁一咬,嘴中便有了鹹鹹的味道!風卿歌知道那是鮮血,拓拔穆北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