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倒敢承認!我真是沒有想到,你會揹着你孃親行這等事情,你與安嫣然有什麼區別?你還讓你爹孃活不活了?這臉面還要它做什麼,一個女兒如此,兩個女兒都如此,倒是不是將軍府門風不正,才生出了這樣女兒來?”
安傾然心裡想,這到底是誰背後造謠?
看見連瑾瑜真生氣了,安傾然既是生氣又是心疼,還有委屈,自己差點被人殺了,怎麼沒有人譴責那兇手,卻來誣衊自己?
她忙道:“孃親可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什麼事情?不就是你們私相約會?”連瑾瑜恨恨地道。
“看來孃親還有所不知,我們還沒到月華寺,就遇到了黑衣人伏擊,我們家丁和丫環死傷大半……對了,孃親難道不知道這件事情嗎?那家丁屍體他們沒有送回來?”安傾然疑惑地道。
她月華寺時候,安排了家丁將屍體運回來,她月華寺還替亡靈燒香祈福,做了道場,連瑾瑜一聽愣了:“怎麼沒有人告訴我?洪嬤嬤,你知道不知道?”
洪嬤嬤立刻進來:“夫人,老奴知道這件事情,只是將軍有吩咐,不讓夫人知道,怕夫人擔心,還請夫人恕罪……”
“這是真?”連瑾瑜臉色變了幾變,她立刻看着安傾然,“傾然,你可是哪裡受傷了,那劫殺你們人是誰?你怎麼逃出來?可是報官了沒有?”
連瑾瑜說着近前上下撫索,安傾然一委屈眼裡淚就落了下來:“孩兒沒事,幸虧遇到太子,他出手相救,趕走了黑衣人,救下了孩兒,否則,傾然再也見不到孃親了……”
一提起這茬,那劫後餘生感覺又跑了回來,她是真害怕了,所以,眼淚便不由自主地往下落!
連瑾瑜這個心疼,直拍巴掌:“你這孩子,怎麼回來時候不說,我倒是以爲你去做壞事了,細細地告訴孃親,到底發生了什麼?”
“太子是去月華寺與大師聊天下棋吧,他去做什麼我並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他救了我之後就回宮了,我們只不過見了一面,之間並沒有什麼越禮之處……”
說到這裡安傾然停了下來,然後心裡告訴自己,那哭昏了,他抱着自己事情應該不算數,雖然忍冬告訴她時,一臉詭異,但是她並不覺得有什麼,至少她心裡是坦蕩。
聽到安傾然這樣一說,連瑾瑜算是鬆了口氣,這太子一直與女兒之間有聯繫,這件事情洪嬤嬤跟她提過一次,但是她並不覺得如何,現外面流傳他們醜話,可是讓她真入了心,自己女兒一旦名聲壞了,可是如何嫁人?
那太子花名外,人也有病,不知道什麼壽數,她怎麼會將女兒往火坑裡推,再說,她早就決定了,一定不讓自己女兒進宮!
但她聽完安傾然話之後,倒是放下心來了。
她擔心是那些刺客。
上一次也好,這一次也好,一次比一次厲害,自己女兒再出府,她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答應!
然後安傾然將發生事情和她說了,不知道,忍冬都告訴了她,總之,連瑾瑜聽完後直唸佛,安傾然後奇怪地道:“孃親,我月華寺還沒有回來,而和太子不過打一個照面,這流言怎麼就出來了,您是從哪裡聽到這個事情?”
“市井都傳遍了,是買菜林伯回來跟我說,我當時就又氣又急,又沒敢告訴你父親,想着親自去月華寺接你,又怕被人說三道四,好,你這麼就回來了……是呀,這背後給你們潑污水人又是哪個呢?”連瑾瑜擔心地道,“顯然,有人想拿這件事情做文章。”
“東方兄妹該不是會做這樣事情,了空大師不會傳出去,難道暗處還有別人?”安傾然分析道。
“不管是誰,我們以後行端坐正,也不怕人說閒話……”連瑾瑜嘆了口氣道。
安傾然終於回到了自己屋子裡,她坐那裡兀自生着氣, 自己這出去一趟,怎麼會惹到那麼多是非!
這暗處到底有多少雙眼睛盯着自己?
那害自己人又是誰?
總之,這重重疑問讓安傾然覺得自己先前認爲天下太平,還沒有真正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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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遠候坐自己書房裡,開口道:“大公子呢?這兩天怎麼沒有看到他人?”
他問自己侍衛。
那侍衛開口道:“大公子已經兩天沒有回府了,候爺讓屬下去查嗎?”
定遠候想了想,搖了搖頭:“算了,他不知又哪裡樂着呢,先由着他好了,近老夫也沒有心情去管他事情……”
是,這幾天朝裡有事情,害得他焦頭爛額,再說這個兒子也不是讓他省心,倒不如眼不見爲淨!
好,近朝中進言人對他兒子‘惡行’少了些,顯然他外面長了些記性。
事實上,這次秦建仁沒有回府,而是沒臉回去,是真沒臉!
因爲他臉被人打得連自己都認不出來了。
他看着鏡子裡‘豬頭’,恨得一甩手,將鏡子掃到了地上,地上兩個嬌生生小丫環,忙將地上鏡子撿了起來,又不敢近前,剛要怯生生要走,那秦建仁突然地站起身,將一個小丫環扯進了自己懷裡,陰笑道:“怎麼?怕爺了?爺不過是受了點小傷,你們就這樣子要躲開?真是白了本公子平時對你心了,你難道忘記了本公子好處了?”
他說這話時候,眼底露出了邪笑只是那眼睛已經腫成了一條縫,所以,他陰笑時候,那邪氣倒是不太多,不過,他樣子噁心,所以那個小丫環只看了一眼,就再也沒有敢看他,頭扭到了一邊,這讓秦建仁分外惱火,他一把將小丫環扯進了自己懷裡,狠狠地親了起來,也不管頭還是脖子,害得那個小丫環一頓尖叫,卻刺激了秦建仁獸yù,他轉眼間將小丫環衣服都扯了下來,直接按倒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