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陳天鬆長嘆了一口氣後便轉身離去了。
陳芸也只是默默的留下了淚,往事如風,如今已經過去了這麼些年,雖然他們之間的愛美因爲歲月的流逝而褪色,但,一切的一切都不一樣了。
陳耀兵站立在自己家的別院內。
他的父親陳興南則坐在別院一角處靜靜的看着盛開的荷花。
陳耀兵對着自己的父親說道:“父親,我想問你件事,明天陳天鬆會會談陳家堡的青年才俊,到時候會不會演變成一場舌槍脣戰啊?”陳興南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就是一場舌槍脣戰,每一個人都想在副元首的眼前好好表現,如果表現好了,日後進入到華夏國官場很可能得到這位副元首長輩的推薦,那樣的話,仕途必定會一帆風順。”聽到這兒後陳耀兵說道:“我想陳少勇此時一定在書房好好讀書呢!因爲陳天鬆不僅僅是一名修行者,他還是一名華夏古典文化復興的倡導者,在古典文化上的造詣更是可以堪比大師。”陳興南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陳天鬆這個人我很瞭解,他聰明絕頂,涉獵很廣泛,而且很有改革思維,他一直都是華夏國內改革派的中間力量,怎奈,因爲元首是保守派,所以這些年咱們華夏國的政治改革一直沒有起色,不過,正是因爲有了陳天鬆的存在,纔有了華夏國政治改革的希望。”“父親,平心而論,我還是挺佩服陳天鬆的,畢竟他是貧民出身,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向上攀爬,成爲了今天的副元首,這本身其實就是一個勵志的故事。”陳耀兵說道。
“你能夠這樣想就很不錯了,陳天鬆也是父親我目前爲止唯一佩服的人,他身上的那股剛猛,那股柔情,真的是我平生所僅見的。”陳興南對着陳耀兵說道。
“明天,他就要主持青年講壇,到時候肯定他要演講,而且還會提出很多問題讓我們來答,我現在在想整個陳家堡的青年現在絕大多數都在考慮這件事情,都想好好表現一番。”陳興南點了點頭說道:“是啊!誰說不是呢!明天你也要好好表現啊!”…。
清晨,一縷陽光照進到了白樓內。
白樓內此時已經變得人山人海,因爲今天乃是由陳天鬆主持的青年座談會,這樣的座談會乃是陳家堡一年一度盛世,再加上主持人變成了陳天鬆,這就更加令人期待和轟動了。
陳天鬆坐在主席臺的位置上,他環視了一下下方的青年只見這些年輕各個都神情拘謹,而且都正襟危坐。
看到這兒後,陳天鬆的目光便朝着邊角的陳耀兵看去,陳耀兵翹着二郎腿,頗爲灑脫的坐着。
看到這一幕後,陳天鬆的眼睛驟然一亮,只見他盯着陳耀兵說道:“這位青年好像有點不一樣啊!這是誰家的小孩?”陳興南見狀後起身說道:“天鬆老哥啊!這是我的兒子耀兵啊!”“耀兵?哦,我記起來了,當年他還曾經趴在我的脖子上呢!這小子小時候就頑皮,現在還是那麼頑皮,好啊!有個性,這是一件好事情啊!”聽到這兒後,所有人的青年都忍不住詫異的看了陳天鬆一眼,他們原以爲陳耀兵肯定會挨一頓批鬥,沒有想到陳耀兵居然得到了誇獎,不得不說這讓人有些不可思議。
看着這些一臉詫異的青年,陳天鬆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你們應該很好奇,你們好奇的是,陳耀兵這樣做,我應該呵斥他纔對,不應該這麼誇獎他對吧!”這些青年都默默無語,當然了這也算是一種承認。
“青年論壇說好聽點是個論壇,說不好聽點,就是想讓你們配我這個大叔叔聊聊天,既然是聊聊天嘛!幹嘛弄得這麼緊張,你們正襟危坐這樣,就好像在做某種任務一樣,你們太過緊張,太過循規蹈矩了,殊不知,這坐姿千千萬,怎麼舒服怎麼做纔好啊!從這個側面講,這是你們人性被扼殺的一種體現,記住做事情千萬不要循規蹈矩,要特立獨行,要按照自己的適合和熟悉的方式去做,偉大的創新者永遠不是那些循規蹈矩,走前人路線的人,而是那些有開拓精神,永遠邁出第一步的人,記住能夠在鮮明的土地上留下腳印的人,永遠是第一個。”這話一出後,現場立刻陷入到了深深的沉寂之中,因爲陳天鬆講的確實就是真理,循規蹈矩的人永遠你都沒有出現。
