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因爲這個時候江面上還有很多着火點,所以清軍的戰艦也有機會趁着中華軍戰艦被火勢阻隔的時候重新整隊,清軍並沒有選擇逃離,因爲他們知道自己這邊的速度根本就比不上對面的鐵甲艦,逃跑的話只能被對方追上並且一個個打掉,而接着長江上覆雜的水域和狹窄的江面,自己這邊和對方硬拼的話還有一定的勝算。
這個時候中華軍這邊也已經分成了兩個部分,前面的鐵甲艦和後面的常規戰艦之間的距離拉得比較開,因此而且在長江上想要轉向的話也比較麻煩,更何況這個時候江面上還聚集了這麼多的戰船,所以李權當機立斷,決定由五艘鐵甲艦前去迎敵,後面的艦隊調整好陣型之後再加入戰團。
而之後的戰況卻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五艘鐵甲艦將江面徹底的封鎖了下來,清軍的戰艦上面的火炮數量很少,而且噸位都偏小,因此只要捱上一炮就幾乎失去了戰鬥力,而因爲這個時候上千艘戰艦聚集在一團,使得 中華軍這邊的命中率大幅提升,幾乎每一炮都能命中一個敵人。清軍這邊拼死想要靠近中華軍的戰艦,但是無奈的是中華軍的鐵甲艦擁有絕對的速度優勢,清軍稍稍一逼近,中華軍艦隊則立即後撤,而清軍一有想要逃跑的意圖時,中華軍的鐵甲艦就立即尾隨進攻,♂,..這場大戰足足持續了六個多小時,最終中華軍以三艘戰艦沉沒,的代價擊沉擊傷清軍戰艦六百八十二艘。俘獲戰艦兩百五十三艘。
這場發生在長江江陰水域的水戰被稱爲江陰大捷。中華軍以極小的代價將清軍辛苦了一年多時間組建的水師徹底的送入了江底。這裡的水深本來有三十多米,結果因爲清軍沉木的戰艦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形成了一道人工的暗礁,範圍長達三四公里,長江水域的航運也因此大受影響,清廷不得不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纔將這裡的航道重新疏通。
江陰海戰結束之後,清軍徹底的失去了和中華軍在海上爭霸的能力,而隨後清軍也不再大力的發展水師。轉而在各地海防邊疆建立了大量的岸防炮臺,並且抽調大量的軍隊到沿海一帶如:山東、浙江、江蘇、直隸等地防禦,建立陸地上的防禦陣線,並且再次下達更加嚴苛的禁海令,禁止一切船隻出海,將沿海一帶所有的船隻都銷燬,將沿海居民向內地遷徙,沿海一百里以內建立無人區,用以防禦中華軍的進攻。
江陰海戰結束之後,中華軍的海軍迅速的揮師南下。抵達了泉州廈門一帶,清軍在福建的十八萬大軍這個時候已經被中華軍殲滅了五萬多人。但是清軍的動作也很快,他們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將江西浙江一帶的軍隊調集過來,和福州的耿繼茂的五萬軍隊組成了一支十五萬人的大軍,準備進攻泉州,擊潰泉州的中華軍,然後繼續揮師南下,收復晉江、漳州等地。
清軍這一次沒有選擇兵分兩路,這是因爲中華軍這個時候已經將主要的軍隊都集中到了泉州一帶,只要擊潰泉州的中華軍主力,其他的地方就會很容易收回,而如果清軍這邊的兵力分散的話,很容易就給對方集中兵力各個擊破,這顯然是對自己不利的。
項玉上一次到達泉州城的時候還是五年前,那個時候他剛剛到達這個時空,剛剛經歷了鄭家軍隊的北伐失敗,清軍正在大舉進攻福建一帶的鄭家地盤,而在這個時候他第一次抵達了泉州城,參加了當時的泉州保衛戰,雖然最後泉州城還是失守了,但是他的軍隊在這裡一共取得了好幾次的勝利。
之所以選擇在泉州城和清軍決戰,主要是泉州這裡的地勢比漳州府要對中華軍有利的多,泉州城外面的泉州灣的存在使得中華軍這邊的海軍能夠近距離的支援守軍的作戰,而漳州城雖然也有一條龍溪,但是地利位置顯然不如泉州這裡。
而且中華軍這個時候的陸軍部隊能夠集中到泉州這邊的只有四萬人左右,這還是將各地的守軍都抽調了過來,而要面對數量多達十幾萬的清軍,雖說中華軍這邊的裝備精良,比清軍領先不止一百年,但是能不能守得住,項玉自己心裡也是沒什麼把握的。
因此一旦守軍堅持不下去,艦隊在泉州灣這裡還能就近將軍隊撤走,以防止出現較大的損失。
三月二十三號,清軍大軍從福州府出發,沿着官道向南行進,福州府距離泉州三百多裡,清軍行軍的速度並不是很快,一連走了六天的時間才抵達了惠安。
惠安是泉州府內的一處縣城,本來中華軍早先已經拿下了這座被清軍放棄的空城,只不過惠安比較小,加上易攻難守,所以中華軍隨即也撤出了這裡,將軍隊撤回到了泉州去備戰。
清軍十五萬大軍浩浩蕩蕩的行軍想要保密幾乎是不可能的,因此這一路上的行蹤基本上都在中華軍的掌握之中,而清軍的行軍速度之所以這麼慢,主要是因爲這一次大軍中間攜帶了大量的重武器的緣故。
清軍的主將是和碩安和親王(多羅安郡王)愛新覺羅.嶽樂,嶽樂在清軍之中也穩健著稱他的老爹是努爾哈赤的第八子阿巴泰,阿巴泰雖然是努爾哈赤的親生兒子,但是卻一直沒有機會捲入權力的爭鬥,和多爾袞、阿濟格和多鐸相比,他一直都是一個苦命的主,一直在對明朝作戰,戰功也積累了不少,但是卻始終不想多爾袞和皇太極這兩人耀眼,不過正好是因爲這一點,不管是在努爾哈赤死後皇太極多爾袞爭位的時候,還是在皇太極死後多爾袞和豪格等人的爭權的時候,他都沒有被捲入進去,但是阿巴泰卻在死前得罪了一人,那就是鰲拜。
阿巴泰的五個兒子之中,三子博諾,四子嶽樂都跟隨他久經沙場,因此在清軍年青一代之中也算是驍勇善戰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