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上

重生風雲躲羣狼之誓不做羔羊

天龍歷三九九九年天龍皇城

是夜,正是雷雨交加的時候,一道道閃電伴着隆隆的雷聲狠狠劃破了天空,雨傾盆而下,霹靂叭啦打在窗櫺上的雨點入耳聲聲,聽了就會讓人在心頭不期然的生出幾分別樣的感覺來。

獨坐在寬大舒適的座椅中,手捻着一杯清涼的酒,仰首一乾而盡之時,眼角晶瑩的液體也在同時悄悄落下,抿着脣將涼入心肺的酒嚥進肚子,裴燁鬱突尢的大笑了起來,笑聲忽高忽低苦澀難奈卻又複雜莫明。

‘咣’的一聲扔掉了手中的酒懷,起身,一步兩步蹣跚着向裡走,轉過門簾掀起華賬,當眼睛看到了那個靜靜站立在牆角處的身影時,心才漸漸的柔軟了下來。

“煦……我來看你了,呵呵……我又來看你了,想我沒?……大概……沒有吧……”薄涼的脣抿成了一條線,腳步急急,癡癡走到身影的身前之後,裴燁鬱卻又沒有馬上將人板轉過來,而只是站在身影的背後癡癡的看,然後再一次苦澀的笑起來。

“四年了,整整四年了,我用了一年去報復你,用了兩年去否認你的存在,卻在最後的一年裡苦苦的戀上了你……痛苦的戀着……”頭,深深的低下來,雙手由背後狠狠的抱住身影的腰,隨着‘吱吱’聲隱隱傳來,被抱着的單薄身影衣袖無風自揚。

“……爲什麼要愛上你呢?……我竟然愛上你了呢……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寧可我永遠都不知道……裴燁煦,你爲什麼要讓我知道!”

淚,再次無聲的滑落,不肯去擦也不想去擦,那是他心痛的淚水也是他……無望的愛情。

“呵呵……你看我,怎麼總是跟你嘮叨這些沒用的,來,今天是你的生日,快看看我給你準備了什麼生日禮物。”

柔柔的笑着,裴燁鬱伸出了雙手小心翼翼的環抱住了身影的腰,隨着沉重的鐵皮磨擦聲傳來,單薄的似風一吹就會飛起來的身影,終於露出了他的廬山真面目。

那是一個可以稱之爲人的物體,他有着人的五官卻官官具扁,怎麼說呢,就像一塊被爆曬而乾的魚皮,乾乾的扁扁的還帶着點抽抽巴巴的樣子,這樣一張臉大概已經不能再被稱之爲人臉了吧?

而最最讓人覺得恐怖的還不是那張臉,而是臉部以下肩膀之上的中間地帶,也就是脖子的正中央。

那裡,只見得森森白骨翻露而出,在上下兩張幹皮的映襯下,白骨上暗血的發黑的裂縫和血痕看了更讓人悚目驚心,身穿着一件鬆鬆散散的長袍,他就那樣靜靜的站立在那裡,任人擺動任人撫摸,不言不動似也正在述說着什麼。

“看,好看嗎?這是海之國來使進獻的夜明珠,我覺得放在你的房間里正好,曾記得你說過你怕黑卻又討厭蠟油的味道,如今正好,有了它什麼都可以解決了。”

柔笑翩翩,裴燁鬱輕輕攬住了身影的腰高興的將夜明珠遞到了他的面前,而在夜明珠柔和的光潤映照下,身影那張幹扁的臉看起來更加悚人了幾分。

“呵呵,我就知道你會喜歡,放心吧,我是不會拿走它的,這是我特意挑來送你的又怎麼會再收回去?馬上,我就把它鑲到牆壁上讓你看個夠如何?”

很是高興的笑起來,寵溺的摸了□影的臉龐,裴燁鬱左右的打量起了四面牆壁,開始找尋放置夜明珠的地方,而離了夜明珠的照映,身影那張‘不堪入目’的臉也終於再次隱沒到了黑暗中。

轉身,手裡的夜明珠這擺擺那放放,黑黑的屋子裡夜明珠特有的光忽閃忽閃的,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太明亮,這不?亂走動的裴燁鬱被東西一絆,摔倒了。

