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點到是讓本太子很滿意。你讓本太子考慮考慮,不過,本太子倒是奇怪,你師兄最近怎麼不來找你了?以前可是找的很勤!”司馬瑾賢抱着肩膀問,其實,他心裡又開始懷疑了,時不時守勢有什麼陰謀要對付他。
“我怎麼知道?”羽心也奇怪呢!
其實,現在正被他們討論的守勢,正在驛宮的某棵樹上坐着呢!他腦子裡除了羽心之外,就是在思考張議。他看出了張議的一些破綻,但又因爲張議僞裝的太好,讓他不能確定。
沒錯,他有些懷疑張議就是奕尋了。
第一,因爲羽心對張議不設防,讓張議頻頻揹着司馬瑾賢出入他的房間去找羽心。
第二,就算張議僞裝的很好,偶爾也會露出自己的習慣動作。守勢做奕尋的暗衛時間不短,完全知道自己的主子有什麼習慣性的動作。
第三,很久很久一段時間,他沒有任何奕尋那邊的消息,按理說,司馬瑜飄看到了他,應該會馬上告訴奕尋,奕尋不可能不再聯絡他,沒有絲毫行動的!那麼他有理由懷疑,奕尋已經潛入到北丘國境內,更有甚者,會潛入到奕尋身邊。
對於自家主子的的本事,他很清楚,知道奕尋完全有可能毫無破綻的扮演張議。
所以,守勢有些心慌了。他自認沒什麼對不起主子的,但羽心和他在司馬瑾賢身邊這麼久了,他竟沒傳消息回去,還是被司馬瑜飄給發現了的,他就忍不住檢討,真的沒有機會傳消息嗎?
就算是沒有機會逃跑,傳消息還沒有機會嗎?
守勢沒有明顯背叛的心裡,這些,都是他下意識的去做的。他似乎,根本不想主子那麼快的找到羽心。
過了一會兒,他又安慰自己,說自己是爲了主子和羽心着想,畢竟羽心現在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想的很多,以至於有些不敢像以前那樣去尋找羽心了,總覺得,和羽心說話就對不起主子似的。他更多的時間去觀察張議,不過,張議似乎沒發現他的觀察。也似乎,張議就算是發現了,也當作沒發現。
從張議偷偷去找羽心時候的身手來看,張議的武功也深不可測,至少他守勢就看不出來。所以他覺得,張議肯定發現他偷看。
付明宇偶然從樹下經過,擡頭:“守勢,你怎麼在這裡?”
“沒事,在這兒休息一下。”
“好好的房間,好好的牀不去休息?”付明宇覺得,守勢真是個怪胎。
“習慣了,要不要上來坐會兒?”難得的,守勢主動邀請。付明宇怎麼可能會拒絕呢!一看他就有事情要說。
果然,付明宇爬上樹沒一會兒,守勢開口了:“你覺得張議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你懷疑他什麼?”
“我見到過他偷偷去找羽心。”
“哦,這事兒啊,我也見過。我還攔着過,可羽心說他很可靠,讓我不用擔心。這張議還真是有本事,就是不知道他對羽心是不是真的好。傳言他很喜歡小兔子,他是不是要把羽心佔爲己有啊!”付明宇完全沒去考慮張議是奕尋的事情,因爲根據他的消息渠道看來,奕尋去其他地方處理事情,根本不可能跟在司馬瑾賢身邊。
“羽心說他很可靠?”
“是啊,很堅定的樣子。就像是你我一樣的可靠,唉!”付明宇覺得傷心,他認爲自己應該是羽心唯一一個無條件相信的。可是,羽心除了他,還信任奕尋,信任她的家人,信任守勢,現在,連張議都信任了,他心裡嫉極度的不平衡,爲什麼自己不是唯一呢?
這麼一說,守勢越發覺得張議就是奕尋了。
“除此之外,羽心還和你說過其他的嗎?”
“其他,你是指什麼事情?”
“就是關於張議的?”
