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襄這麼問,沈如連忙跟她說道,“就是很普通黑玉珠子,看起來不是很顯眼,但據說有安眠保平安的功效呢?是他媽媽特意去寺廟給他求回來的呢?”
聽到沈如這麼講,顧襄來了興致,“還真的有這種東西啊,最近我睡眠質量不是很好,看來還得去求一個呢,對了,你母親是在哪個寺廟求的啊?”
聽到顧襄這麼問,柳下輝還真的被問住了,“你要是不問我還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問題,當時我母親去求這個黑玉手鍊的時候,我還小,所以我還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哪個寺廟求的。你要是想要求的話,我可以幫你問問。”
見柳下輝真的想要起身去問,顧襄連攔住他道,“不用麻煩了,我本來也是好奇,既然連你也不知道,那就別去麻煩令尊了,對了,我還是很好奇那個手鍊的功效,能不能取來給我看看啊!畢竟這種東西不是經常能見到的。”
聽到顧襄這麼說,柳下輝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派人去把那個手鍊給取了過來。
當看到盒子上的梵文的時候,顧襄還是很吃驚的,難道自己想錯了,因爲這盒子上的梵文的確是寺廟裡面纔會的文字。
但當盒子被打開後,黑玉手鍊漏出來的時候,顧襄可就不這麼想了。
在盒子被打開的那一剎那,顧襄明顯在那塊黑玉手鍊上看到了一小塊黑色的光暈。
看到此,顧襄定了定神。然後纔開始回想當初沈天爵跟自己說起詛咒黑玉時候的那些話。
裡面泛着紫色的黑玉是沒有詛咒的,但另一種純黑玉卻是有詛咒的,這塊黑玉手鍊明顯就是純黑玉的一種。
但爲何黑色光暈僅僅只有那麼一小塊呢,難道是因爲這個手鍊上面黑色玉石不全都是純黑玉?
只有這個解釋了,要不然估計柳下輝早就去西天去見佛祖了,哪能還站在這裡好好的跟他們說話。
把盒子接了過來後,顧襄並沒有把手鍊拿出來,而是直接用眼睛觀察,到底是哪顆珠子是詛咒黑玉。
不看不要緊,一開始顧襄本以爲只有一顆詛咒黑玉。但當顧襄仔細去觀察了一陣後。才發現原來在手鍊的兩端,各有一顆詛咒黑玉。
怪不得黑色光暈的範圍會大了,畢竟那可是兩顆珠子呢?
見顧襄盯着那串手鍊看了老半天,沒說一句話。在場的其他人都很是疑惑。“阿襄。你盯着他幹什麼啊!難道你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聽到張悅這麼問,顧襄定了定神之後,纔對柳下輝說道。“你是在和沈如訂婚後,就不戴這個手鍊了對吧!”
聽到顧襄這麼問,雖然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什麼玄機,但柳下輝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的確如此。”
“是不是自從訂婚了之後,你的身體就開始一點一點的開始好轉了呢?”
聽到顧襄這麼問,柳下輝很是肯定回答她道,“的確是如此,我記得在和沈如訂婚前,我虛弱的走兩步都累得不行的地步了,但自從和沈如訂婚後,我的身體就開始逐漸的好轉了。”
聽到柳下輝這麼說,顧襄試探性的問他道,“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病突然之間好了,很有可能是因爲你不戴這個手鍊的緣故?”
聽到顧襄這麼說,在場的幾個人都愣了,尤其是柳下輝,“你說,我之所以病了這麼多年,是因爲這個手鍊的緣故?”
見他情緒這麼激動,顧襄連忙說道,“其實我也只是猜測,你先別激動,我曾聽人說過一種黑玉,具有詛咒的功效,人們稱它爲純黑玉。這個玉如果不是他認主的人,在被人買賣後,將會反噬擁有他的那個人。”
聽完顧襄這麼說,柳下輝連忙問道,“難道這個黑玉手鍊就是那個純黑玉?”
聽到柳下輝這麼問,顧襄高深莫測的搖了搖頭,“應該說是有一部分是,要是真的全是的話,估計今天你也不可能站在這裡了。對了,你確定這個黑玉是你老媽從寺廟裡面求回來的嗎?據我所知,寺廟一般給的手鍊的原料都是紫檀木,很少去給玉石手鍊的,當然有的人家要是非要去佩戴玉石弄成的飾品的話,是可以要求寺廟的主持大師去給開光的。”
說道這裡,見柳下輝的神色不是很好,顧襄接着補充道,“有沒有可能當年你老媽要是被人騙了,所以纔會買下了這個手鍊,你可以在空閒的時候去問問她,這個手鍊你還是不要放在家裡了,找個地方把他給埋了吧,要不然留着他,也是個禍害。”
顧襄說完後,柳下輝老半天才反應過來,“嗯,知道了,我肯定會找個地方把他給埋了的。”
見柳下輝的臉色不是很好,顧襄連忙安慰他道,“你不要多想,沒準是伯母當年被人給騙了,誤買了這個東西。現在大家不都是沒有什麼事嗎?”