‘唔~’原就喝了不少的酒,有了幾分醉意之後腳下本就不太穩當,搖搖晃晃的被東西一拌,裴燁鬱撲的一聲就摔在了牀鋪上,掙扎了好久都沒能站起來。

“算了。”恨恨的吐出一口氣,腦子發暈裴燁鬱索性乾脆躺着不動了。

久久,久久,好似過了半個多時辰,正待裴燁鬱迷迷糊糊就要進入夢香之時,一個驚雷響起,裴燁鬱又猛得睜開了眼睛。

‘唔~~’“好難受,煦……我好難受。”甩了甩髮,也不知是被酒水還是汗水打溼的長髮貼在臉頰上讓裴燁鬱不舒服的呻吟了一聲,“煦……”又是一聲呻吟,裴燁鬱翻身趴在了牀鋪上。

‘咔’閃電照亮了夜空也照亮了整間屋子,斜趴在牀鋪上呆呆的看着不遠處的身影,再次隱沒在黑暗裡的身影有着修長的身姿,衣袖飄飄,顯得空寂而又迷漓。

“煦……”不知道爲什麼,裴燁鬱突然覺得心火上升下面竟起了不該有的反應。

“怎麼會……”有些不敢置信的盯着自己的下|身看,羞恥雜夾着一絲絲說不出來的興奮感覺讓裴燁鬱一下子就羞紅了臉龐。

四年來他曾有過無數的女人,爲了證明自己是個真真正正的男人,爲了讓越發荒蕪的心變得充實起來,他大肆擴充後宮夜夜宿在不同女人的屋裡,可那方面的需求卻還是越來越少甚至於最近這兩年,他連一個女人都沒睡過了。

不是沒有聽到過閒言碎語,他是真的無能爲力,這身體乃至這整顆心,都已經被另一個男人烙上了烙印,即使那人不在了,也……再燃不出火苗了。

可是今天,只是一個注視的眼神,一個不經意的回眸,身體就變得這樣火熱了嗎?苦笑着收回了目光,裴燁鬱緩緩的將頭埋進了牀鋪中間低啞的笑了起來。

這裡,是他第一次失身的地方,也是在這裡,裴燁煦囚了他整整七年,曾經無數個日日夜夜裡,他爲了能逃開這裡而謀劃了許多,更在凳上帝位的第一時間裡就把曾囚禁了他的那個人也囚在了這裡,不顧那人是死是活不管那人感不感覺得到,他執意的做着,而今幡然悔悟,卻原來那時的執着竟是因爲愛。

因爲愛着那個囚了他毀了他卻又放棄了他的男人,所以他纔會死不肯放開自己的手就是遲遲不把那人的屍體下葬,人人都道他恨極了那人才會讓那人屍骨無存魂無所依,可是又有誰能知道,他的恨早就一點點被磨成了愛,而他自己卻不曾知……

“煦……”低低的呢喃,手,不受自己控制的撫上了下|身火熱的地方,嗅着牀上淡淡的清香,想象着那人身上的味道,手越動越快,最終一陣白光閃過裴燁鬱喘着粗氣安靜了下來。

而這,就是裴燁煦幾人第一眼見到的景象。

“這是……”

緋紅的雙頰,半開的衣衫,鬆散的褲帶,被半褪到腿根的裡衣,都是經歷過人事的男人們,哪個能不知道眼前的一幕所代表的是什麼?

“裴燁鬱,想不到你還是這麼一個悶騷型的男人。”手摸着下巴,琉紫墨很是壞壞的笑起來,纖長的手悄悄攬上微呆人兒的腰身,挑釁般朝着正目瞪口呆的男人眨了下眼睛,繼而又將身子貼得裴燁煦更近了些。

“那不是裴燁鬱。”有些擔心的看了眼緊緊盯着下面看的裴燁煦,柏侯玉淳淡淡的替裴燁鬱解了圍,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如果看到這一幕他還不知道自己到了什麼地方,那他這輩子也就算白活了。

真想不到,他們幾人的火拼,竟然會使自己一行人等都回到了煦的前世,還是在煦死了很久以後的前世,煦他……

“柏侯玉淳,你什麼意思?別告訴我那人是裴燁鬱的雙胞胎噢,我纔不信。”繼續撇嘴,可琉紫墨的心裡卻有了幾分肯定,柏侯玉淳說的太過坦然也太過堅定了,他,一定知道些什麼,而那大概就是他和煦之間的秘密了,所以他想知道,很想知道。

聽到此,除了還盯着下面看不出聲的裴燁煦,所有的人都一起看向了柏侯玉淳,而其中,屬裴燁鬱的眼神最熾熱,心中隱隱的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困擾了他許多年的那個秘密,今天就能解開了。

“他……”張了張嘴,柏侯玉淳有些組織不了語言,他不知道該從哪說起,又應不應該說出煦的‘過去’,爲難的皺起了眉頭,柏侯玉淳不由的又看了眼裴燁煦,而這一次,他的眼神正好和裴燁煦的對了個正着。

“還是我來說吧。”笑了,很輕很淡的笑,慢慢飄落到地上,一步步走向那個隱在黑暗中的身影,裴燁煦平靜的聲音裡聽不出起伏。

“燁,你認得這個人嗎?”手指着乾乾的屍體裴燁煦轉頭問着走到身邊的人。

“他?”詫異的眨了下眼睛,他該認得嗎?

