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她剛剛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不久,這個城市裡發生的所有
爲此,他深以爲傲。
他一直都知道,他那位嘴上經常說要一份安寧平靜的生活的小妻子,其實有多麼喜歡去管各種各樣的閒事,尤其是不平之事,事情越艱險,過程越崎嶇,越是會激起她的所有鬥志,而最終的結果,也證實了她的自信,最終的勝利者,始終是她。
說是神算幫忙,其實他又怎會不知道,像這樣的事情,真正起到決定性作用的,是他家仙姑。
亓富林的焦急和無奈,姜子芮都看在眼裡。他倒是有一個主意出給財東:“也許,神算他老人家那邊,可以幫忙。”
他該怎麼辦?該打點的,他都已經盡力去做了,安正讓他稍安勿躁,耐心等待。可是,搶劫的人都抓到了,他的金子卻還沒有找到,他怎麼能夠做到稍安勿躁?他都快要急瘋了。
聽說安正已經問出了金子被藏匿的具體位置,可是,他們去了那個地方,卻根本沒有找到黃金。價值百萬的他的金子們,就這樣沒長腿卻跑了,沒長翅膀卻飛了。
亓富林無力地搖着他的腦袋,對於現在事情的進展,他也覺得不可思議:“直到現在,安正還在審問着,我的金子,至今蹤跡全無。”
按理說,就更應該很快找到纔對,因爲如此快的破案速度,這個叫做曲倌的男人,根本還來不及處理這些金子。
所有人聞聽此言,都長了眼睛。這麼多的黃金?
“銀樓裡所有的黃金,一個都不見了。總價值,超過了一百萬。一百萬啊!”這個數字,讓亓富林心疼得嘴裡的每一顆牙齒都在痛,心更碎成了一地的渣渣,他真的恨不能親手撕了曲倌這個壞蛋。他有錢是不假,可是,每一點的成就,也都凝結着他的心血啊!這些壞人,不學無術,卻總是想着不勞而獲,真是太氣人了。
“東家,您到底被搶了多少啊?”有夥計問道。大家最關心的,還是財產損失的情況。
啊?大家面面相覷,半信半疑。那個叫做曲倌的,從作案到被警察抓獲,都沒有超過一日的時間,他就算要揮霍,他能花掉多少?怎麼可能說不見就不見?
亓富林眉頭的深結卻難以解開:“現在的問題是:人抓到了,可是我的金子,卻全都不見了。”
夥計們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這是好事啊!昨晚發生的搶劫案,今天就抓住了搶劫的人,如此快的速度令人驚歎。既然這麼快就抓住了人,不管銀樓被搶了多少金銀珠寶,自然就全都完璧歸趙了,那還有什麼可愁的?
不用說,這麼重要的事情,這麼重大的案子,安正那裡,他一定沒有少打點,這才讓他們如此賣力而爲。
雖然大家均是一臉驚恐,卻什麼也沒有問,但亓富林知道,大家想要了解些什麼,他索性就全都說出來:“搶劫的歹徒,就是當地的一個男子,叫做曲倌,雖然當時銀樓已經歇業,但還是有人看到了他的樣子,所以,在他搶劫了銀樓之後,就有人報了官,今天上午,已經逃到了西鎮的他,就被安正帶領的警察們抓住了。”
被搶了?搶走了多少,很嚴重嗎?搶劫的人抓到了沒有?這麼大的事情,爲什麼他們在金州市,竟然一點也沒有聽說呢?
亓富林此言一出,舉座皆驚。
“昨天晚上,銀樓被搶了。”
夥計們紛紛點頭,大家都知道啊,這家銀樓的生意也非常不錯,但由於處在東鎮上,亓富林平時很少過去看店,那裡也是由獨立的大掌櫃進行管理,這位東家一般不插手任何經營事宜。爲什麼會說起它呢?難道是銀樓出現了經營困難嗎?
“我在金州市的東鎮,有一家銀樓,你們知道吧?”亓富林向大夥問道。
票號中的夥計們察言觀色,頓時也意識到發生了重要的事情,便紛紛圍攏過來,眼睛都望向愁眉緊鎖的當家人,等待他的解釋。
“唉!”見他關切地詢問,亓富林再度長嘆一聲,只覺身心俱疲。
“財東,您怎麼了?”
他猛然想到,這幾日,確實一直不曾看到財東的身影。莫非,他遇上了什麼難事嗎?
正在票號中忙碌的大掌櫃姜子芮憂心地看着他,不解這位一貫樂觀豁達的老先生,不過兩天未見,怎麼就突然變成了這副模樣。
這一天,直到傍晚,票號的財東亓富林才走進了票號的大門。垂頭喪氣,雙目無神,看上去半死不活的他,連腳下的門檻都沒有留意,險些摔了一個大跟頭。他趔趄了好幾下,方纔站穩了腳跟,看着急於上前攙扶他的票號夥計們,他無力地擺了擺手,長嘆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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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據實回答道:“安局長,您要是問我,我也不知道。我只能說,可能我們遇到的,不僅是貴人,而且是神仙吧!”
想不通啊!這一切的一切,真是說不通。
安正看着一旁神情同樣落寞的李先生,忍不住問道:“李先生,你在被劫持的整個過程當中,一沒有機會逃脫,二沒有機會報警,你的家人也痛痛快快地交付了贖金,這羣歹徒,你們是用什麼辦法找到他們的?而且還通知了省城的警局探長?”
面對舊日的老友,韓老六隻能低下頭來,無話可說。他妄圖一夜暴富,卻最終在罪惡的泥沼中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