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我是騎虎難下了。”陳耀兵頗爲無奈的說道。
“兵哥,你現在可是咱們學校裡的男神一號了,別人給你起一個外號你知道嗎?”楊濤湊過來說道。
“外號?什麼外號?”陳耀兵有些好奇的說道。
“空軍一號。”“我去!這外號,倒也夠霸氣了。”陳耀兵說道。
“今天,又是徐蕾的課,我們快去上課吧!最近她火氣有點大,我看是更年期犯了吧!”李陽撇了撇嘴說道。
“那行,我們走吧!”陳耀兵攤開手後說道。
今天是公開課,課上徐蕾的眼睛吸引了很多人很多人的眼球,她性感妖嬈身材,讓所有的男同學都有些血脈賁張。
“同學們,今天我給你大家的講公開課的核心問題就是戰爭和血腥,其實,今天公開課的主角不是我,而是我們華夏國的少將張恆先生。”一聽到張恆時,所有人的目光之中都露出一絲不敢相信神色。
張恆,雖然只有不到三十歲,但是已經在華夏軍方擁有很高的知名度,他是軍事家族出身,做過刺殺特種兵,也曾經榮獲過特種兵神的稱號,是當之無愧軍中神將,同時,也是整個華夏國最年輕的少將之一。
張恆學識淵博,通曉三國語言,獲得大西國知名學府諾亞大學的哲學博士學位,可謂是學貫東西,而且再武力方面,他是世界特種兵大會的前十名,所以被軍方的人稱爲特種兵神。
陳耀兵再做特種兵的時候,也曾經聽過他的名字,甚至再某個場合,陳耀兵還見過張恆一眼,張恆給陳耀兵的印象就是,爲人十分的自負,且無視任何人的意見,雖然有些能力,但,他那股自以爲是的樣子,讓陳耀兵對他產生不了任何的認同感,尤其是他那種爲了勝利不惜一切代價的做法,更是陳耀兵厭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振聾發聵一般的掌聲再場下出來,只見一個穿着軍裝,面貌剛毅而又英俊的男子漫步走向了舞臺的中央。
“哇塞!好帥啊!”此時已經有花癡在高呼。
陳耀兵對此則只是微微一笑,而後,張恆面帶微笑的對着衆人說道:“同學們好,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恆,我來自於華夏41集團軍,我是副軍長,來到這裡,我是想向各位傳遞一下,軍人的核心價值觀。”張恆擲地有聲的聲音傳來到,陳耀兵看着張恆,時光也彷彿回到了七年前,七年之前,陳耀兵還只是一個初入特種兵不久的新兵蛋子,有一次去暗殺一個城池首腦。
首腦被殺,這座城池徹底變成了羣龍無首,而後,張恆又極其殘忍的水淹了這座城市,致使將近數萬人成爲了水中之魂,從此之後,陳耀兵便不對張恆抱有任何的幻想,他最終雖然還是因爲軍功獲得了獎勵,但是,他那種冷酷的軍人心裡,讓陳耀兵難以接受,軍人的目的是保家衛國,傳遞正義,但他那種叢林草原式的做法,令陳耀兵十分不爽。
張恆面對着珠大的學生說道:“今天,我來這裡做演講的目的其實就是想要告訴大家,軍人精神再校園內傳遞。”突然,一名身着藍色衣服的學生再學生中央佔了起來,他露出一絲歉意的微笑說道:“對不起,一直以來,你都是我的崇拜者,請允許我打斷你的話,我想在這裡問你一個問題,就是戰爭是軍人的天職,爲了獲得戰爭的勝利,去犧牲少數人的利益,這樣的做法你感覺可取嗎?”這句話,問的張恆有些尷尬,因爲,這讓他想起他的最輝煌的戰果,同時,也是最糟糕的戰果,那就是水淹瑪雅城,他整整淹死數萬手無寸鐵的老百姓,這讓他再國內受到來猛烈攻擊,儘管有鷹派奉爲英雄,但,對他當時做法的指責卻從未間斷過。
張恆目視着下方男性同學說道:“同學,我非常高興你能提出這樣一個問題來,我告訴你,這個問題你問的非常好,再戰爭與仁愛之間,我永遠會選擇仁愛,這是不變的真理。”陳耀兵知道,瑪雅城水淹的故事,儘管再民間有許許多多的傳聞,但,卻從來沒有官方承認這一事實,因此,有許多種種的傳說,其實,該同學提出這個問題的原因,就是想試探試探,傳聞中的水淹瑪雅城是否真的存在。
此時,下方已經有人再竊竊私語。