突然又一道閃電劃過天際,裴燁鬱終於看清了身影的樣子,被嚇的後退了一大步,裴燁鬱吃驚的指着那具屍體疑問重重的看向了裴燁煦。

“燁不覺得他很眼熟嗎?你看他像不像小時候的我?”好笑的看着裴燁鬱震驚的樣子,裴燁煦半開玩笑的一句話也引來了另幾個吃驚不已的人。

他們都知道,這個時候煦的每一句話都必有深意,那麼……難道說這個屍體和煦有關?

“煦……煦的意思是說……他……”不會吧?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子吧?那……

猛一回身,裴燁鬱和裴燁鬱的眼神突然間在空氣裡對上了,雖然牀上的那個裴燁鬱並沒有看到他而只是在透過他看他身後的人,可這邊的裴燁鬱是能看到那邊的,所以這一眼震的裴燁鬱徹底失了聲。

裴燁鬱可以肯定,這一生裡他從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面對一具屍體自|慰?還一下子就達到了高|潮?這怎麼可能,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人不是他,又或者說,這個人是他的另一世,天,他真的有些糊塗了。

“煦,我可以認爲,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就是你嗎?”將屍體二字死死的嚥進了肚子裡,柏侯玉珩有些心痛的看向了再次不言不動的少年。

就在他‘魂飛’的那一刻,所有過往的事情他一一都想了起來,如今,看着這個自己就算失憶了還深深愛着的少年,什麼恩恩怨怨什麼稱霸一方,在他的眼裡已經都比不過眼前少年的一個笑臉了,失去了兩次,這一次他發誓會牢牢抓住裴燁煦的手,再也不放開!

“什麼?你說這個呃~是煦?”再也顧不得生柏侯玉珩的氣,軒轅劫主動走了過來,先是圍着那具屍體轉了一大圈,最後還是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

“對,他就是我,準確的來說,他是上一世的我。”不無感概的嘆了口氣,裴燁煦拉過裴燁鬱的手走到了牀前,俯看着那個仍在癡癡注視着角落的男子,裴燁煦不由得又嘆了口氣。

“燁,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在透過你看誰嗎?我看的……就是你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叫裴燁鬱,是我的五皇兄,是……打從十五歲起就被我囚禁了起來的男人,一個讓我愛的癡狂卻最終逼得我自刎當場的人……”

仿如前生的一幕幕又再次出現在了眼前,那個夕陽夕下的午後,那刻風起花飛的瞬間,他,死在了最愛自己和自己最愛的人的面前,死得其所。

“我不是他,我從來都不是他,哪怕我們擁有同一種身份同一具身體,可我不是他,我永遠都不會是他!”狠狠的抱住了裴燁煦,裴燁鬱一遍又一遍的說着,他終於知道了,爲什麼煦看着他的時候總會不自覺的哀傷,爲什麼在一開始的時候,煦總是會躲開他的接近,原來,一切都是因爲他!

恨恨的看着那個又癡癡傻傻笑起來的男人,如果可以,他真想一劍殺了他,讓這個曾逼得煦不得不以自刎的方式離開人世的男人也嘗一嘗,什麼叫做死亡。

自刎…嗎……幽幽的笑起來,琉紫墨很是無良的聳了下肩膀,那雙波光淋漓的桃花眼裡盡是精光閃過。

自刎?他愛喻生命的人竟然也有過如此不堪的過去嗎?柏侯玉珩無法想像,被自己最心愛的人逼死會是怎樣的一番心痛。

操控着自己在牀上地下飛來飛去,軒轅劫頭一次恨自己工具太少,如果他的那些寶貝都在,他保證能讓下面這人死去活來千百回。

很是無語的手撫着額頭,柏侯玉淳不忍再將目光定在那個被人在心裡剁成了千萬塊的少年身上,眼神悠悠四處閒轉,突然,他想起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那就是……

“咦?冒似我們這裡好像少了一個人呢?”

經他一提,裴燁煦等人才發現,本應該與他們在一起的裴傲決,好像並沒有在場,現正不知流落何方。

而在離天龍皇城很遠的地方,身處古墓之中的裴傲決正盤膝而坐眼睛緊緊盯着一個牌子發呆,只見那塊小小的牌子上面寫着正正經經幾個大字,天龍皇朝第十三世皇裴傲決之位。

“難道我已經死了?”裴傲決茫然,話說,他不是剛還和人火拼來着?難道自己因爲那場火拼而身亡了?不會那麼點背吧???

