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毒後 姦夫淫婦,堪堪絕配(10000+肉) 全本 吧
被北堂凌抱着轉身朝着牀榻走去,沈凝暄心頭狠狠一抽,臉色明顯變得慘白一片。
曾幾何時,桃花海前,歡顏宮中,獨孤蕭逸每一次都可以要了她,但是他卻沒有!
這一切,源自於他對她的珍惜和憐愛。
可是現在,眼前這個男人,卻想要以這種方式留住她
想到她曾與獨孤蕭逸說過,此生永不負,她便頓覺心如刀絞榍!
何爲悔不當初?!
她現在便已然深刻體會到了!
原本,她也想過要狠辣無情,卻因爲生命中唯一的那份美好,總是保持着一點點的善念都。
但是現在……
Wωω ¤тtκan ¤¢ ○
她發誓,待到今日成功脫身,她一定不會在婦人之仁。她會讓北堂凌後悔今日這般對她!不僅是他,還有牀底下那個,口口聲聲讓她助她,到頭來卻對她也用了魅酥的賤人!
她要讓她失去她所有的一切,生不如死,卻無論如何都死不了!
否則,她沈凝暄今世,誓不爲人!
心思輾轉間,後背再次落於柔軟的牀褥之上,沈凝暄面色驚駭而憤怒的瞪大了眸子,看着正欲傾身壓落的北堂凌,心急如焚的思忖着,自己此刻該如何脫身?!
若是***,她還有何面目活着去見自己心愛的男人?!
“別怕!”
姿態優美的大手,撫過沈凝暄纖瘦的香肩,北堂凌眸色沉沉,眼底是時隱時現的火焰:“我會很溫柔……”
因北堂凌大手的觸碰,身上媚藥已然發作的沈凝暄忍不住渾身輕顫。
北堂凌見狀,薄脣優雅一揚,傾身便要吻落。
心下,驀地一緊,沈凝暄眉心緊皺着,咬牙閉上雙眼。
“王爺!”
就在沈凝暄以爲在劫難逃時,房門外忽而響起藍毅略顯焦急敲門聲。“何事?”
正是***之時,卻被藍毅打擾,北堂凌面露陰鬱,眉宇十分不悅的輕皺!
靜窒片刻,藍毅的聲音再次在門外響起:“王爺,皇上緊急密詔!”
聞言,北堂凌面色一凝,眼瞼垂落,睨着眼前讓自己心旌盪漾的人間絕色,他沉眸壓下身上燥熱,動作輕柔而小心的輕捧她的俏臉,深深吻上她的額頭,無限曖昧道:“乖乖待着,我待會兒便來與你滅火,等我!”
語落,見沈凝暄擡起眼簾,狠狠的瞪視着自己,他絲毫不以爲然的輕笑了下,起身向外,快步出了房門。
門外,雨勢漸緩,卻也細雨依舊。
甫一出門,北堂凌便鐵青着臉斜睨藍毅一眼,語氣冰冷問道:“此時什麼時辰了?燕國皇宮的宮門早已落栓,皇上的密詔又是從哪裡來的?”
藍毅臉色變了變,垂眸回道:“密詔該是落栓前到了,但不知哪個不長眼的,將詔書放在了王爺的書桌上,直到剛剛纔被向俊發現!”
“向俊?!”
聽到這個名字,北堂凌臉色再次轉黑,側目冷瞥藍毅一眼,他腳步加快,朝着悅瀾宮的書房快步走去,邊走還邊心火上升的對藍毅斥道:“你們怎麼當差的?可是皮癢了麼?!”
面對主子的怒火,藍毅緊抿了薄脣,噤若寒蟬!
————風兒分割線————
光線陰暗的房間裡,北堂凌走後,沈凝暄緊繃的心絃,終是微微鬆動些許,靜下心來,牀底那窸窸窣窣的響聲便尤爲刺耳,只是片刻,沈凝雪便從牀底爬了出來。
立身牀前,凝着牀上的沈凝暄,沈凝雪苦笑了笑,美麗妖嬈的俏臉上,盡是無奈之色:“還真是看不出,攝政王竟對你如此癡情!”
方纔,在牀底,她將北堂凌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雖然,她一直都知,北堂凌喜歡月凌兒,但卻萬萬沒有想到,他會許她王妃之位,還立誓永不負她!