“唉!你說水淹瑪雅城的事情,是不是以訛傳訛啊!”這話,讓張恆的臉色瞬間變得漲紅起來,但他還是整理了一下衣衫,而後繼續說道:“我告訴你們,戰爭的目的永遠是爲了和平,正義的戰爭是爲了彰顯和平,我知道改位同學的這個話中還有另外一層深意,民間有傳聞,說當年我攻打瑪雅城的時候,我用大火故意烤化冰山,而後直接水淹了瑪雅城,我對這樣的說法,感到非常的不解,也非常荒繆,我再一次重申一下,我的立場,當年,之所以有大水的出現,完全是海拔較低的位置的水壩被直接衝擊壞了,所以纔有大水流入到瑪雅城內!這件事情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我在這裡請求大家,不要傳謠,也不要信謠,謠言永遠都是止於智者,這一點我希望大家能夠明白,在這裡我再一次感謝大家了。”張恆的這一番話,說的可謂是冠冕堂皇,讓人聽了感覺沒有任何破綻,但卻瞞不過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陳耀兵。
陳耀兵記憶,此時已經被張恆拉倒了七年前,拉倒了那羣葬身水中無辜羣衆,他似乎聽到他們的呼喊,他聽了女兒再叫阿媽的聲音,他甚至聽到了嬰兒在不斷的哭啼。
想到那樣一副人間的慘狀,陳耀兵的眼淚變順着臉頰流下了,他目視着前方張恆,而後直接站了起來。
張恆看着陳耀兵站起來後說道:“這位同學你也有問題嗎?”“我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你,瑪雅城下方只有一個水壩,叫做京東水壩,它是建立再華夏裡一千七百年,距離今天已經足足快三百年了,水潮一般都是夏天會氾濫,可是,你們攻擊瑪雅城的時候,似乎不是再夏天,而是在初春,這樣的時節,應該是冰河剛剛解凍,水流不會太大,請問,它爲什麼早不崩潰,晚不崩潰,而是再你們久攻不下,已經將該城圍了足足有三個月的時候崩潰,難道真是上天眷顧你們嗎?”這話一出,下方的所有人都猛然一驚,都轉念一想,陳耀兵說的確實是這個道理,要知道那個河壩可是瑪雅人的先祖建造的,他們的先祖速來都是以能工巧匠而著稱,他們的建造的水壩別說是三百年,就算是三千年也不會壞,因爲,他們懂得再最適合的地點,用最適合的辦法,然後再是用最適合的人,而後便營造出最適合的環境,這是瑪雅人生存的哲學,要不然他們不會再茫茫冰山內,生活上萬年之久。”其實,陳耀兵至今都會再後悔一件事情,那就是刺殺瑪雅人的首腦多西,雖然對方是一個暴君,在他的治理下,瑪雅人當真是生不如死,但,在他治理下,瑪雅人好歹不會全部死亡,正式由於,陳耀兵的刺殺,才導致了瑪雅人城中羣龍無首,幾個王子和大臣開始爭權,而後纔給了華夏國可乘之機,在這個萬年機遇面前,華夏國派出最精銳的部隊,都是久攻不下,最終纔會採用張恆水淹的辦法來解決這座城池,其實他們水淹的不僅僅是那些無數的生靈,還有他們神秘的文化,每每想到這兒,陳耀兵都會心如刀絞,如今,當年的屠夫,卻冠冕堂皇的講所有事情都一一否認,好像那場水淹根本不存在一般,這再陳耀兵看來是何其諷刺啊!
“這位同學,請問你是該校的學生嗎?”張恆恢復鎮定之後,首先問道。
陳耀兵點了點頭的說道:“不錯,我正是這座學校的學生。”“社會上有一些人聽信謠言,纔會這麼說,你們作爲學生判斷能力有點問題,也是可以理解了,你剛纔的問題,我其實已經回答的十分清楚,它就是那麼巧合的斷裂,也就是那麼巧合的直接灌入到瑪雅城內!這個我相信你應該清楚,至於說,爲什麼那麼巧,我的解釋,是,那就是天要瑪雅城亡,我們也沒有辦法,當時,大水來的時候,原本我們是想救他們呢!但是,你也知道,瑪雅人向來狡猾,所以,我們最終還是決定先看看情況再說。”張恆的聲音擲地有聲,就好像描述真是事實一般,只是他可以瞞過很多人,卻無法瞞過陳耀兵,因爲陳耀兵就是當時候這件事情的見證者,他看着眼前的張恆,驟然發現這個人是多麼的邪惡,又是多麼的令人感覺到毛骨悚然,因爲他可以將去邪惡的事情,美化的如同美好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