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說到這裡嘟着小嘴發出一聲呼哨,只見那黃金蟒遊向花舞,順着她的右肩膀爬上來,就好像給花舞披上一條黃金蟒做的披肩,那黃金蟒頭直對者朱厚照的右臉不停的吐着信子。藍星臉色發白,雙眼圓睜,右手已經握到腰間的劍柄上。不容藍星有進一步的動作,她的右手便被朱厚照溫暖的左手按住。
只見朱厚照轉過臉對着黃金蟒也發出一聲唿哨,那黃金蟒猛地一頓停在那裡。朱厚照笑了一下,連續發出尖細的哨聲,那黃金蟒迅速掉頭纏在花舞的脖子上。花舞大驚,連忙發出哨音,這黃金蟒剛要鬆開花舞,朱厚照的哨音響起,黃金蟒隨即渾身一緊,花舞的臉色瞬間變白。她慌忙掏出一個錦囊在黃金蟒腦袋前晃了晃,那黃金蟒如同被燙了一般迅速鬆開花舞溜回紗簾之後。
朱厚照嘿嘿一笑說:“雕蟲小技,嚇唬普通人可以,嚇唬本公子還不行啊。花小姐,還有什麼更高明的手段沒?”
花舞臉上一紅,隨即站起身來說:“公子少待,本姑娘親自爲公子獻上一舞,博公子一笑。”
厚照:“哈哈哈,那本公子拭目以待。”
花舞閃身走進紗簾後面,藍星附在厚照耳邊說:“此地詭異,我們快走。”
厚照搖搖頭說:“如此好的機會其能放過,那位藍夫人是何用意今天就能知曉。星啊,你不要耽心,沒危險的。”
藍星緊皺雙眉,眼中全是擔憂之色,厚照看着藍星那如玉的面容,禁不住在藍星的嘴上輕輕吻了一下。藍星瞬間醒悟過來,滿面緋紅的別過臉去,右手順勢在朱厚照腰間擰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疼得朱厚照呲牙咧嘴還不敢叫出聲來。
“星啊,鬆手吧,再不鬆手哥哥可要用抓奶龍爪手了啊。”
“哼!下流,壞蛋。”
“呵呵呵呵~~~~~~”
厚照發現這回藍星沒有說她那句口頭禪,而是一臉怒氣帶擔憂的看着朱厚照,厚照臉上嬉笑之色褪去換上莊重的表情。
“星,你不覺得藍夫人和花舞很可疑嗎?我總覺得那個藍夫人似乎應該是個熟人。星,要不然你去找找藍夫人,聊一聊多瞭解一下。”
“不行,我是你的侍衛,不能離開你半步。這裡很危……”
藍星口中險字還沒出口,只聽一陣清脆的笛聲響起,雅間內霎時有一股淡淡的粉紅色的煙霧瀰漫開來,一股甜香的味道衝入二人鼻中。
南八萬:“叮。老大注意,這煙霧有古怪,經分析含有催情以及使人出現幻覺的物質。”
“立即佈置保護罩。”
“是!佈置完畢。”
無形的護罩將朱厚照和藍星保護起來,剛纔那股甜香瞬間消失。二人立即運功逼出進入體內的少許煙霧,頭腦中頓覺一片清明。隨着笛聲悠揚,那紗簾緩緩打開,朱厚照瞬間睜大了眼睛,而藍星卻是面如胭脂。
只見紗簾內有一位身穿黑色紗衣的女子,隨着笛聲扭動腰肢,恰似一條蛇在舞動。她那黑色的紗衣不僅沒有遮住她的身體,反而把那
潔白晶瑩的肌膚襯托的更加白皙。那曼妙柔軟的嬌軀上,只在重要部位裹着一層黑綾,這不僅沒有破壞美感,反而更加具有誘惑性。
那紗衣一拖到地,隨着女子的擺動緩緩飛揚,給女子增添了一絲空靈之氣。那女子起先是跪在地上的,隨着樂聲搖擺起來之後,那女子先是緩緩伸出勻稱潔白的右腿支撐身體,隨後搖擺着站立起來。
蛇舞,腰軟如蛇,紗衣飄飄,魅惑無限,美豔絕倫。當那女子轉過身來的時候,厚照笑了,這不是花舞嗎?應該說花舞無論是身材長相堪稱極品,但是跳這個舞就不太合適了。儘管舞姿很誘惑,但是那表情實在是不搭調。沒有那種成熟嫵媚,媚眼如絲的感覺,反倒是顯得有些俏皮和羞澀。
笛聲一變更趨舒緩,厚照發現花舞的雙/腿線條極爲附和黃金比例,不胖不瘦不粗不細正合適,尤其是腳上穿着一雙銀色涼高,更襯得那雙玉/腿挺直柔滑,光是這一雙/腿就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花舞花舞柔美的扭動轉身之時紗衣飄起,雙/腿和大片的腹部肌膚瞬間展現在厚照眼前,什麼叫秀色可餐,這就是嘍。
只見花舞搖擺之間一個劈叉整個人慢慢坐到地上。一字馬,這個姿勢沒有幾年的功夫是做不出來的,對腿部和腰部的柔韌性要求頗高。
花舞整個上身趴伏在左腿上,一張臉看着朱厚照,幾縷青絲浮在臉上使她俏麗中多了一份風韻。花舞向着朱厚照甜甜一笑,那一笑沒有妖媚只有青春的靈動活潑,她一雙明眸不停的忽閃,濃密肉長的睫毛恰似兩把小刷子一般擾動人心。
