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你胡說什麼呢!”
張綵鳳大吼,那個張鐵龍就像個挑娼妓的官客,等着人把她送到跟前是的,就看着。
周芽芽往外衝,張綵鳳那大身板,周芽芽闖不出去。
“陳嬸子,這是你家,私藏個野男人不說,還要綁架,你兒子考上大學是能分配進公家單位的,一查他媽是個罪犯,你說你兒子還有前途嗎!盛叔這村支書還能幹嗎!”
“你這丫頭說什麼!”
陳娟整個人都驚了。
張綵鳳也木訥了下。
“嫂子她唬你呢,這丫頭跳過河之後,腦子就壞了,鐵龍,你回去好好訓訓,保準來年還能給你生倆。”
張綵鳳不怕事大,但陳娟明顯怕了。
“說好的,剩下的事不準在我這的。”
陳娟連忙說道,周芽芽知道事不僅僅這麼簡單了,鉚足勁往外衝,結果直接被張綵鳳給抓起來,拿着繩子綁上了。
張鐵龍的車就在外面,周芽芽就這麼被丟盡了貨車裡。
“別叫,跟了老子,以後要啥有啥。”
張鐵龍笑着,活像個古代那娼客。
車停在了一間舊屋子前。
“這裡確定沒人來?”張鐵龍問,張綵鳳把周芽芽往屋裡破牀上一丟。
“放心,我家老宅子,早就沒人住了,離村裡遠,白天都沒人路過,而且不是還有我在外面守着嗎,喜事成了,記得多給點喜糖。”
張綵鳳笑眯眯的樣,這已經不是沒有法律意識了,是連基本常識都沒有了。
張綵鳳看了周芽芽一樣,把門戴上了,張鐵龍二話沒說,就開始脫褲子。
周芽芽胃部酸水氾濫,張鐵龍光着皮走近,想把周芽芽衣服,結果繩子綁着根本解不開褲子。
周芽芽眼中一層水霧,本就是模樣不錯,這可憐兮兮的眼,瞬間讓張鐵龍心生盪漾了,張鐵龍心想自己一個男人,她不過是個弱女子,綁着幹啥,直接解開了。
周芽芽連等都沒等,直接朝着門衝撞上。
張鐵龍一震,上去拖人,周芽芽掙扎,屋裡除了牀,連個像樣的東西都沒有,她根本逃不了。
“臭女人,還想跑,我打死你,乖乖地睡完一覺,回去給老子當媳婦。”
張鐵龍一巴掌呼在了周芽芽臉上,周芽芽頭昏腦漲,完全肯定一件事這人老婆絕不是病死的。
衣服撕裂聲,淫穢話語聲都讓周芽芽作嘔,但她決不能就此妥協。
周芽芽突然大笑。
“呸,操你媽的媳婦,張鐵龍有本事今天你弄死我,否則,出了這個門,你這輩子都得去勞改所呆着,警棍天天抽死你,還娶你媽的媳婦。”
“你說什麼?”冷聲刺骨,周芽芽卻越笑越猖狂。
“你當真以爲我還在乎個貞潔名聲,我全身上下都被騙我錢的男人玩膩了,外面人叫你來的人就沒跟你說我爲什麼要三萬塊的彩禮錢嗎,以爲生米煮成熟飯,就能讓我當你媳婦?呸!當你媽!”逼。
周芽芽沒修養,這種時候修養就是個屁,她現在是越潑辣,越野越瘋,越下賤粗鄙,才能讓這種自大狂的男人厭惡。
張鐵龍原本被慾望浸染的眼都紅透了,理智也混沌了,可是聽周芽芽這麼一說,僵住了。
周芽芽見他怔住了,連忙再接再厲。
“你就這麼想去個賤蹄子回家辱門聲,張鐵龍你聽好了,就算我周芽芽嫁給你,以後我也不會就你一個男人,你繼續啊,到時候我給你戴滿頭的綠帽子,把野男人趁你不在帶回你家睡……咳咳”
周芽芽脖子被掐住了,張鐵龍完全被激怒了,而這份被激怒的眼光中已經沒有了那邪惡的慾望。
周芽芽派着他手臂,抓着他臉。
“你……咳,你殺,了,我,直接,被拉去,去槍斃了,但那些,讓你,這麼幹的人,繼續,吃香喝辣的……你活該被,被槍斃……呵呵……”
周芽芽整個臉都紫了。
就在要透不過氣的前一刻,脖子上的勁沒了,張鐵龍提着褲子,怒火中燒地踢開門,周芽芽狂咳嗽,整個人最後虛脫地躺着,該死,一點力氣都沒有!
正當周芽芽懊惱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哇哇的老婦女尖叫聲。
隔了幾秒,張綵鳳這個死女人被踹在了地上。
“媽的你說,這女的給人糟蹋過了?”
張鐵龍鉗着張綵鳳的頭髮問。
張綵鳳誒呦誒呦地叫,聽到這問題,頓時心虛。
“應……應該沒……啊啊”張綵鳳繼續痛苦哀嚎着。
“說實話!操,你讓老子當冤大頭花錢買個賤蹄子回家,你找死吧你。”
“我也不知道她跟那個野男人有沒有睡,饒,饒命啊……”
張綵鳳平常那囂張的樣全沒了,張鐵龍直接往死裡踹,周芽芽扯着衣服,冷冰冰地看着張綵鳳被虐打的樣。
忽而,外面有了狗嚎聲和嘈雜的呼喚聲。
張鐵龍一驚,丟下半死不活地張綵鳳就往外面跑,車子轟鳴聲響起,漸行漸遠……周芽芽閉着眼,緩緩地吐了口氣。
第一個衝進門的竟不是黃霞,而是才一天不見的男人。
周芽芽被以爲夠遜斃了,沒想到,這幅醜樣子竟然還給江成東看見了。
門口,他們眼神在半空中交接,四目相對,周芽芽內心矮矮地嘆了氣。
這叫什麼事?這以後還能跟他處對象嗎?聽說這年代人都很保守啊。
周芽芽頭疼啊,索性閉上眼裝死得了。
江成東身後緊跟的黃霞追進來,看着自己親閨女撕破的衣服,直接抓狂的叫……場面亂成了一團。
周芽芽卻只覺得頭好暈。
後來發生了什麼她都沒啥印象了,只記得江成東脫了自己的衣服將她裹起來,抱她回了家。
等她睡了一覺醒來,已經都午後了。
周芽芽聽着外面嘰嘰咕咕罵聲,還有哭聲,勉強爬起來,走出了門。
堂屋裡,所有人見到她都愣住了,周芽芽瞧着屋裡,院子裡都是人,跟穿越來着的第一天還真像,只不過。
“芽芽,你放過嬸子吧,嬸子真不知道事情會這樣?”
陳娟哭哭啼啼地跪着爬向周芽芽,周芽芽冷漠地睥睨着,面無表情地開口。
“陳娟,我事先跟你說了,你成了勞改犯,別說你念大學的兒子,整個老盛家都該散了,你不聽,你現在求我,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