這,本就是她夢寐以求的。
是以,此刻看着牀榻的表妹,她心裡嫉妒羨慕恨,各種情緒,紛紛奔涌。
睡榻上,沈凝暄看着她如花般美豔的容顏,輕而易舉的便明辨出她眼底的嫉妒之意,想到前世今生,她銀牙咬的咯嘣咯嘣直響,恨不得爬起來扒了她的皮!
沈凝雪迎着她狠戾的眸光,只不以爲意的輕挑了挑黛眉,便微垂眼瞼,蹙眉輕道:“凌兒妹妹,莫要怪我,若單單我一人與王爺發生了什麼,他不見你,日後我的日子必定不會好過,但如若今日能同時得到你我,他定不會計較太多,只要我能入得了攝政王府,便一定可以佔得一席之地!”
聞言,沈凝暄頓時氣的渾身發抖!
齷齪!
什麼叫同時得到你我?
這世上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直到此事,沈凝暄方纔明白,這喪心病狂的女人是想拿她當墊腳石,爬上北堂凌的牀。
天知道,她纔不屑與她同時跟一個男人……
即便是想一想,她都覺得噁心!
她也不想想,以她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身子,能不能活到在攝政王府佔有一席之地!
呸!
“一定在罵我齷齪,無恥吧?”早已料到自己會被眼前的女子所不齒,沈凝雪苦澀而又無奈的黯然一笑,聲音淡淡的,沒有多少情緒波動:“人不爲己天誅地滅,我這樣做,只是爲了過的更好……”
言罷,沈凝雪輕輕一嘆,知北堂凌很快就會回來,她不再多言,直接彎身架起沈凝暄的兩條胳膊,將她自牀上用力拖到牀下,而後又從身上攜帶的一隻藥瓶裡,取了一顆早前與沈凝暄服用的丹藥一模一樣的藥吞了下去。
不用看也知沈凝暄正在盯着自己,她面色微變了變,快步行至桌前,仰頭就着酒壺喝了幾口酒,這才轉身重回榻上,吹熄了角燈,氣息不穩的躺下身來!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着實讓沈凝暄大感意外!
側身躺在牀下,她苦笑着仰望着牀榻上方,此時想要透過牀板,看清牀上此刻與她一般,也服用了魅酥,且還在等着北堂凌前來的沈凝雪……她不得不承認,人之賤則無敵!
今夜的沈凝雪,的的確確讓她見識到了,什麼叫至賤者無敵。
或許,以前想要飛上枝頭的沈凝雪,是高傲的,是不可一世的,但是如今,她終將自己的身子和人格一併丟棄了!這讓她覺得她既可恨,又可悲,但更多的卻是咎由自取……
過去,在世人眼中的她,是如何的高高在上,是如何的空靈毓秀?
如今的她,便有多麼的恬不知恥!
就在她心思百轉之際,房門再次打開。
初時,沈凝暄以爲是北堂凌回來了,頓時身形緊繃,連大氣都不敢喘。
但片刻之後,只見來人快步行至牀前,連封了沈凝雪兩道大穴,她不禁冷冽一笑!
她本是封了穴道的,但沈凝雪卻沒有。
原來,是沈凝雪的同夥!
而這個人,若她猜的沒錯,該就是向俊!
向俊啊向俊!
你還真是助紂爲虐啊!
————
窗外,雨聲淅淅瀝瀝。8
屋內,寂靜一片。
時間,在靜默中流逝。
也不知過了多久,沈凝暄額頭開始冒汗,只覺自己身上好像百蟻撓心一般,燥熱的發慌!
須臾,房門外傳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
很快,房門打開,又再次關上,聽着那熟悉的腳步聲,她心中不由一緊!
是北堂凌回來了!
“依兒……”
按照時間推算,北堂凌身上的魅酥此刻早該發作了,與沈凝暄一樣,他只覺渾身燥熱,連說話聲音都隱隱在發顫。輕輕的,仍舊喚着她依兒,一向精明的他,忽略了此刻屋裡的黑暗,快步行至牀前,伸手摸索着沈凝雪的手。
掌下,感覺她身上滾燙的熱度,他眸色一深,擡手便解開了她身上的穴道!
“王爺……”
聲音軟軟的,膩膩的,柔的讓人心癢難耐,牀上的沈凝雪,於一片黑暗中,將沈凝暄的聲音學的惟妙惟肖,低喃軟語的呻吟道:“熱……我好熱……救我……”
聽到如此酥軟的聲音,北堂凌的只覺自己身上的骨頭都快酥了!