陳天鬆環視了一下四下的青年,見到沒有發言,他便率先說道:“我跟你們說,你們現在應該懂得一個道理,那就是做人一定要不要與別人一樣,記住永遠不要模仿的你的偶像,當然了可以學習你的偶像,今天咱們坐下來其實就是聊聊天,沒有別的事情,這樣吧!今天我出個題目給你們,這個題目就是愛情,你們發揮發揮想象,愛情是什麼?”這話一出,下場的青年每個人都驚出一身冷汗,他們想了千千萬萬種問題,他們以爲這些問題要麼是陳家堡未來的發展方向,要麼關於刑法的事情,沒有想到陳天鬆居然會問愛情。”陳天鬆看了陳少勇一眼後說道:“你叫陳少勇是吧!”陳少勇然後起身做了一個稽說道:“是啊!大伯爲叫陳少勇,關於愛情我也有自己的看法,我想闡述一下我的觀點。”陳天鬆看了陳少勇一眼後說道:“行,那你就說說什麼是愛情?”陳少勇而後表情嚴肅的說道:“所謂的愛情其實就是兩個人真心的相愛,兩個人不分彼此的交流,是一種心靈與心靈的交匯!不過,晚輩認爲,應該先有事業再有愛情,愛情是需要麪包去滋潤的,如果沒有面包,再偉大的愛情都將成爲悲劇。”聽到這兒後,陳天鬆不禁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古代的梁山伯與祝英臺,還有國外的朱麗葉與羅密歐,他們都是門第之間而最終走向悲劇的,可是他們的愛情卻傳承了千年,這不正告訴我們,如果你愛一個人就要不惜一切,就要爲她放棄一切,愛的霸道,愛的義無反顧,這樣偉大的愛情才能夠永垂不朽。”聽到這兒後,這些青年都不禁有些動容,他們實在想不到,平時嚴肅端莊的副元首此時居然像一個癡情的少年郎一樣。
緊接着陳天鬆的目光又朝着人羣看去,這一次他的目光聚集在了葉青的身上,他看做葉青說道:“這個娃娃你起來說下你對愛情的理解。”葉青站了起來說道:“我沒有理解,因爲我還沒有經歷過愛情,所以很遺憾我對此沒有看法。”陳天鬆臉上露出一絲詫異,不過這絲詫異一閃而逝,他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你說的很對沒有經歷過的人,是沒有資格評價愛情的。”陳天鬆的目光又朝着人羣中看去,他指着一個黑衣青年說道:“娃娃你說說什麼叫愛情?”那黑衣青年很緊張,豆粒的大汗珠已經從他的額頭上滑落,他看陳天鬆說道:“我…我不知道。。愛情大概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吧!”雖然回答的磕磕絆絆,但陳天鬆卻點了點頭說道:“娃娃,你說的其實很好,這是很多人的愛情觀,這樣的愛情觀在一起附庸風雅人士看來,簡直就是愚昧,不過再我看來,這和任何的愛情觀一樣,都是高雅,也都是令人陶醉的,必定愛情觀沒有統一的標準,娃娃你坐下吧!”那黑衣青年擦拭了一下汗珠便做了下來。
緊接着陳天鬆的目光便朝着陳耀兵的方向看去,他盯着陳耀兵說道:“耀兵啊!你說說涉密叫愛情?”“我認爲愛情就是不求擁有,不求結果,愛過就是愛情,天荒地老是愛情,朝朝暮暮也是愛情,愛情因悲劇而永恆,也因悲劇而長存,梁山伯與祝英臺正是因爲悲劇才被傳唱了千年,所以我認爲,爲了不讓悲劇在自己的手中發生,如果你深愛就永遠永遠抓住她的手,永遠永遠不要放開,放開了,你就別再去找她,任何分手的思念都是徒增煩惱罷了。”“哦?可是,不去找會思念啊!會有相思之苦啊!你難道要人心看到一對昔日的戀人永世不能相見嘛!這未免也太殘忍了些吧!”聽到這兒後陳耀兵說道:“是殘忍了些,不過話又說回來,相見就難道代表曾經相愛過嘛!既然相愛,就永遠把愛埋在心裡,永遠永遠難道不要放手,記住,愛一個人就要和她天荒地老,不愛一個人就果斷的放手,分手之後再相見最多也就打個招呼吧!”聽到這兒後,陳天鬆似乎有些領悟,他點了點頭說道:“愛一個人要天荒地老,不愛一個人就要放手,這話說的沒錯,很對!好,你坐下吧!”其實道理簡單,說起來也不復雜,只是人心複雜,愛到情深時便更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