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穆北看着風卿歌怔怔的看着他,似是疑惑不解,他稍稍斂住笑意,指着風卿歌:“剛剛在乾宮看過妖嬈香豔的天女殿下的人,如果現在看到,不知道會作何感想?”他說完,又似憋不住一般,哈哈大笑起來。
風卿歌突然想起一般,擡起手,伸至眼前,手背手掌,滿滿的暗色胭脂:那自己的臉豈不是?
風卿歌自己可以想像得到,臉立即火似的燒起來。
看着拓拔穆北還一臉好笑的看着自己,不禁羞愧異常,急急轉過身跺着腳捂住臉氣惱的大叫:“不許看我。”
可還是能聽到他傳來的輕笑聲,不禁大窘,慌忙拼命的用袖子擦臉。
身後還是有輕笑聲傳來,風卿歌不禁惱了,轉身過來面對着他,仰起臉惱怒的對他叫道:“看吧!看吧!看死你去。”
“呵呵!想不到小丫頭還如此有趣!”拓拔穆北斂住笑,看着風卿歌悠悠的說。
“不知道西域國主還真是精力旺盛呀!深夜到處亂轉,刺探情報也用不着國主親自上陣吧?”風卿歌因了剛纔他的取笑,還是惱怒不已。
“喂,小丫頭,你能讓我不笑嗎?這是我歇息的地方,我不來這裡,還能去那裡?”拓拔穆北笑着,幽暗的瞳眸光芒陡然聚起,英俊的面孔陡然在風卿歌的眼前放大,陰森森的說:“到是天女殿下你,深夜來本王住處,不知道有何貴幹?”
風卿歌嚇得驚叫一聲,跌坐在亭欄上,望着他充滿邪氣的臉龐,心咚咚的跳個不停。
“難道十座城池也不甘相讓的凌齊,會平白無故將你送至本王寢宮?”拓拔穆北盯着風卿歌目光探究的目光突然凌厲起來,“當”的一聲,隨着一道寒光閃過。
風卿歌來不及細看,脖子已被冰冷的劍抵住,寒氣入骨,風卿歌不禁稍稍仰首,嚥了一口口水。
“說,凌齊到底讓你來幹嗎?你到底有什麼企圖?”拓拔穆北說着,又將手中的劍送進了一步。
迫人的殺氣從拓拔穆北冰冷如柱的目光中射來,比那緊貼脖子的寒劍更冷更冰。風卿歌不禁微微的打了個寒顫。
不知道爲什麼這個男人變起臉來比四月的天還要來得快。
“噗哧”望着這個殺氣騰騰的男子,風卿歌忍不住了,一聲笑了出來:“我只是迷路而已,西域國主也太多心了。”
果然,拓拔穆北一怔,將手中的劍拿離了風卿歌的脖子,收鞘。
一拉風卿歌,猛得帶入懷中,偏臉看着她,邪惑的笑容又爬上了他的嘴角,目帶流彩,在耳朵呵着氣似的說:“那我也只是誤認了人而已。”
“美人,夜深了,本王也該歇息了。”說着,拓拔穆北笑着,也不顧風卿歌在他手中極力的掙扎,自顧自地拖着風卿歌往亭外走。
“放開了,你這無賴。”口中大罵着,腳蹬手打的還是不得而出。急了,乾脆張嘴就狠狠的咬了一口,口中有了血腥味,風卿歌纔有些害怕的鬆開口來。
難知拓拔穆北使勁一扯,將風卿歌攬入懷中,一個吻鋪天蓋地將她吞噬,他先是輕輕地咬住風卿歌的脣,舌尖緩緩地沿着脣上下滑動,麻麻癢癢的感覺讓風卿歌忍不住低呼。
拓拔穆北趁着這個空隙,舌尖飛快地鑽進她的口中,
追逐着風卿歌的香舌,來回舔弄,時不時敲打她的貝齒。我試着用香舌回吻他,卻被他捲入口中,煞是兇狠地吸吮,又疼又麻,漸漸地,感覺到他的硬挺頂在她的小腹。
“不要。”風卿歌掙脫他的吻,試圖平穩呼吸,邊伸手欲推開他
“真美,好想把你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面對拓拔穆北從脣齒見溢出的讚美,風卿歌無力承擔。
“唔……你想幹什麼?”風卿歌憤怒地問,可是嘴被他緊緊地堵着,說不出話。
風卿歌使勁掙扎着,放手!她……雖然很色,可是她有自己的原則。
一個溫暖柔軟的東西輕輕地含住風卿歌的左耳垂。牙尖不時劃過,帶來陣陣地麻麻癢癢的感覺。靈巧的舌尖劃過耳廓,一股股酥麻地感覺從耳朵蔓延全身。
一隻大手不安分地爬上豐盈,另一隻手從背後繞到前端,雙手各抓住一隻酥胸,輕柔慢捻,上下揉搓,肆意玩弄,還不時抽空點點盛開的粉嫩桃花。
“拓拔穆北!住手,不然我就喊人了。”一能說話,風卿歌馬上威脅他。
“這裡都是我的人,難道,你想有人來圍觀?”他狠狠地捏住兩朵桃花。
“啊……輕點……”風卿歌痛呼出聲。
“只要你聽話,我會對你溫柔的。”他萬般溫柔的玩弄着風卿歌的酥胸,仿若剛纔的使壞只是錯覺。
“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我希望你能尊重我……”風卿歌試圖說服他。
但是拓拔穆北的一隻手順着小腹伸向她的下身。
“不要……”眼見着他越來越放肆,風卿歌準備大聲呼救。
雙脣被重重地吻住,舌頭霸道地盡數鑽入風卿歌的口中,狠狠地糾纏着她的香舌,恨不得將之吞入腹中。
喘不上氣,呼救不成,風卿歌感覺他的手像蛇一般扒開自己的下身的最後一點屏障,撫摸她的私密叢林,大顆的眼淚奪眶而出。
他感覺到風卿歌臉上的溼意,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突然,像發瘋了一般越過叢林,找到隱藏的珍珠,輕柔慢捻,小心翼翼地呵護。
奇怪的感覺從珍珠處蔓延“唔……”不要,風卿歌又急又氣,眼淚掉個不停,可惜沒有人憐惜。
酥酥麻麻的快樂從被他玩弄的珍珠上傳過小腹,感覺他的硬挺漸漸變大,隔着衣物硬硬的抵着風卿歌。
私密地帶漸漸溼潤,點點春露漸漸滑落。
他的手指加快速度,一邊玩弄珍珠,一邊順着花穴打轉。巨大的酥麻感席捲全身,風卿歌感覺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汩汩春水從花穴流出,落在他的手掌中。
她該如何結束這場噩夢呢!