而牀底下的沈凝暄卻緊蹙了蹙眉,一臉厭惡的閉上雙眼,奮力衝擊着自己被封的穴道。
牀榻上,握着那柔軟無骨的小手,北堂凌渾身熱的好像要燃燒起來,大手擡起又落,有些急切的褪下身上的衣袍,他雙眸之中,彷彿藏着兩把火,不顧一切的快速傾身,動作粗魯的扯去沈凝雪身上的宮裝,在沈凝雪的一聲軟軟的輕吟中,他精壯健碩的身形,於暗夜之中,覆上她白皙柔美的嬌軀……
若是平日,精明如他定然早已發現,此刻榻上之人有異,但是此刻,在魅酥和心中***的雙重驅動下,他心中早已顧不得太多。
此刻,他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他要身下的這個女人!
“呃……好熱!”
忍不住輕吟出聲,沈凝雪伸手扯開肚兜上的水藍色帶子,將自己雪白的柔軟,裸露於空氣當中。
雖然看不清,卻朦朧的感覺到那片雪白,早已被激~情衝昏了頭腦的北堂凌雙眼迷離,白皙修長的手指,細細撫弄過身下人兒的酥胸,成功換得沈凝雪的一陣顫慄後,低吼一聲,俯身用力吻住沈凝雪的脣。
“嗯……唔……”
火熱的激情襲來,沈凝暄忍不住發出媚浪的低吟,緊蹙着娥眉,將水眸斂起,她輕顫着眼睫,緊摟着他的脖頸,讓自己熱到滾燙的嬌美酮~體,貼上北堂凌精壯的身子,任他將這個吻加深,加深,再加深……
感覺到她火熱的迴應,北堂凌心下一喜,頓覺一股熱流自小腹躥升,只片刻之後,下體便已繃得生疼。
“依兒……”輕吻她的耳垂,他喘息着戲謔出聲:“方纔你說,若我要了你,便立即死在我面前,眼下怎麼又急了?”
“王爺……人家難受……”
直接忽略北堂凌的調侃與戲謔,沈凝雪緊閉着眸子,嬌羞無比的嚶嚀一聲,便貪婪的主動湊上香脣輕觸北堂凌的薄脣,與他兩舌交纏,纏綿不休!
滿意於她的主動,北堂凌星眸微紅,邊深吻着她,邊伸手將沈凝雪的身上礙事的衣裙嘶啦一聲一把扯去,身心顫抖着,以膝蓋頂開她纖細雪白的玉腿,他則順理成章的佔據她雙~腿之間。
感覺到他的動作,沈凝雪輕哦一聲,摟着他脖頸的手臂,驀地收緊。
她如此動作,恰好將胸前的嫣紅送上,北堂凌豈有不採之理?!
“王爺……”
渾身上下,輕顫不已,沈凝雪媚眼如絲的輕喚着北堂凌。
感覺到身下人兒的輕顫,他邪魅一笑,優雅有力的大手肆無忌憚的揉捏着她胸前雪白的雙峰,一時間惹得沈凝雪不禁嬌吟連連……
“嗯……呃……”嬌喘不停,沈凝雪微微拱起身來,咬牙將自己的雙腿分開,等待北堂凌的火熱進入:“王爺……我受不了……給我……給我……”
牀底下,聽到沈凝雪放浪的叫聲,沈凝暄心中作嘔,眉心都快皺出血了。
她沒有看春宮戲的嗜好,真的沒有,但是諷刺的是……她的生活中卻總是出現這樣的戲碼。
從獨孤宸和元妃,到北堂凌和他的侍妾,再到現在……這一而再的,讓她心底一陣苦笑。
與以往不同的是,以前的春宮,要麼是假的,要麼是隻聽其聲,但是這一次春宮是來真的……
此刻她也中了魅酥之毒,再加上牀上兩人的劇烈刺激,她的全身上下早已燥熱無比,奈何她此時身不能動,連捂耳朵這麼簡單的動作,都無法完成,只得在拼命隱忍的同時,緊咬了牙尖,來讓自己時刻保持清醒,不遺餘力的想要衝開被封的穴道。
“我的依兒!”
牀榻上,因沈凝雪的熱情,北堂凌微揚的脣角,透着幾分慵懶的不羈,伸手探向沈凝雪早已溼透的密地,感覺到她的溼意,他拉開她的玉腿,讓她的私密在黑暗中呈現。
那種朦朧的美,讓北堂凌忍不住喘息着輕嘆出聲:“好美……”
聞言,沈凝雪身形一顫,整個嬌軀忍不住微微一滯!
