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男孩這麼說,不僅那兩個孩子迷茫了,就連沈天爵都開始疑惑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難道是他的記憶出了問題嗎?他明明記得當年獲得傳承的就是的沈謝兩家啊,這個洪家到底是從哪個旮旯衚衕冒出來的。
“我知道你們可能不太明白我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沒關係的,你們不用去了解,你們只要知道你們沈謝兩家欠我們洪家的就可以了。而現在就是我要討還你們欠我們洪家的債的時候,當年要不是因爲你們兩家的祖先的阻撓,我的母親會完完全全的得到那份傳承,你們沈謝兩家享受了這麼多年的榮華富貴,現在該是你們的來償還的時候了,以你們鮮血爲的祭,來洗刷我的洪氏一族多年的屈辱。”
說完這些,沈天爵就看到從左右兩個的方向走出來了兩個拿着托盤的黑衣人。
雖然不知道里面到底裝這些什麼,但沈天爵直覺卻告訴他,托盤地下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事實真的如他所料,掀掉遮着東西的黑布後,沈天爵就看到了托盤上面的各種型號的手術刀。
上到最小號,下到最大號,托盤裡面是應有盡有。
看到此,沈天爵要是再不明白他要做什麼,他就真的是白活這麼多年了。
這個男孩明明就是要在他們兩個身上進行凌遲,這實在是太殘忍了,這個男孩纔多大啊。就已經這麼殘忍了,這要是等他長大可還得了。
儘管沈天爵急的不行,但他卻無能爲力。
眼看着兩個孩子被刀割的一個勁的在哭的時候,沈天爵憤怒的都要炸了。
就在沈天爵沒有任何辦法只能乾着急的時候,終於盼來了救兵。
幸好那些儈子手還沒有割下來幾刀,不過當看到那兩個孩子已經有些呆滯的雙眼的時候,沈天爵就感覺要壞菜了。
就在沈天爵想要繼續去跟着那兩個孩子走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了一陣眩暈,然後就是一陣天旋地轉。
接着他就聽到一個男聲說道,“時間到了。該醒來了。”
再次睜開雙眼。沈天爵突然有了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原來他曾經還經歷過這些。
喝了口茶壓了壓驚後,沈天爵就和霍斌離開了那裡。
坐上車後。霍斌再也忍受不住好奇心的折磨。直接問沈天爵道。“老大,催眠效果怎麼樣啊,你想起來了嗎?”
聽到霍斌這樣問。沈天爵卻沉默了,好半天之後纔回答霍斌道,“想起來了。”
見老闆的興致並不是很高,霍斌很是有眼色的沒有接下來再去問。
回到辦公室後,沈天爵就開始站在陽臺上,俯瞰樓下的景色。
雖然他人在這裡,但心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其實他想不是別的事情,正是他記憶裡面的那個行兇的男孩。
他夢裡的那個男孩說他姓洪,目前他所認識的姓洪的人,還真的沒有幾個。
除了上流社會的那個做電器生意的洪家外,他認識姓洪的好像就只有那個洪嘉遠了。
要是知道那個洪嘉遠小的時候張什麼摸樣,是不是就能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當年的那個孩子。
想到這裡,沈天爵連忙翻出了之前讓手下查的洪嘉遠的資料。
奇怪的是,這份資料上面什麼都有,但就是沒有洪嘉遠小的時候的照片。
看到此,沈天爵沉默了,難道那個洪嘉遠早就知道這一天,所以纔沒有流露出他小時候的照片?