聽到顧襄這麼說,柳下輝故作無所謂的說道,“嗯,你說沒錯,我媽這麼多年一直都大大咧咧的,沒準真的是被人給騙了。”
幾個人說完這些後,就到了今天晚上賭石大會的重頭戲了,解石。
要是在這麼多人面前解出極品玉石,那絕對是張臉的事,要是沒有賭垮了,那也絕對不會丟臉的事,畢竟這次解石是願者上鉤。
隨着主持人最後一句落下,大家就看到了一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走上了解石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幾天剛被人掌摑了的裴甬俊。
看到是他,張悅第一個就撇了撇嘴,“他上去幹什麼啊,真以爲自己有兩把刷子呢啊,也不害怕下不來臺。柳家少主,你家怎麼什麼人都請啊,就這種貨色讓他來都侮辱了這次賭石大會。”
聽到張悅這麼說,柳下輝很是尷尬,“這請人也不是我請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柳家還不是我說的算的,我老子纔是這個家裡真正說的算的人。要是我當家的話,肯定不請他,一個僞君子,也就是我老爸抹不開面子,纔會請他。”
見柳下輝對裴甬俊也很是不滿,張悅很是開心,既然是一個陣營的,當然柳下輝就被原諒了。
“非常感謝主辦方能給我這個機會,讓我上來拋磚引玉,今天來參加這個賭石大會的諸位,資歷都比我老,那我就先解一個毛料來小試牛刀一下。”
說完這些,裴甬俊就開始準備解石。
當看到裴甬俊的毛料的時候,顧襄就已經想要大笑了,因爲裴甬俊那塊毛料他是斷層的,整個毛料差不多有一個人那麼大,但裡面玉石的厚度只有整個毛料的五分之一,剩下的全都是廢料。
知道這意味着啥嗎?就是他解出來那塊玉石,連他這塊毛料的錢都抵不上,這次他不僅丟了面子,同時還丟了裡子。
幸好他剛剛大話說的沒有那麼滿,要不然這不就啪啪啪的打臉了嗎?
這個裴甬俊本以爲他可以憑藉這塊毛料在整個賭石界大放異彩,沒有想到到了最後還是給了別人做了嫁衣,他也真是夠倒黴的了。
見到顧襄的心情很是不錯,張悅很是疑惑,“你是撿錢了還是怎麼地了,怎麼突然心情這麼好啊!”
聽到張悅這麼問,顧襄笑着對她說道,“因爲有人要倒黴了啊,不信你去看啊!”
順着顧襄手指的方向,張悅就看到了臉色不是很好的裴甬俊,“他這是怎麼了,怎麼臉臭的跟個臭雞蛋似的,好像誰欠他錢了似的。”
聽到張悅這麼說,站在一旁的柳下輝幸災樂禍道,“那是因爲他毛料垮了,哈哈哈哈,雖然解了東西出來,但玉石的品質實在是太差了。他上臺前說的話還是對的的,他的確是在拋磚引玉。”
喪氣的不行裴甬俊下去之後,又上來了一個看起來剛剛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夥,“大話我不敢說,這是我第一次跟着家裡的長輩來參加的賭石大會,要是之後解不出來東西,還請大家不要笑我。雖然我前面這麼說了,但我還是希望能解出東西來,俗話說的好,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今天我就是帶着這樣的想法走上臺的,還請大家給我點鼓勵。”
說完那些,那個小夥就開始讓解石師開始解石。
不知道是這個小夥在扮豬吃老虎還是他真的是運氣好,顧襄發現他的那塊毛料應該是賭漲了,玉石的品質不錯,居然是老坑玻璃種。
在那個小夥解石的過程中,顧襄發現他雖然手法不是很純熟,但劃線的時候卻特別的準確。
看到這裡,顧襄終於開始去看那個人的臉了,不看不知道再看真是嚇一跳,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吳浩。
看到是他,顧襄很是欣慰,之前自己就覺得這個吳浩是個人才,幸好吳家沒有把他埋沒,這樣吳家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吳老爺子應該很是欣慰的了吧,畢竟這個孫子可比他那幾個兒子爭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