“依兒,你是本王見過最美的女人……”身下的分身,已然脹到發疼,他口乾舌燥的深吸口氣,俯身吻住她的脣,緩緩擠入她的體內。
“疼!”下體處,撕裂般的痛楚襲來,沈凝雪語焉不詳的脫口喊出疼字,便見北堂凌身軀向下一沉,用力撞入她的體內。“啊——”
聽到沈凝雪的慘叫,已然被魅酥折磨的頭昏腦脹的沈凝暄眉心驚跳,不用猜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過,她叫的如此慘烈,難道?!
想到獨孤宸和李庭玉都不曾碰過沈凝雪,她小嘴微張,一時間竟不禁輕笑出聲!
沈凝雪還是處子?!
這還真是驚天秘聞!
這下,也算便宜了北堂凌這廝了!
只忽然之間,意識到自己的穴道終於被衝開,沈凝暄瞳眸一怔,連忙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嘴角不時抽啊抽的!奈何,她的擔心,根本就是多餘的,因爲此刻,牀上的兩人渾然忘我的糾纏在一起,雙雙交戰正酣!
許是太過想要身下的女人,亦或是魅酥的藥效着實霸道,在短暫的停滯之後,北堂凌就像是着了魔一般,瘋狂的加速着身下的抽送,急速的律動讓他身下的沈凝雪不堪撞擊,盈盈的水眸,早已含淚,她虛弱的躺在榻上,以雙手緊緊的握着牀沿,看似痛苦卻又樂在其中的承受着他的掠奪和索取!
此情此景,是人見了都會有反應。
更何況是媚毒纏身的沈凝暄了!
陌生的情潮瘋狂的涌入大腦,她面色燥紅如火,渾身也漸漸熱了起來,但即便如此,她卻清楚的知道,眼下她不能再等。
躡手躡腳的從牀下爬出,擡眸看了眼牀榻上瘋狂交纏的兩人,她鳳眸倏地一眯,緊握了握拳,拼命壓制着身上的燥熱,她深吸了口氣,拼盡全部力氣快速起身,伸手直取北堂凌後腰上的大穴!
原本,就快觸摸到天堂一角的北堂凌,在覺察到身後有人之時,眸色倏爾一冷,本能轉身,欲要出手還擊的他,卻在瞥見了身後那道纖弱的背影后眸色大睜,身形也驀地一僵。
心底電轉之際,他猛地低頭,剛要垂眸去看身下與自己交~歡之人,卻被沈凝暄直接點了穴道,定在牀上不能再動一動!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北堂凌只是瞬間,便似是被人用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充滿***的雙眸,定定的瞅着沈凝暄,他眸底是深深的震驚和懊惱:“依兒……”
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沈凝暄眸光陡然一閃,喘息着伸手,與他早前對付自己時一般,也點了點他的啞穴!
“你……”
媚眼如絲的眸底,瞬間染上驚恐,沈凝雪被北堂凌赤身裸~體的壓在身下,起也起不來,動也動不了,一時間只得面色緋紅的緊咬牙關,尷尬不已!
她明明點了月凌兒的穴道的,怎麼可能從牀底下鑽出來?!
冰冷的視線,在光溜溜的兩人身上來回遊走,沈凝暄哂然一笑,“你們兩人,如此忘情享受,還真是姦夫淫婦,堪堪絕配!”
聽聞她如此言語,北堂凌的臉色瞬間慘白,又很快從慘白化作青紫,整個變幻過程好不精彩。
可惜的是,此刻室內燈光昏暗,不能讓沈凝暄看的真切!
“解藥……”
懶得多看兩人一眼,沈凝暄身體裡燥熱難耐,直接扯過沈凝雪壓在身下的裙衫,手指輕顫着想要從她身上找出解藥。
但片刻之後,她失望了。
因爲她只找到了沈凝雪用來裝魅酥的瓶子,卻根本就不見解藥!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沈凝雪如雲的眸,微微斂起,眸色晦暗的苦笑道:“你是大夫,又怎會不懂?這魅酥從來都只有一味解藥,那便是男人,我奉勸你,趕緊解開王爺的穴道,也好讓他替你解了身上的痛楚!”
“呸!”