身體的迎合已經讓她無法否認,但她實在不想被拓拔穆北染指!
有時候,當欲仙欲死的快感席捲全身的時候,你會發現很神智和身體嚴重脫節。
腦海中拼命地想要拉回神智,控制身體。可是身體卻脫離大腦的控制,追逐那一波波的痠軟快慰的極樂浪潮。
就像現在,風卿歌覺得萬般委屈,他這樣恣意屈辱玩弄自己的身體。明明知道很危險,身體卻宛如盛開的曼陀羅般糾纏着他。
但她情願好好利用腦子裡殘存的理智。
很快,在拓拔穆北準備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他,一遍喘着粗氣,一遍將自己凌亂的衣服整理好,她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裡!
“你要去那裡?”
低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風卿歌像是沒聽到一樣,繼續往前走。
“能陪我說說話嗎?”
風卿歌的身子一僵,停了下來:“有什麼好說的!你的無恥已經讓我無話可說!”
沉默,久久的沉默。
風卿歌驀然轉身,剛剛話語中似是有些頹廢的拓拔穆北目光如柱的射向風卿歌,似是嘲笑道:“如今三分天下,身爲東臨的貴人,凌齊眼中以十座城池也不換的美玉,你還有何不開心呢?”
風卿歌莞爾一笑,像是在譏諷他的無知,辯別了一下方向,啓步向前走:“塵埃未定之前,有誰會去憐憫身爲一枚棋子的悲哀。”
“呵!”他笑了一聲,掠至風卿歌的身邊:“我送你回去吧!”
天女聖殿在凌湖的環繞下顯得很安靜,蒙朧的燈火中,似是有人影在晃動。
拓拔穆北竟然很本份地將風卿歌送至九曲橋前,凝視了一下波光中的聖殿,轉首對風卿歌頗有深意地笑了笑:“希望你今夜安好!”
風卿歌轉首時,他已經走了,消失在濃郁的夜色之中。
風卿歌剛進大廳,出乎意料的凌齊坐在正中,一見風卿歌蓬頭垢面的樣子,很是不悅的問:“你去哪裡了?”
“散心!”風卿歌冷冷的應了一句,在廳中站定,直直的看着他:“風卿歌累了,皇上若有事明天再議吧!”
“散心散到頭髮凌亂,衣衫不整?”凌齊見風卿歌如此,盯着她冷冷的說,怒氣非常。
“皇上,請您遵守自己的約定。”風卿歌沒理會他的怒氣,答非所問的說。
“約定?什麼約定?”凌齊看着風卿歌,眼中盡是迷惘的神色,腦中似是從來沒有那樣的字眼。
“您!”風卿歌看着他,漲得臉色通紅,胸口堵得說不出話來:一切原來都是自己太過天真,以爲是天子就應該一諾千金!
“你說的是助朕國富民強嗎?”凌齊譏諷的看着生氣異常的風卿歌:“國富民強,就現在的東臨?以你之見達到了嗎?”
風卿歌頓時語塞:國富民強,這只是一個程度的形容詞,對於那個程度,那就要看規定那個程度的人認不認可了!雖然現在東臨並沒有達到這種程度,但以此發展,假以時日,東臨也離此不遠了。
“風卿歌。”凌齊第一次這樣叫她的全名,踱至風卿歌的面前,伸手就捉住她的下巴,擡起至自己的面前:“你別太高看了你自己,天女?朕說你是你就是,朕說不是,那你就什麼都不是了。朕寵着你,由着你,那是碧月的造化福氣,你別太得意忘形了。想上天得朕允許,不然掙扎着上去了,拽你下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了!就憑今晚你的忤逆,朕就可以立即將你處死。”
“一個得不到的人,真的有那麼重要嗎?”定定的看着他滿是怒氣的眼睛,風卿歌冷冷的問。
凌齊獵鷹似的眼睛瞬間眯了起來,危險的氣息立即漫散開來。他凝視着風卿歌半晌:“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我,是真的不打算活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