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鳳仙也皺起了眉頭:“倭國是一個怎樣的國家?”
裴逍遙介紹道:“倭國位於大蜀國的西南方向,那邊的邊境是由溫家的溫順將軍鎮守,倭國人都身材矮小,但手段殘忍,喜好吃米飯和魚類,豆類,經常愛吃些生魚片之類的東西。”
楊鳳仙內心盤算了一下,這不就是R國嗎,看來在這個異時空,R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她皺着眉頭說道:“那這些事應該怎麼處理,上報朝廷嗎?”
裴逍遙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是暗部傳消息給我的,但這樣的消息即時傳到了朝廷,傳到了元景帝的耳朵中,想必也不會得到妥善地解決。這件事只會被當做當地官員辦事不利來處理,畢竟這不像是蝗災或者瘟疫這樣的天災,這大概屬於人禍。”
楊鳳仙比任何人都知道倭國人的習性,他們有這樣的異常舉動,指不定就是想發動戰爭的前兆,所以在對待這樣的事情上她異常的認真:“那這件事應該怎麼處理更合適?通過暗部嗎?海盜的話,當地官府來處理會更好吧?”
裴逍遙沉吟道:“鳳丫頭,這裡面官場的事你不是很懂,像那樣的軍事重地,說了算的往往不是地方官員,而是鎮守在那裡的將軍更有話語權。可這次溫順不知道怎麼回事沒有處理這件事,倒顯得十分詭異了。”
楊鳳仙想了想後說道:“可是現在不管是你還是我都不適合去那邊解決這件事,難道就任由那些倭國人爲所欲爲嗎?”
裴逍遙想都沒想地說道:“那怎麼可能!這件事還是得派人去處理纔好,也好在我在溫順的軍中也有人,到時候派暗部的人給他傳個信息,讓他想辦法把這件事捅給溫順,或者是打探一下這件事到底是什麼原因沒被處理。”
“主人,您有新的主線任務,倭國海盜,,是否領取?”楊鳳仙聽到月牙兒的聲音,便迴應道:“領取。”
任務很簡單,便是查探倭國海盜的信息,但楊鳳仙總覺得,這個任務並不像是表面上那麼簡單——單看任務給了不少的積分便能看得出來。
楊鳳仙便把這個任務告訴了裴逍遙,而裴逍遙則是通過暗部內部傳信息最快速的方式,和那遠在景福鎮的暗部成員傳遞了消息,委派了任務。
最靠近大蜀國邊境的城鎮名叫景福鎮。這雖然是個鎮子,卻十分的繁華,原因無他,只是因爲大將軍溫順鎮守在這裡,所有的將士們都在城外駐紮着,每日操練。
將士們並不住在城內,景福鎮外面像是形成了一個城外城的樣子,但卻讓景福鎮的人分外的有安全感。
景福鎮城外劃分區域六十里路,超過六十里的地方,有一個界碑,那邊是大蜀國和倭國交接的地方,以界碑爲線,劃分出了大蜀國和倭國的國土。
景福鎮雖然是邊陲小鎮,卻一向是十分安靜祥和的,駐紮在這裡的 溫順大將軍是個十分體恤民意的好將軍,甚至一度有傳聞,景福鎮的人不認皇帝,只認溫順將軍。但這樣的話很快就被溫順派人給鎮壓下去了,所以纔沒被有心人學到皇帝面前去。
但溫順將軍還是全景福鎮的姑娘最想嫁的人,沒有之一,即使他已經有了夫人,還是有前赴後繼的人願意做小的,只爲侍候在一旁。
溫貴妃是豔冠天下的絕色,身爲她的親哥哥,溫順的長相也差不到哪兒去,但多年行軍練就的良好體格和剛毅的氣質更讓他在那絕色的臉上增添了不少別樣的魅力,也成功風靡了萬千少女,屢獲芳心一片。
他少年時便跟着父親一戰成名,幾乎是在戰場上打拼出來的榮耀,就這樣一個人物,最近卻屢屢覺得最近景福鎮的氣氛有些不對。
景福鎮不遠處便有一片海域,景福鎮有不少的漁民便是靠打漁爲生,同時景福鎮的不少商家都是做着海上貿易,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離着大海近,自然是會和大海打不少地交道。
而景福鎮最奇怪的一點便是,最近出海打漁的人明顯減少了。
但最近朝中並不太平,京中傳來了消息說太子籠絡住了那位紅極一時的嘉惠公主,眼下鋒芒畢露,看起來他的小外甥奪位的希望更小了。
可溫順卻並不想就這麼認栽,那個太子是個什麼人他早就知道了,從小便在背地裡欺負平歡,還當所有人都不知道呢。
但這樣的事情若是說出去,皇上本就是個護短的,只會嚴懲那個說出去的人 ,對做了這樣事的太子卻不會過多懲罰。
所以溫順很多時候都勸着平歡,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那個時候他還只是個百夫長,卻已經開始跟着溫秉南征北戰,後來等到年歲漸長,溫秉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他才自請來到景福鎮,代替溫秉鎮守着邊疆。
而他在這邊陲小鎮景福鎮,一待就已經是好幾年了。
“溫將軍,咱們之前不是說要去巡邊麼,還不快走!”大着嗓門走進來的 是溫順的副手,名字叫做李大發,他是個草根出身的人物,從大頭兵做起,因爲曾經救過溫順一命,被溫順提了上來。
因爲他本身就是個有本事性格剛毅的人物,之前沒被提上來的時候也已經坐到了千夫長的位置,所以別人對他的高升也並沒多少疑義。
不過因着他鄉野出身,所以對一些規矩相對來說就沒有別人懂,說話也常大大咧咧的,但在戰場上的時候他又像是變了一個人,謹慎而睿智,所以溫順十分欣賞他,對他平日裡這樣可能有些不那麼規矩的行爲便不是很在意。
“好了,咱們走吧。”溫順笑着拿起自己的 武器,便帶着李大發一起出了門。
他們雖然是這片地區的最高領導層,但也經常會去巡邊,確保下屬的消息並沒有什麼差錯,只不過有時候忙碌的時候間隔會長一點。但作爲一個將軍能做到這樣,已經是非常體察民意的行爲了,所以從來沒有人會說他什麼。
而這次因爲之前天災的事情,他幫助在景福鎮調集了不少的物資,也是忙的焦頭爛額,所以才並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