重重的,往沈凝雪美豔如花的臉上啐了一口,將對她的厭惡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沈凝暄伸手點了她的啞穴,這才擡眸迎向北堂凌深幽晦澀的雙眼。
見他如一頭受傷的野獸一般,正虎視眈眈的注視着自己,她不禁苦澀而又微冷的笑了笑。
曾幾何時,她已然不再厭惡他。
可是今日,他的所作所爲,還真是讓她覺得開了眼界!
輕垂臻首,淡淡斂去了脣角的笑,她颯然擡眸,而後猛地擡手,甩了他一個大嘴巴子:“無恥!”
啪的一聲!
在室內迴響,不再看北堂凌一眼,她抱緊雙臂,腳步有些不穩的打開~房門,腳步凌亂而又艱難的朝着門外走去。
牀榻上,北堂凌痛心疾首的看着沈凝暄離去,卻無從阻攔。
他本就難看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終至鐵青一片……
————
雨夜,微涼,夜風冷。
甫出房門,沈凝暄便因迎面而來的寒風,忍不住瑟縮了下身子。
庭院之中,藍毅和幾名影衛,正來回巡視着。
遠遠的,睇見暗夜下的藍毅,沈凝暄眸色微閃了閃,卻是輕輕一斂,腳步虛浮的擡步上前。
見沈凝暄出來,藍毅眉心一皺,連忙迎了上去:“依兒姑娘!”
聽到他的輕喚,沈凝暄身形微顫,緩緩停下腳步,她目光有些渙散的看着藍毅,冷聲打趣道:“我不讓你叫我夫人的時候,你叫的挺歡,眼下到了這個時候,你卻又管我叫依兒姑娘了嗎?”
聞言,藍毅心下一窒!
思緒微轉,想到方纔屋內之事,他含笑恭手:“王妃!”
“嗯……”
長長的,以鼻息輕嗯一聲,沈凝暄第一次應了他的稱呼,再次擡步向前:“我身子不舒服,要去太醫院拿些藥,王爺他太累了,讓他好好休息,莫要去打擾!”見她腳步蹣跚,藍毅忍不住有些曖昧的往其他地方想着,想到北堂凌看她極重,他不禁開口道:“既是王妃身子不適,便由屬下去吧!”
“女人用的藥,藍大人也方便拿嗎?”
語氣不善的嗔了藍毅一眼,沈凝暄不再理他,有氣無力的繼續邁步向外:“你不必擔心什麼,就如向俊所說,如今我跟王爺生米煮成熟飯,心在野也跑不出他的五指山!”
“是……”
心想自家主子該有多麼威猛,竟將一向趾高氣揚的女人折騰成這般模樣,藍毅輕點了點頭,而後對身邊的影衛略使眼色,遂跟着沈凝暄一路向外走去。
雖然,人家說的有理,但他還是跟着比較好!知藍毅一直在自己身後跟着,沈凝暄的心底就如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心想着一定要儘快擺脫他!
仰頭望向夜空,迎着微冷的雨絲,她知道自己體內的魅酥之毒,已然再難壓制,心中希冀着獨孤蕭已經知道她的處境,此刻就在宮中,她強忍着體內躁動,離開悅瀾宮後,又轉向御花園方向,她拼了命的加快步子向前。
“王妃,您慢些!”
總感覺沈凝暄腳步虛軟的隨時都會摔倒,藍毅的腳步也跟着加快,亦步亦趨的跟在她的身後,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
彼時,沈凝暄方纔離開悅瀾宮時,身在宮中的獨孤蕭逸便已然得到暗影的消息。
一刻都不敢有所停留,他馬不停蹄的朝着悅瀾宮所在的方向趕去。
途經御花園,遠遠的睇見與藍毅一前一後艱難前行的沈凝暄,他心下一緊,隨即腳下生風,不顧一切的朝着沈凝暄所在的方向跑去。
“先生……”
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卻仍是忍不住輕揚了脣角,沈凝暄看着遠遠而來的那抹白色,整張小臉兒都跟着明豔起來。
“王妃!”
擡眸向前,見獨孤蕭逸正快步而來,藍毅大感不妙,連忙上前一步,一把扯住沈凝暄的皓腕。
“先生救我!”
第一次在外人面前,不是喊他王爺,而喚作先生,沈凝暄的聲音,輕柔無力,她用盡全身力氣,想要甩開藍毅的鉗制着自己皓腕的大手,卻猶如蚍蜉撼樹一般,收效甚微!
