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說張楚晨冷漠無情,是誰說張楚晨除了在救人方面有幾把刷子其他一無是處。
沒有人知道張楚晨不靠近別人是因爲什麼,沒有人知道那一遍遍的努力訓練當中張楚晨付出了怎樣的辛勞。
徐璐握緊雙手,她要做張楚晨最堅強的後盾,做好最重要的保障工作。
“楚晨,我等你回來!”徐璐抿着脣看着遠方喃喃自語。
張楚晨穿了夜行衣,將自己全身武裝,去BIPIPO組織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只有越有難度有挑戰,纔有值得去做的意義。
不然對手太弱,怎麼也配不上她如此大張旗鼓的折騰。
張楚晨想要得到BIPIPO組織的地圖易如反掌,如果要問爲什麼,還是得放到王輝的身上,他對徐璐動了心,他也知道徐璐身上有毒。
原來大家都認爲這個毒無藥可救。
只可惜她們估計錯了形式,都以爲張楚晨會老死在幽國無法回來,以爲徐璐她們失去了最爲重要的一員。
可偏偏結果就是張楚晨不僅僅回來了,還順帶給徐璐解了毒。
作爲投桃報李,王輝就順手將地圖給了張楚晨。
當然張楚晨也不忘記警告王輝,如果他撒謊,等着他的就不是死那麼簡單了。
王輝不是傻子,再說BIPIPO對他也不像從前那樣信任,否則就不會利用徐璐來威脅他了。
王輝躺在一間巨大的歐式房間內,閉上眼睛慢慢思索,許久房門咔擦一聲被輕輕推開,他下意識的起身,站在二樓的樓梯上看到。
進來的女人不是徐璐又是誰。
王輝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他知道張楚晨對別人都冷冰冰的,但是唯獨徐璐,她對這個女人最爲特別。
“你怎麼在這兒?”徐璐詫異的望着樓上對自己傻笑的男人。
“我說過,凡事只要關於到你,我寧願拿命來換。”王輝伸了伸手,一步,兩步,然後一個轉身跳下樓,用盡全身力氣將徐璐抱在懷裡。
“不要在離開我了好不好,連組織裡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致命弱點,更何況是咱們一起朝夕相處的張楚晨。”王輝抱着徐璐,心裡感慨萬千。
怪不得有那一句話說的好,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古人誠不欺我。”王輝微微一笑,摸着徐璐的秀髮。
“你一個人在那嘟嘟囔囔說些什麼。”徐璐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王輝。
雖然一早就猜測到張楚晨的用意,但是她仍舊是做了很長時間的鬥爭。
楚晨給的鑰匙不是別處,正是她從前和葉崔鵬的秘密住所,雖然兩個人沒有住過一天,但是這裡的一切都是張楚晨精心設計的。
現在她把這個地方留給徐璐,也就代表着完全的信任,可是她臨走的時候又說過不能完全信任王輝,這究竟是是什麼意思。
“既來之則安之,你就在這裡好好安胎,剩下的事情我們都不要管了好麼?”王輝雖然知道不可能,但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自己的願望。
“嗯。”意料之外的是徐璐肯定的答案。
王輝高興的一把將徐璐抱起來原地打轉,親了親她的臉蛋:“餓了吧,我去給你做好吃的。”
徐璐靠在門上看着那個自己深愛的男人帶着圍裙在廚房裡面穿穿梭梭。
幸福的感覺油然而生,同時她又暗自捏了捏手裡的接收器,走過去從身後抱住王輝將接收器放到了他的口袋裡:“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王輝眼神一暗,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放下手裡的菜刀,扭過身,捧着徐璐的臉頰,小心謹慎而又細緻的輕輕吻着。
………………
張楚晨晃晃悠悠的潛行,到了王輝給她畫着放油傳送器的房間內,卻是徹底傻眼。
屋子裡的放着密密麻麻一堆的傳送器,但是沒有一個能用的,顯然這些都是殘次品。
張楚晨無奈的撓撓頭,這些殘次品恐怕就是王輝自己也想不到會有這麼多吧。
她只能一個一個的挨着尋找,通過每一個殘次品出現故障的位置來判斷最後一個正常的穿梭機在什麼位置。
就在張楚晨還在爲了怎麼回到九州而尋找傳送機的時候,唐國那邊卻有了張楚晨的消息。
同樣還是在李晟的書房,陰陽再一次神出鬼沒的來到,只不過這一次他的面具上變成了兩個哭臉,而不是像上次一樣是一哭一笑。
“你受傷了?”李晟看到他的第一句話便是如此。
“不礙事,只不過是皮外傷。”陰陽輕描淡寫。
李晟卻是一臉嚴肅,不由分說的走到他身邊,替他把脈,他越探眉毛皺的越深。
陰陽看見他這個摸樣卻是哈哈大笑:“好了,我的王爺,本來這幾日你的川子眉就沒有平過,在這樣皺下去我看你的額頭上都能種田了。”
“還能開玩笑,看來不嚴重。”李晟看了眼陰陽,然後嘆氣道:“你自己的身體自己有數,不如我叫茅臺來給你看看,正好這幾天他也在這裡。”
“算了,你們王府的茅臺太醉人,我可不敢勞他大駕,實際上我這個病是早晚的事情了,有何苦在給了我希望然後等着絕望呢。”陰陽似乎早就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他拿過李晟方纔端在手裡的茶杯一飲而盡。
李晟無奈的搖搖頭,對於他的異樣舉動卻已經見怪不怪了。
“我這裡有消息,張楚晨的確是被人帶到了幽國,而且這幾日她已經離開幽國。”陰陽一字一句的說道。
李晟忽然定住,他那燦如星辰的眸子忽然一瞬不瞬的望着陰陽。
陰陽嘿嘿一笑:“此消息千真萬確,這下你可以放心了。”
“陰陽多謝你。”李晟抱拳行禮。
陰陽卻並沒有向旁人一般躲避開,而是大大方方的接受了來自平安王李晟這一個鄭重的感謝。
“咱倆不用客氣,不過送她來的人卻是張府的,而且人是送給葉崔鵬的。”陰陽將打聽出來的消息告訴李晟。
李晟轉過身只是淡淡道:“她來自然不會找我,你忘記了我已經休了她,張府看到有利可圖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