厚照唰的一聲展開摺扇,笑眯眯的看着花舞。這蛇舞要是一個懂得風情的少婦來跳那肯定是說不出的勾魂奪魄,可惜花舞是個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還不懂得如何引起男人的原始慾望,所以這蛇舞只能說跳得比較好看而已。
花舞一看朱厚照絲毫不受影響的樣子,心中也是疑惑,若是別人早就爬過來和自己一起搖擺順勢揩油,這朱厚照卻是一副見慣不怪的樣子,那眼睛裡依舊是一片清明。花舞決定再加點料,於是她將一隻小竹哨塞進紅脣之間,雙腿併攏以雙肘撐地,仰頭挺胸,扭得更加柔美。一個反弓形把花舞的美妙身材展現無餘,真個是前突後撅曲線玲瓏。
隨着一聲呼哨,那條黃金蟒遊了過來,順着花舞的雙/腿爬了上來,粗大的身軀整個盤在花舞的腰肢上,大腦袋就放在花舞胸前,隨着笛聲不住的搖擺。
花舞任憑黃金蟒纏住自己,時坐時臥,時起時伏,一人一蟒糾纏不清。美豔的曼妙的身材,潔白的肌膚時隱時現的黑紗,襯托着黃金蟒那金黃色的鱗甲,展現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感,說不出的刺激。
厚照正準備誇讚兩句,不想身旁的藍星卻忽然暴怒而起。只見藍星噌的一聲蹦到花舞身邊,手中帶鞘長劍一挑就把黃金蟒甩到牆角去了。
“賤人,膽敢如此下作,勾引我家公子,你給我站起來!”
藍星一把抓住花舞的手臂。就像拎起一根樹杈一樣把花舞從
地上拎了起來戳在自己面前。花舞驚訝之中未及反應,就那麼被藍星拎了起來。花舞看着藍星憤怒的臉,隨即心中也是火起。
“藍公子你幹啥?人家剛剛找到感覺,正跳得開心呢,你這時候來打擾不是君子所爲。”
“我不攔着你纔不是君子所爲,你看你跳的是什麼。穿的這麼少,扭得跟妖精似的,嘴裡還哼哼唉唉的。耍蛇就好好耍,還讓蛇爬到你胸口上,那蛇是你相公嗎?真不要臉。”
花舞一聽好懸沒氣暈過去,她雙手一隻手叉腰,一隻手點着藍星的胸口大聲喊到:“你懂個屁呀,這叫蛇舞。是我們西南部族祭祀的時候都要跳的舞蹈,你居然敢如此貶低。看你長的跟個女人似的,卻穿着一身男人衣衫,真是不倫不類。你要不就穿女裝,要不就把臉遮上,這幅不男不女的樣子不要嚇壞小朋友。鄭公子,你看藍公子這個樣子不噁心嗎?”
厚照:“不噁心,俺就喜歡這個調調。”
花舞一時氣結,隨後又用手戳藍星的胸,藍星一邊回戳一邊厲聲呵斥。
“不準戳我,再敢戳我我就……”
花舞一挺胸脯,這姑娘的身材確實夠傲人的,兩座偉岸直接頂到藍星胸前。
“我就戳你怎麼滴,我不僅用手戳我還用這裡戳。有本事你也照我這樣子來,看你胸平的和門板似的,你這是嫉妒我。我就戳就戳,你敢把我咋樣?”
“警告你啊,不準再戳啦。不聽話是吧,不聽話我就……”
“就不聽話怎麼滴吧。”
“不聽話我就揍你。”
“哎呀,你還敢打我,你打你打。”
花舞撲進藍星懷裡,兩隻粉拳就和搗蒜錘子一樣敲擊着藍星的肚子。一向高冷的藍星哪受過這個,怒喝一聲右手閃電般的出擊,一下叼住花舞的左手扣住脈門,花舞頓覺渾身發軟使不上勁。藍星藉此機會腳下一個絆子,右手順勢一揮,花舞凌空飛了起來,媽呀一聲栽進朱厚照懷裡。這一招叫做“四兩撥千斤”,別說是花舞這樣嬌滴滴的大姑娘,就是大內侍衛中虎背熊腰的壯士,也都被藍星用這一招摔得七葷八素,藍星摔花舞就跟扔一隻小兔子似的輕鬆。
朱厚照伸手接住花舞,花舞躺在厚照懷裡搖搖腦袋,瞬間清醒過來。她環住朱厚照的脖子,嬌聲說到:“鄭公子~~~~,他打人家~~~~~。啊~~~~~”
還沒等朱厚照說話,藍星一把抓住花舞的脖領子就把她從朱厚照懷裡拽了出來隨手一甩,花舞帶着顫音飛向牆角。厚照心中一凜,看來藍星今天是醋意大發,下手狠辣,頗有主婦痛扁小三兒的架勢。眼看着花舞就要和柱子親密接觸,朱厚照直嘬牙花子,這下子撞上怕是很疼。
那知花舞剛一接近柱子,就如同一條靈蛇一般繞着柱子轉了一圈兒,卸去力道之後穩穩的站在柱子邊上。花舞整理了一下發型,順勢把飄飛起來的紗衣按下,遮住自己的一雙大長腿,隨後靠着柱子擺了個誘人的姿勢。
“公子~~~,人家美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