聽到沈凝暄的喊聲,獨孤蕭逸心頭一驚,清然的目光中,透出幾分冷冽。
驀地擡眸,見她受制於藍毅,他眉心一凜,快速以腳尖點地飛身上前!
見狀,沈凝暄也沒閒着,直接低頭張嘴,朝着藍毅的虎口處,狠狠就是一口。
藍毅吃痛,條件反射的鬆了手,卻臉色一沉,作勢便要抓住沈凝暄的肩膀。
就在他的手,即將觸碰到沈凝暄肩膀之時,他只覺自己手背生疼,隨即便見獨孤蕭逸擡腳向他踢來。瞳眸劇烈收縮,他身形微仰,噔噔後退數步方纔穩住身形。
然,隨着他的後退,沈凝暄上前一步,已然與他錯開距離。
“先生……”
見獨孤蕭逸擊退藍毅,沈凝暄身上緊繃的最後一根弦,啪的一聲斷開了,整個人虛軟無力的靠在他的肩膀,她微微喘息着緩緩向下滑落!
獨孤蕭逸眉宇一皺,伸手攬過她的肩頭,察覺到她的不對勁,他俊臉冷沉,眸光冷凝的轉頭看向藍毅:“你對她做了什麼?”
“她現在是我新越攝政王的王妃!”藍毅不明內情,冷冷的道出沈凝暄現在的身份,遂堂而皇之的朝着獨孤蕭逸伸出手來:“王妃現在,已經是我家王爺的女人,還請齊王殿下不要插手!”
聽聞藍毅此言,獨孤蕭逸清冷的鳳眸,瞬間佈滿陰翳。
“別聽他胡說!”
聞着獨屬於獨孤蕭逸的清幽藥香,沈凝暄將自己全部的力量,都倚靠在他的身上,軟軟的身子,緊貼着他挺拔修長的身子,她的眼底,是讓人臉紅心跳的火熱:“他們給我吃了魅酥,但是現在此毒尚還未解!”
聞言,藍毅心頭牟然一驚!
“這不可能!”
他們方纔在院子裡聽的輕輕楚楚,房間裡面明明就……
“那個女人是誰,你可以去問向俊……”冷嘲的笑,爬上眼角,沈凝暄有些難受的蹭了蹭獨孤蕭逸的胸膛,似是想要自己舒服一點,聲音軟綿綿的,猶如小貓一般:“枉他北堂凌聰明一世,卻不想被自己的屬下和另外一個女人玩弄於鼓掌之中……”
“向俊?!”
在這一刻,藍毅有些懵了。
“呵……”
對藍毅冷嗤一聲,獨孤蕭逸摟住沈凝暄不斷下滑的腰肢,將她緊緊鎖在懷中,感覺到她身上滾燙的熱度,他清冷的雙眸,瞬間變得深不見底:“藍毅,你家王爺未免太過分了,居然爲達目的,連下藥這種下流手段都使得出!”
聞言,藍毅臉色一變,仍堅持道:“還請齊王殿下將王妃交給在下!”
“你休想!”
感覺到一隻不安分的小手,帶着滾燙的溫度探入自己的襟口,獨孤蕭逸額角輕輕一抽,攔腰將沈凝暄抱在懷中,冷哂着出聲斥道:“滾!”
“你……”
藍毅怒極,作勢便要拔劍!
然,尚不等他將寶劍拔出,便見噌噌數道身影,如鬼魅一般從四面八方躥出,直接擋在獨孤蕭逸身前,目光冷幽的,像是在看死人一般,凝視着他……
“你們……”
看着擋在獨孤蕭逸身前的幾人,藍毅面色驚變!
他們,是北堂凌從新越前往燕國路上的噩夢。
他們,不止一次,在他的保護下,傷到了他的主子!
只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們會是獨孤蕭逸的人!
“藍毅!”
冷冷的,睇着眼前的藍毅,獨孤蕭逸的俊臉上,難得沒了往日的溫煦,神情冷的讓人心驚:“今日,你若再敢多說一句,本王保準將此事鬧大,到那時壞了三國峰會的大事,本王看你如何跟北堂凌交代,看他北堂凌又該如何跟你新越皇帝交代!”
獨孤蕭逸的一句話,果然震懾住了藍毅。
只見他握着劍柄的手,緊了又緊,卻始終不曾將劍拔出!
“哼!”
