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邵鋒伸手給她拽回來,呼嚕呼嚕毛,順便捏了兩下...
“你今天做的已經很好了,掃盲班的事,你想都不要想。”
讓自己老婆跟傻狍子似得揹着書包,去念那種對她來說是幼兒園水平的東西,這樣浪費生命的事兒二爺是不會做的。
有那時間,關門做點大家都喜歡的運動多好?
“至於案子這個事...明天,我帶你去鄉,上次那個賒刀人差不多該回來了。”
“明天?!”
“嗯,就是明天!”他把頭埋入她的髮絲裡,總覺得萌萌身上有一種別人沒有的清香。
“可是...你們所長能放人嗎?”陳萌也想快點找線索破案,但她能感覺到二爺應該挺忙的。
“不放也得放。”
所長的女人跑過來惹自己女人不開心,所以,二爺毫無心理壓力的做了決定。
再苦不能苦媳婦,惹他媳婦不高興,罷工沒商量。
一夜無話,只有哼唧...
轉過天,陳萌拖着僵硬的身子起來準備要下鄉吃的食物。
所長這邊也是在吃飯。
“老伴兒,再給我來一碗!”所長把空碗遞上。
“我看你今天心情很好啊。”所長夫人注意到老伴兒這幾天精神煥發,跟年輕好幾歲似得。
“嘿嘿,項目馬上就要完成了,高興。”所長現在是神采煥發。
要不怎麼說二爺是福將呢,誰有這麼個寶貝,真心是省心啊。
“對了,讓你去二爺家,你去了?”
“去倒是去了,可是——”所長夫人不由得想到陳萌說的,二爺喜歡“摳腳女人”的事兒了,一個頭倆大。
所長夫人回來琢磨了半天,到底爲啥二爺會毫無徵兆地對自己發脾氣。
她自認自己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兒,想了一圈,終於想明白了。
必是小保姆把二爺喜歡摳腳女人這樣的隱私透露了,二爺在門外聽了來氣了,所以纔對自己發脾氣。
“有什麼困難?”所長看老伴兒面露難色。
“是...不過也不算多大的事兒,等過倆月緩和下,我再從院裡的小姑娘裡挑挑,他現在受得刺激有點大,不理智。”
“二爺的情緒你要穩定住,多跟他家裡的保姆做溝通。”
“好——對了,我看老李家就二孩子,邵鋒排老大吧?”
“嗯。”
“那二爺這個外號,到底是怎麼叫起來的?就連他家裡的保姆都叫他二哥。”
所長夫人一直對這事兒特別好奇。
她和老伴兒這種年紀大的,喊一個晚輩“二爺”,感覺很奇怪。
更何況,爲什麼大家都叫李邵鋒“二爺”,他死去的妻子卻可以叫“二哥”,現在就連小保姆都可以叫他“二哥”,所長夫人就覺得自己跟着叫二爺,好像被小保姆佔便宜了,輩分...不太對啊。
關鍵是,也沒聽說過老李家養了別的孩子啊,李邵鋒是家中老大,二爺的外號到底是怎麼來的?
“我也不知道邵鋒的這個外號到底是怎麼來的,反正他身邊的人都這麼喊他,在所裡代號就是這個,有一次我見着他爸爸,我還真問這事兒來着,但是他爸也說不知道,可能就是孩子們之間叫着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