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大禮議不是簡單的禮儀之爭,而是一場激烈的政治鬥爭,即新舊政治勢力的較量是因爲,在明武宗暴亡後,政治秩序不可能在一夜之間恢復正常。大禮議的發生和較長時間的持續,就在於身爲皇帝的世宗暫時並未擁有全部的皇權。換言之,大禮議是皇權由武宗流向世宗的必要路徑,也是恢復政治秩序的必要步驟。世宗在大禮議中一步步的勝利和楊廷和集團一步步的失敗,其實就是世宗皇權一點點地獲得和政治秩序一步步地恢復的過程。 在楊廷和集團的敗滅過程中,新生力量在迅速成長。在大禮議中,張璁等人與楊廷和集團進行着不屈不撓的抗爭,既贏得了世宗的敬重,又加深了雙方的瞭解,使世宗發現了自己所要依靠的真正力量。作爲沒有東宮舊僚的世宗從議禮雙方的表現中真切認識到了取捨大臣的一個主要標準,即能否支持自己的大禮主張。因爲誰也無法全盤否定世宗的大禮觀點。藉助於大禮議組建自己能夠掌控的人事格局,這是世宗最大的政治收穫,符合世宗的政治利益。嘉靖三年世宗欽定大禮,標誌着明代皇權從武宗完全流向世宗,至此,武宗時代基本結束,嘉靖革新時代真正到來。大禮議拉開了明代改革的序幕,楊廷和集團的徹底垮臺和張璁等“大禮新貴”的崛起使清除弊政成爲可能,嘉靖政治也因此進入全方位的變革創新時代。 在這場真實的歷史變革中,作爲失敗一方的楊廷和父子深刻體會到了成王敗寇的滋味。歷史上的楊廷和晚景淒涼,去世之前回憶起和朱厚照之間的趣事,每每泣不成聲。曾問楊慎:“小照還沒回來嗎?” 楊慎:“先帝已駕崩多年,父親還在想他嗎?” 老楊:“回想當初與小照初見時,那是個陽光燦爛的日子,小照急着去騎馬,爲父不準。小照咬了爲父一口,卻自己嚇哭了。呵呵,小照,爲師想你,爲師來找你了。” 說完之後楊廷和與世長辭,後人贊曰:觀古今師徒如父子者,唯大明武宗與楊文忠公也。(文忠是楊廷和的諡號,這句話是杜撰的,嘿嘿。) 如今這對父子出現在朱厚照面前,朱厚照怎能忍心這對父子再次重蹈覆轍。厚照看着其樂融融的楊廷和夫婦,看看身邊談笑風聲的楊慎,他決定一定要努力改變這父子倆的悲慘命運。怎麼改變呢?把大明變得富強,讓繼任者只能沿着朱厚照指引的方向前進。還必須有繼任者也就是要有自己的兒子,所以必須少生孩子喂狗熊呃不是,是多生孩子多修路,嗯。 可是生孩子這件事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朱厚照斜眼看着笑得前仰後合的夏玉蝶,心中滿是欣喜。老婆長大了,快成年了。就是這身材依舊不突不撅,那麼多豬肘子不知道吃到哪去了,咋就不長肉呢?再看看藍星,這位倒是身長玉立,可那胸前怎麼也是平板呢?跟這兩位相比,秀荷絕對是前突後撅嫵媚勾人的熟女典範,要不然先把她吃了再說?但是朱厚照又擔心這十一歲的身體吃不消,奔來就
活的時間不長,再因爲這事把身子熬垮了就不美了。唉,有沒有立刻長大的靈藥哇? “咳咳,世兄,不知世兄可否婚配?” 朱厚照笑眯眯的問楊慎,楊慎面色一紅說:“在下已經成親了。” “哦?但不知嫂夫人是哪家的名門閨秀?” “算不上名門閨秀,是家父多年的至交好友之女,早就定好的。” “哦~~,世兄,那個嫂夫人身材如何?” “啊?” “世兄莫驚,孤就是好奇,難道說我大明女子都是在成親之後才變得前凸後翹、身材圓潤的嗎?” “這個嘛,別家媳婦在下不知道。拙荊的身材,還是,還是很不錯滴。” “哈哈哈,噓,小點聲不要被師尊聽見。看來世兄也喜歡這珠圓玉滑的。” “非也,家母說娶妻就要找腰細臀大胸鼓的,這樣的才能保證子孫繁茂,長相可以放在其次。” “哇,師母和孤的母后真是英雄所見略同。世兄,拜託你一件事情。” “殿下請講。” “就是請你問問嫂夫人如何變得前凸後翹。” “這個,在下覺得殿下還不如問問我家二孃,她可是行家裡手哇。” “對哦,怎麼把她忘了呢?” 朱厚照慢慢靠近楊廷和夫妻倆。 “咳咳,師尊,弟子想請二師母借一步說話。” “呵呵,去吧。” “殿下有何吩咐?” 朱厚照指着夏玉蝶對陳雅說:“師母,孤想讓你把蝶兒變成前凸後翹。” 