對藍毅冷哼一聲,獨孤蕭逸不再多做停留,抱着沈凝暄縱身躍起,快速朝着朝華門方向馳去。
微涼的夜風,伴着雨絲,輕輕吹拂在沈凝暄的燥熱如火的臉頰上,讓她臉上的溫度稍低幾許,卻解不去她身上的熱火。
“熱……我好熱……”
在獨孤蕭逸懷中低低嚶嚀,沈凝暄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懷中輕輕摸索,使的他身形一僵,險些墜落下去。
“暄兒……”
無奈而又極爲隱忍的喚了她一聲,獨孤蕭逸身形微顫,躲過她的手,正好讓她癱靠在懷裡,他漆黑的眼眸緊緊盯着她,“我帶你去找小姑姑,讓她想辦法幫你解毒!”
“獨孤蕭逸……”眉心緊鎖着,將自己的脣,都咬出了血,沈凝暄伏在獨孤蕭逸懷中,癡癡一笑,燙人的小手緩緩上移,摸索着撫上他的的臉,低低呢喃:“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北堂凌想要她,她不給。
她明明可以給他,他卻還想着幫她解毒。
這天下的事情,還真是荒唐的讓人覺得諷刺!
聞她輕聲喃言,獨孤蕭逸心神一顫,喉結上下滑動,卻只眸底閃過一絲無奈和隱忍,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乖,我們先出宮!”
“嗯……”
長睫輕顫着,扯了扯自己的襟口,裸露出自己如玉的頸項和鎖骨,沈凝暄伸出手臂,環住他的脖子,將臉貼在他裸露在外的肌膚上,頓時舒服的喟嘆一聲:“涼涼的,真舒服!”
聽到她軟軟的低嘆聲,獨孤蕭逸所有的自持險些在瞬間土崩瓦解!
懷中的女子,本就很美。
可是在中了魅酥之毒後,更媚眼如絲,嫵媚的讓人怦然心動!
且,她還是他心愛之人!
如此,經她一而再的撩撥,他若真能做到無動於衷,便真真不是個男人了!
心中無奈一嘆,抱着她從容落於一座假山內側,他眸光綻綻的凝着她微微撅起的脣瓣,表情微微一動,將她牢牢壓在假山上,脣瓣狠狠壓上她的脣……
“疼……”
後背與假山磨礪的刺痛,使得她低低嚶嚀一聲,沈凝暄舒服的癱倒在他懷裡,紅脣帶着渴望迎向他,青澀的癡纏和承受着。
因她的一聲疼,獨孤蕭逸緊箍着她肩頭的手,微微鬆動幾分。
“呃……熱……”
爲了讓自己不再難受,也爲了讓自己更舒服一些,沈凝暄意識混沌的輕輕的,在他懷裡來回磨蹭着,像只有些餓的小貓,乖巧而略帶野性。
柔情繾倦間,獨孤蕭逸眸色深幽不明。
緩緩的,離開她的脣,他在她耳邊低低說道:“暄兒,說要我,我帶你回王府……”
“要我……”
呼吸早已略顯急促,沈凝暄眼波流轉中,嫵媚風情甚濃,癱靠在他的懷裡,她輕輕的,低垂了眼瞼,半昏半醒中,也不知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獨孤蕭逸淺笑,勾脣。
原本清幽的眸底,是清晰明辨的愉悅之色。
他彎下身,將她打橫抱起,徑直朝着朝華門方向走去。
一路暢通無阻,直到朝華門時,他抱着沈凝暄登上馬車,將令牌扔給車伕,命令車伕駕車出宮。然,就在馬車抵達朝華門下,即將出宮之時,卻見一隊御林軍快速上前,直接將馬車團團圍住!
覺察到車外異動,獨孤蕭逸面色一沉,修長的手指,輕撩車簾。
卻見,馬車外,宮門下,紅籠隨風盪漾,獨孤宸一襲藏青色盤龍錦服,雙手揹負屹立於前。
遠遠的,睇見車內獨孤蕭逸如墨玉般的瞳眸,他冷冽勾脣,眼底透着無盡的薄涼:“王兄要出宮,先把人留下!”
ps:啊啊啊啊啊,今天第一更萬字送到,還有一萬,要到中午了,風兒真的不太會寫肉,所以親們湊合吃,下章更精彩,親們,該給啥的給啥哈,荷包有沒有,鑽石有沒有,鮮花有沒有,這些,全都可以有!!!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