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wen讓女子驚了一下,隨即就淪1陷在那深情的熱wen中。
女子的嚶1嚀聲,讓蕭易寒越發的動1情,伸手向女子的衣襟探去,女子隨即清醒了過來,一把推開了蕭易寒。
“四皇子,不要,現在還不是時候,若是被人發現我不是完璧,那我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四皇子若是真的憐惜我,就等到大婚再要了我好不好?”女子懇求道。
蕭易寒的熱情被女子的一番話給澆滅了,“是我不好,嚇到你了。”
女子搖了搖頭,嬌羞的道:“等到大婚,不管是奴的身子還是心,都是四皇子你的了。”
蕭易寒看到女子眼中飛快的劃過一絲精明,心裡就冷笑了一聲,不過他口中卻道:“你放心,我怎麼能捨得你,你若是早日祝我娶了慕婉漣,得到定國公府和延易王府的支持,我就能早一天登上皇位,那時你便是我獨一無二的*妃。”
女子聽了蕭易寒這話,將手裡的帕子攥的緊緊的,僵硬的道:“好,我會助你的。”
蕭易寒一笑,“不單單是助我,也是助你自己。好了,我不宜久留,改日再來看你。”
女子點了點頭,目送蕭易寒離開後,就狠狠的一拳錘在了chuang褥上,“慕婉漣,你竟敢搶我的男人,你這個早就該死的人,我必定要親手要了你的命。”
***
自打慕婉漣從積雲庵回來後,就安安分分的待在自己的院子裡,每日除了按時去給慕老太太和祈氏請安,就在屋裡看書寫字和繡花。
慕婉漣這會兒正在翻着醫術,倒不是慕婉漣突然對醫術感興趣了,而是慕老太太近日身子不大爽利,慕婉漣正在研究藥膳。
“姑娘,姑娘。”
慕婉漣真看到一個不錯的方子,就聽到菱珀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
“什麼事啊這麼慌慌張張?”慕婉漣放下手中的醫術,蹙了蹙眉頭道。
菱珀看出慕婉漣的不悅,可是她卻不敢怠慢趕忙道:“姑娘,奴婢發現咱們院子門口有幾個沒見過的丫鬟鬼鬼祟祟的。”
慕婉漣深吸了一口氣,道:“這才舒心了幾天,這事情就有找上門了,你說到底是誰這麼看我不順眼。”
慕婉漣的抱怨菱珀不敢隨便亂接話,只閉嘴眼巴巴的等着慕婉漣吩咐。
“你先找兩個信得過的婆子,給我r夜守着院子,有什麼事情立即稟告給我。”慕婉漣想了想,她還不知道對手要做什麼,貿然行動反而不好,不如守株待兔,只要她們有動作總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菱珀一聽就知道慕婉漣的意思了,道:“奴婢知道了,奴婢估摸着就是有人真想做什麼也不會白天干的,奴婢選兩個婆子,輪番守着,晚上親自盯着去以防萬一。”
慕婉漣聽了點了點頭,“好,那我叫巧青同你一起,她們這一日半日的說不好就會有動作,你們兩個也可以輪流盯着我也放心些。”
菱珀趕忙應下,下去尋巧青商量去了。
一連幾日,慕婉漣都能接到菱珀和巧青反應的問題,不過那幾個鬼鬼祟祟丫鬟雖然時而出現,卻沒有任何行動,讓慕婉漣三人都覺得是不是自己過分緊張了。
“既然這樣,我看你們倆個也不要親自盯着去了,不過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就讓那兩個婆子輪流看着吧。”慕婉漣想起這件事就覺得詭異,可是又摸不清頭緒,只得想出了這麼個辦法。
巧青和菱珀也應下了,不過菱珀卻道:“姑娘,奴婢覺得這事不那麼簡單啊。”
“可那邊沒有任何動作,你們也不能天天盯着不放什麼都不做啊,對了,那幾個可以的丫鬟是哪個院子查出來了嗎?”慕婉漣問道。
菱珀搖了搖頭,“還沒有。”
“那就先這樣吧,等下要去清暉院了,巧青同我去廚房給祖母準備藥膳。”
“是,姑娘。”
慕婉漣並沒有責備菱珀,因爲偌大的定國公府裡,下人足有幾百個,菱珀也不能每個地方都去查一查,別說菱珀沒有這個權力,這麼做也會打草驚蛇。
慕婉漣想,反正事情總會有個解決的方法,要是有人要算計她,不會幹看着什麼都不做的。
因着慕老太太這幾日吃不下東西,可是急壞了府裡的人,廚房那裡想盡了辦法慕老太太還是吃不下。