付明宇先是搖頭,後來又說:“這個張議很有本事,羽心需要的百鍊草他都給弄來了幾株。”
“百鍊草?什麼東西?”這事兒,守勢都沒聽說。可見,他有多久沒去單獨找羽心說話了。
“是靈草,需要服用到一百株,到時候羽心就會的到一百年的功力。”
“這麼厲害?竟然有這種東西。”
“是的,不過,這世間知道的人很少,能得到的就更少了。”
“那我有機會也去找。”
“算了吧,你去哪兒找,司馬瑾賢會讓你離開?你認識百鍊草了?你還是老老實實呆着吧,你要是有異動,司馬瑾賢就會懷疑羽心要逃走了,到時候羽心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好吧,我知道了。”守勢覺得,自己現在真的是挺沒用的,什麼都做不到。
“你也不用這樣,總有用得着你的時候。”付明宇十分了解守勢的心情,他們兩個曾經不合過,確切來說,他們兩個是羽心分別在兩個世界的青梅竹馬。並且都不是羽心的愛,所以漸漸的,二人竟生出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對了,你沒事兒的時候還是去看看羽心吧,司馬瑾賢那人,太多餘,你總去找羽心,他會懷疑。你不去找羽心,他照樣會懷疑的。”
“好,我知道了。”付明宇沒說之前,守勢還真沒想這麼多。
晚飯的時候,守勢果然去找羽心,並且打算和羽心一起用晚膳。
司馬瑾賢扶額:“之前還說你表現很好,這會兒又來討人嫌。你不能回你自己房間去吃飯嗎?本太子看見你都吃不下了。”
“那就別吃。”因爲表面上和羽心的師兄妹關係,守勢在司馬瑾賢那裡,總是能有幾分薄面。並且,他經常不給司馬瑾賢面子。說完,拿起筷子,往飯碗裡夾了一些菜,走到羽心籠子面前慢慢吃着。
“羽心,雞翅給你。”
“嗯!”羽心那裡也有,但習慣性的,守勢會把自己的給她,羽心也習慣性的接受。
兩個人因爲嘴巴忙着吃東西,所以話不多。吃完了,守勢還對司馬瑾賢說:“太子這裡的飯菜就是比我們侍衛的好吃。”
“你!”司馬瑾賢真的是夠了,還是覺得守勢不出現爲好。
等守勢走了,司馬瑾賢問羽心:“你說將來你嫁給本太子了,他也會這麼一直臭着臉對本太子?”
“我爲什麼要嫁給你?”
“你必須得嫁給我。”
“不行,我是隻兔子,我決定找另外一隻兔子結婚。”
“不行。你是本太子的兔子,只能嫁給本太子。本太子說過了,你是兔子也無所謂的,總能想到辦法。”這次,司馬瑾賢說的很邪惡,並不是說想辦法把羽心便成人,而是說想辦法他和兔子形的羽心做些什麼邪惡的事情。
“你,滾!”羽心真是覺得司馬瑾賢的臉有夠噁心。然後,趕忙去拉簾子,不想看他。
司馬瑾賢扯住簾子,不讓她拉上,繼續說:“你要是嫁給本太子,本太子立馬讓你出這個籠子。”
“那我還是一輩子住在籠子裡面好了。”
“你……”司馬瑾賢呼氣,吸氣,再呼氣,再吸氣。如此來了十幾次,把火氣壓了下去,然後笑眯眯的說:“看來,是關着你的時間太短。這樣吧,你一直在小籠子裡面住着,回到太子宮也一直住在小籠子裡可好?你放心,本太子不嫌麻煩,會讓那幾個給你擡籠子的侍衛一直跟着你,你想去哪兒,就在籠子裡面一起去,怎麼樣?”
這次,輪到羽心深呼吸了。然後,她笑道:“好啊,太子殿下,我記住你了。”
不知道爲什麼,這樣的羽心,讓司馬瑾賢生生的打了個寒顫。“本太子覺得,你不愧是你父皇的女兒,還真想。”一樣的嚇人。
次日,他們打算出發的時候,司馬瑾賢才知道,怡靈病了。而且病的很厲害,都起不來牀了。
司馬瑾賢找到御醫問:“真的病了?不是怡靈公主再使小性子不趕路?”
“司馬太子,怡靈公主是真病了。”御醫覺得也是夠了,他第一次見到婚還沒成呢!兩個人就鬧成這樣的。
“哦,多久能好?”
“這個下管說不準,因爲怡靈公主有身孕,不能吃烈性的藥物,只能溫養。”
“這……”司馬瑾賢恨不得去打怡靈一頓,這才走了兩日就病了,未來那麼遠的路,究竟多久才能到啊!
不過,也沒辦法,怡靈病了,他們不能趕路,只好留在了驛宮。
羽心拉着簾子,不停的修煉修煉,想着趕快練得牛逼轟轟的,好把凡尼上仙一家子幹掉,否則他們不弄死自己,自己都要氣死或者是嚇死了。
等到了晚飯的時候,怡靈纔好一些,司馬瑾賢去看望她。“靈兒,你還好吧,看你憔悴的,本太子的心都要碎了。”
“呵呵!”怡靈冷笑,“司馬太子,你若是真關心怡靈,就不會這個時候纔來看望怡靈了。”
“靈兒,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本太子是有正事兒要處理,這不,一忙完就過來了。”
“真的?可是,又有什麼事情比本公主還重要呢?司馬太子,你不要再哄怡靈了,怡靈知道,你根本不喜歡怡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