就在沈天爵懷疑着洪嘉遠的時候,顧襄這邊也沒有閒着,雖然沈家晚宴還有還多天才舉行,但那她也不能懈怠,再說了,沈家算是她的主場,要是她的穿衣搭配不完美,丟的不僅僅是她自己的臉。
拽上張悅後,兩個人就一起坐着的謝家的專機去了國外,去找國際大師去給他們兩個設計禮服。
本來按照張悅的性格,她也不想這麼麻煩的,後來是顧襄實在是辦法,去求了張媽媽,張媽媽知道自己女兒的性格,那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一怒一下,直接把張悅給掃地出門了。
見自己的無處可去了,張悅只好跟着顧襄的去了國外。
由於設計師早就有了顧襄的尺寸,所以這次顧襄量身什麼的還是很簡單的。
可惜啊,張悅就沒有這種好命了,從量身到裁量,弄了一上午才弄好。
弄完衣服後,顧襄就拽着張悅去吃了頓豐盛的午飯。
本來按照的張悅的意思,他們兩個吃晚飯就該回酒店了,但在回來的中途,顧襄的卻發現了一個十分有意思的賭石店。
本來顧襄對這個店是沒有任何印象的,但就在門打開的那一瞬間,顧襄卻看到了一道強烈的紫色光芒。
本來顧襄還以爲是屋子裡面特效導致的那個效果呢,但當看到她周圍的人都沒有反應的時候,她才意識到,是那個店另有玄機。
進到屋子裡面後,並沒有人任何人去招待顧襄他們一行人,老闆很是閒適的趴在桌子上。
雖然沒有任何人上前來招待顧襄他們這些人,但顧襄一點都不在意,開珠寶店的人,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玉癡,要是真的達到那種境界,一般來說都是會有些壞脾氣的。
其實在進來的時候,顧襄就已經鎖定了她的目標,一塊看起來只有水桶大小的玉石。
在離窗戶很是接近的地方,一看就知道,這塊玉石不怎麼受主人重視,要不然怎麼會讓他在窗戶那裡遮風擋雨。
隨便在店裡挑了幾塊毛料後,顧襄就把那塊她早就看中的玉石也買了下來。
看到顧襄選了那塊玉石,店老闆十分的驚訝,一直在和顧襄說,“你確定真的要買他嗎?”
當得到顧襄肯定的答案後,店主雖然很是吃驚,但卻沒有阻止顧襄的這一行爲。
幾塊毛料以三百萬成交後,顧襄他們這一行人就離開了。
在顧襄走遠後,她不知道的是,那個店主一直在說,她是個怪人。
回到酒店後,張悅開始問顧襄道,“你爲什麼非要在那個店裡面買毛料?咱們家的毛料已經夠多的了,難道是你發現了什麼好東西?”
聽到張悅這麼問,顧襄的笑了,“瞭解我的人果然是你,沒錯,我的確是在那個店裡面發現了好東西,你看我花了那麼多錢買毛料是不是很心疼啊?”
聽到顧襄這麼問,張悅很是誠懇的點了點頭,“你不心疼,但我心疼,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這筆生意至少咱們能賺回來一百倍的本金錢,這回你還心疼嗎?”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很是吃驚,“可以賺這麼多呢,真的假的啊,我怎麼感覺有點不真實呢?”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笑了,“你就放心吧,肯定會賺錢的。”
見顧襄這麼有把握,張悅也就不擔心,不過這一不擔心,她就開始八卦起來了。
“顧襄,說起來,你跟你家老沈也有段時間沒見了,這是咋了啊,好分裂啊!”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笑了,“昨天晚上還見了呢,之所以這段時間見面是因爲他太忙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賭石排位賽差不多一個月才完事,在這一個月裡面,他的所有的工作都落下了。這回完事了,他可不得好好去處理那些事情。”
見顧襄這麼護着沈天爵,張悅故意打趣她道,“這還沒有嫁過去呢,就已經這麼向着對方了,這要是真的嫁了過去,還真是不得了了呢?”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並沒有去解釋,他們兩個什麼交情啊,張悅哪怕就是掀一下眼皮,她都知道她接下來要做什麼,這回明顯她就是在故意打趣自己,自己要是真的上感子去解釋,那纔是上了她的當呢?
見顧襄並沒有上當,張悅感慨道,“你是越發的不好玩了,當年的那個你是多麼的單純的一個孩子啊!我說什麼你都信。”
聽到的張悅這麼說,顧襄笑了,“這不都是被你傳染的嗎?正是因爲有你這個好師傅,所以我纔會出師的這麼快。”
“這麼說來,我應該桃李滿天下才對啊!”
兩個人互相擠兌,話題卻突然提到找對象的問題上。
“張悅,你比我都大,你現在連個對象都沒有,你難道就不覺得丟臉?”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笑了,“誰像你那麼沒有出息,這麼早就找了個人來管自己,我還要好好享受幾年單身的日子呢?”
“你自己倒是可以了,但你爸媽同意嗎?要不你還是考慮考慮吧,我覺得霍斌人就不錯。雖然他嘴碎了些,但要是給你找了個沉默的,估計你得悶死,霍斌就不一樣了,錢賺的多不說,人也比較活潑,能力還強,這樣打着燈籠都找不到的對象,你要是真的錯過了,可就真的沒有了。”
見顧襄這麼不余余力的去推銷霍斌,張悅笑了,“阿襄,那個霍斌到底是給了你多少好處費啊,讓你這麼替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