慕婉漣覺得慕老太太是年紀大了,又不經常走動,所以不大消化,就翻看醫術尋了個調理脾胃的藥膳製成的粥,慕老太太喝了幾日果然有好轉,慕婉漣隨即就將方子給了廚房,可是慕老太太總覺得廚房做出來的味道,和慕婉漣做出來的味道不一樣,所以慕婉漣每日去廚房給慕老太太熬粥,就成了每日必做的事。
“五姑娘又過來給老太太做藥膳了,天冷了,先來暖暖手再做吧。”廚房的甘婆子一見是慕婉漣來了,趕忙上前招呼道。
甘婆子是慕老太太身邊的人,聽說還是慕老太太的陪嫁,甘婆子一向對慕老太太忠心耿耿,所以見慕婉漣每日不厭其煩的來這滿是油煙的地方給慕老太太做藥膳,對慕婉漣的態度也甚是恭敬。
“多謝甘大娘了,我穿的厚無礙的,剛纔有事耽擱住了,過來的本來就晚了些,若是讓祖母等急了就不好了。”慕婉漣道。
慕婉漣倒不是刻意說這些給甘婆子聽,畢竟現在管家的是尤氏,甘婆子一年到頭也見不上慕老太太一兩次,慕婉漣這麼做根本沒用。
“那老婆子我就不多事了,姑娘有吩咐在尋我。”甘婆子說道。
甘婆子也知道慕婉漣的脾氣,這廚房也不是什麼好地方,煙熏火燎的,沒有哪個姑娘願意待着,甘婆子也就沒有多勸,見慕婉漣點了頭,嚮往常一般忙自己的去了。
“有些人啊隔三差五的就愛往人家跟前拍馬屁去,可惜人家是什麼身份,哪能當回事。”
錢婆子一邊掌勺,一邊同一旁切菜的李婆子嘟囔道。
李婆子手裡的菜刀嘩嘩的揮着,咧着牙花子笑道:“可不就是這麼說嗎,上趕着的不是買賣。”
“滋滋滋,今個讓人暖暖手,明個捧塊點心去,人家是貴人,什麼沒見過,還用的着你獻殷勤。”錢婆子不屑的道。
錢婆子是廚房的副管事,那是尤氏的陪嫁,李婆子雖然在廚房幹了有些年了,可是因爲吃酒誤過事,所以也就打打下手。
甘婆子聽了兩人嘀嘀咕咕的變着花樣的說自己,立刻就急了,不過她不願多費口舌,將和這一半的麪糰“砰”的扔在了案板上,只道:“好好做事,沒事閒說什麼說。”
甘婆子雖然是廚房的大管事,可是畢竟現在管家的是尤氏,慕老太太年紀大了大事小事的都是尤氏做主,慕老太太根本不知,錢婆子又是尤氏的親信,自然越發的囂張,就等着找個什麼茬口將甘婆子給擠下去。
“誰沒做事,我怎麼就沒好好做事了,昨兒個大夫人還稱讚我的手藝好呢,怎麼,你巴結五姑娘不成,看大夫人賞識我就眼紅了!”錢婆子一叉腰指着甘婆子便嚷道。
“就是就是,我們不過是說了幾句話,就犯了你的歹了?還是說我們說的都對,你覺得老臉過不去了這才惱羞成怒?”李婆子也不甘示弱的道。
當初李婆子纔是廚房的副管事,正是因爲吃酒一事才被甘婆子給削了權,當時甘婆子念舊情沒有將李婆子給趕出去,可是李婆子卻懷恨在心,恨不得能將甘婆子趕出廚房纔好,如今她靠上錢婆子,錢婆子答應她只要錢婆子扶了正,就把她拉回副管事的位置,李婆子當然全力支持錢婆子了。
“我是這裡的管事,你們偷着議論主子就是不對,既然不服我管那就別在廚房待着,自己謀了好地方去。”甘婆子怒道。
李婆子一聽這話更是想起了從前的事,嚷道:“議論主子?你哪隻耳朵聽見我議論主子了,你是管事又怎麼樣,管事也得管出個道理來,你若沒理我就不服,我還偏不走,我看你能把我怎樣。”
錢婆子一見李婆子跟甘婆子對上了,趕忙往地上一坐一拍大腿哭道:“哎呦啊,這日子沒法過了,我這好端端的說句話也不成了,還有沒有天理了啊,這不明擺着擠兌我嗎,哎呦,這日子沒法過了……”
甘婆子一見這狀況,臉上就是一黑,五姑娘還在隔壁呢,這刁婆子竟然撒起潑來,明擺着打她的臉。
“你這是什麼德行,撒潑給誰看,我甘婆子好歹也是這大廚房的管事,你還真拿豆包不當乾糧了。你平日裡偷殲耍滑你當我是瞎的不知道嗎,不跟你計較還真以爲旁人不清楚你肚子裡裝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甘婆子上前“啪啪”給了錢婆子兩個大嘴巴,指着錢婆子的鼻子就罵道,錢婆子的臉上頓時就紅腫了起來。
錢婆子哪想到甘婆子會動手,一把將拉倒了自己跟前放菜的架子,故意弄了自己滿身,然後連滾帶爬跑了出去就往隔壁鑽,哭着喊着道:“五姑娘,五姑娘救命啊,您可得給老奴做主了,要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