陳雅捂着嘴,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着滿臉緋紅,卻依舊堅定的指着夏玉蝶的朱厚照。厚照心中暗道:這有啥好吃驚的呢?當初要不是我好心,你這個熟女早就該親自示範孤怎麼享受雲雨之樂了。哥受了那麼多色藝雙馨的島國女老師的薰陶,對平板身材實在是深惡痛絕,這是人之常情嘛。 陳雅總算止住了笑,小聲對朱厚照說:“殿下既然相信妾身,妾身就把所學傾囊相授於夏姑娘。殿下放心,等到殿下大婚之日,妾身定還給殿下一個前凸後翹的絕世美人。” “如此多謝師母,切記不要告訴師尊啊。” “妾身明白。” 朱厚照心滿意足的晃回自己的座位,卻發現小蔥一臉神秘的站在那等自己。 “老大,你和陳女官說啥悄悄話嘞?” 朱厚照笑眯眯的摸着小蔥的腦袋,心裡很想一把掐死他,不過不行啊,捨不得呀。培養個死忠不容易呀,怎麼能一把掐死呢。 “小蔥啊,須知歷史是人寫成的,每一個人既是歷史的組成部分,又是歷史的譜寫者。所以從現在開始哥哥我要改寫大明歷史,我要譜寫出大明歷史新的輝煌篇章,從現在開始從我做起。子曾經曰過: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 小蔥撓着腦袋看着朱厚照,他搞不明白改寫歷史這件事和陳女官到底有啥關係。難道說陳女官也是能夠改寫歷史的人?嗯,回頭好好問問她。 朱厚照在劉瑾家玩的開心的時候,南昌寧王府內,朱宸濠低聲問跪在自己面前的一個
人。 “收了?” “收了,房產、傢俱、僕人、地契、錢財還有那些藥材都收了。” “那件東西給他看了嗎?” “看了,他當時臉就白了,屬下沒提王爺,只說是藍家後裔,報仇的同時幫他早點當上內相。” “好,這件事辦得好,去領賞吧。找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好好待着,不找你不要出來。” “是,屬下明白。” 朱宸濠來到藍月的住處,只聽裡面一聲聲的哀嚎。 “怎麼樣?” 朱宸濠問一個老穩婆(就是接生婆)。 “王爺,藍姑娘這是早產,情況很是兇險。” “孩子能保住嗎?” “老身試試看。” “能保則保,實在保不住的話,聽天由命吧。不管是死是活,消息一概不準泄露,明白嗎?” “老身明白,明白。” 說完之後朱宸濠轉身離去,接生婆看看遠去的朱宸濠,又看看從屋裡不停的端出的一盆盆血水,她搖搖頭嘆口氣說:“作孽呦。” 就在這時一位滿身綾羅的大丫鬟走過來衝老穩婆招招手。 “婆子過來。” 老穩婆連忙跑過去問:“翠紅姑娘有何吩咐?” “那賤人怎麼樣啦?” “怕是不太好,王爺說保孩子。” 翠紅把一個小紙包遞給穩婆。 “王妃說了,藍姑娘體弱多病加之早產血崩母子雙亡。” “嘶。”穩婆直嘬牙花子。 “翠紅姑娘,這可是兩條命啊,這麼做老身可是要下地獄的。” “哼!你乾的那些事夠下多少回地獄的了,還在乎多這一回?王妃說了,你看着辦。” 穩婆接過紙包走進屋裡,不久之後,一口薄皮棺材擡進院子,穩婆帶着人忙碌一陣之後,薄皮棺材蓋棺上釘,從後便門擡出王府,被葬進南昌城外三十里一處亂葬崗子。幾天之後,南昌街頭風傳寧王家的不知道是哪個侍妾難產死了,母子雙亡,這件事傳了一陣也就銷聲匿跡了,這消息沒頭沒尾,甚至連死的是誰都不知道。只是後來城裡一處宅院失火,燒死十幾口子人,當地官府查驗之後以失火遇難結案。 而此時,藍星正站在寢宮臺階上仰望星空,心裡思念着在南昌寧王府裡的姐姐。半年之前,姐姐曾傳訊藍星說是已經身懷有孕,寧王的。而且告訴藍星寧王已經答應等孩子生出來之後,就給姐姐一個名分,其他族人也安排得很好,要藍星放心。 “朱宸濠,你敢對我姐姐不好我就殺了你。姐姐,不知道你會生個兒子還是女兒,希望你能幸福。” “星啊,你在想什麼呢?” 朱厚照不知何時來到藍星身邊,藍星悄悄擦了把眼淚說:“看星星。” “呵呵,看星星看得流淚還真少見,這還是冷劍藍星嗎?好啦,心裡有事不要憋着,和我說說吧。” 朱厚照坐在臺階上拍了拍身旁,藍星猶豫了一下,挨着他坐下。 “你不說,我可說了啊。星啊孤給你講個故事吧,故事的名字叫做《放牛郎勇追仙女》。話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