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瞥了眼她的肚子,一切盡在不言中。
陳萌心虛,摸了下肚子,隨即理不直氣也壯,挺着肚子扶着腰抗議。
“醫生不是說我狀態很穩定沒問題嗎?順便去產檢一下不也挺好的嗎?”陳萌向陳梓熙投去求助一瞥,被人華麗麗地忽視了。
陳梓熙擡頭斜上方四十五度明媚憂傷狀,無視閨女投過來的求助,雖然他跟於二瘋依然不合,不過卻有無形的默契,對待陳萌,他倆是寧可錯殺一萬不可漏掉一處,越是要生越謹慎。
“師傅,你也叛變了?!”
陳萌痛心疾首。
說好的,她是師傅師孃心裡的小寶貝呢?
相處了一段時間,陳萌越發覺得師傅師孃對她忒好,知道的這是收徒弟,不知道的以爲她是人家遺失在外的明珠呢。
師傅對她是真好,什麼都教,還都是開着外掛走着捷徑的教,師孃也是逮到機會就往她這塞東西,不收還不行,如訴如泣的小眼神直接投過來,搞得陳萌很是內疚。
無功不受祿啊,收人家這麼多東西以後拿啥還!
可是盛情難卻推辭不掉,二爺又一副放任不管的態度,陳萌就這麼過了幾個月被當團寵逍遙自在的生活。
直到今天以前,她都以爲自己是個寶寶來着,可現在家裡倆男人抱團欺負她,這讓陳萌有點適應不了。
“我不管!我就是要去!”陳萌氣鼓鼓地往二爺腿上一坐,心裡想着,哼,壓不扁丫的!
她覺得自己現在帶倆球是非常重的,然而二爺根本不放在眼裡,手放在她圓圓的大西瓜上,摸瓜手感迷之上癮。
陳梓熙清清嗓子,“二暖的婚禮在家屬區也會再辦,到時候你再參加也是一樣的。”
陳萌嘟嘴,“不要!我就是要參加山下的!”
明明也不遠,幹嘛不讓她去啊?
二爺輕輕拍了下她的肚子,跟裡面的小傢伙們隔皮相觸。
“醫生有要你靜心安胎,婚宴嘈雜,最好不要去。”
這種歪理陳萌聽着就是敷衍。
哦,山下的婚宴嘈雜,家屬院辦的就不雜了?
再說了,哪個醫生這麼無聊跑到二爺跟前逼逼去了?她自己的身體狀況,自己再清楚不過,她覺得自己身體很好呢。
眼見着她不依不饒的,陳梓熙扛不住了,抱着諾諾起來,棋也不下了。
“我要下山拿娃娃郵過來的快遞。”
順便打包帶走了小諾諾,以及投給二爺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二爺眯眼,眼看着狡猾的老頭子腳下抹油跑路,他也不甘示弱,緊隨其後。
“我研究所還有事。”他摟着萌萌站起,摟過來親了下。
“二哥,你不會是有什麼事瞞着我吧?”
陳萌覺得不太對勁,她怎麼覺得二哥有什麼事兒瞞着她呢?
二爺走出家屬院,陳梓熙開車在門口按了下喇叭,二爺開車門上車。
倆氣質迥異卻同樣器宇軒昂的男人讓逼仄的空間氣氛瞬間緊張,只要沒有萌萌在,這倆人之間的和諧就會蕩然無存。
此時倆人聚在一起,顯然是有什麼話,不能讓萌萌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