作者有話要說:大概用不了幾章就要結稿了,說實話,我有些捨不得腦子也有些亂,當真是提筆難下啊~~讓我好好想想,該怎樣把結局最完美的寫出來!

錯誤的理解事關'清白'的'生死'對決原由離開夜衣自語錯誤的理解入世出山生死大混戰天降孽緣下似曾相識的背影'驚喜'我追我粘看你往哪兒逃小受爭奪戰突來的聖旨學堂內的第一次交鋒天降孽緣上叔侄交鋒改變酒後無德想壓人的裴燁鬱裴燁煦你這個妖孽裴燁鬱誓不放手的愛戀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叔侄交鋒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出宮上計中計下太子裴燁華吃醋的裴燁熔囂張男子只屬於我的夜衣驚掉人下巴的'付出'只屬於彼此的溫柔重逢嘎嘎又露一小臉兒真相情傷錯誤的理解巧舌如簧似曾相識的背影酒後無德想壓人的裴燁鬱吃醋的裴燁熔重逢嘎嘎又露一小臉兒柏侯玉珩的絕望醒時已年幼可恨海皇柏侯玉珩之調戲真的是你嗎父子擺擂可惡的桃花男好糾結的謀殺可恨海皇柏侯玉珩之調戲冰山與火山上計中計下巧舌如簧事關'清白'的'生死'對決完結鳥裴傲決夜探我追我粘看你往哪兒逃可惡的桃花男又一個熟人情重裴燁華裴燁煦你這個妖孽前世今生下可惡的桃花男完結鳥可恨海皇柏侯玉珩之調戲錯誤的理解情重裴燁華果然是熟人只屬於彼此的溫柔大狐狸和小狐狸所謂香宛如其人的由來'驚喜'夜衣自語再次相逢學堂內的第一次交鋒出宮下改變太子裴燁華大狐狸和小狐狸夜衣自語原由離開陰險的海王冰山與火山上吃醋的裴燁熔'驚喜'生死大混戰情重裴燁華矛盾的情人離開突來的聖旨囂張男子天降孽緣上陰險的海王父子擺擂做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裴燁鬱誓不放手的愛戀完結鳥不甘的心重逢嘎嘎又露一小臉兒出宮上前世今生上事關'清白'的'生死'對決重逢嘎嘎又露一小臉兒
錯誤的理解事關'清白'的'生死'對決原由離開夜衣自語錯誤的理解入世出山生死大混戰天降孽緣下似曾相識的背影'驚喜'我追我粘看你往哪兒逃小受爭奪戰突來的聖旨學堂內的第一次交鋒天降孽緣上叔侄交鋒改變酒後無德想壓人的裴燁鬱裴燁煦你這個妖孽裴燁鬱誓不放手的愛戀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叔侄交鋒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出宮上計中計下太子裴燁華吃醋的裴燁熔囂張男子只屬於我的夜衣驚掉人下巴的'付出'只屬於彼此的溫柔重逢嘎嘎又露一小臉兒真相情傷錯誤的理解巧舌如簧似曾相識的背影酒後無德想壓人的裴燁鬱吃醋的裴燁熔重逢嘎嘎又露一小臉兒柏侯玉珩的絕望醒時已年幼可恨海皇柏侯玉珩之調戲真的是你嗎父子擺擂可惡的桃花男好糾結的謀殺可恨海皇柏侯玉珩之調戲冰山與火山上計中計下巧舌如簧事關'清白'的'生死'對決完結鳥裴傲決夜探我追我粘看你往哪兒逃可惡的桃花男又一個熟人情重裴燁華裴燁煦你這個妖孽前世今生下可惡的桃花男完結鳥可恨海皇柏侯玉珩之調戲錯誤的理解情重裴燁華果然是熟人只屬於彼此的溫柔大狐狸和小狐狸所謂香宛如其人的由來'驚喜'夜衣自語再次相逢學堂內的第一次交鋒出宮下改變太子裴燁華大狐狸和小狐狸夜衣自語原由離開陰險的海王冰山與火山上吃醋的裴燁熔'驚喜'生死大混戰情重裴燁華矛盾的情人離開突來的聖旨囂張男子天降孽緣上陰險的海王父子擺擂做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裴燁鬱誓不放手的愛戀完結鳥不甘的心重逢嘎嘎又露一小臉兒出宮上前世今生上事關'清白'的'生死'對決重逢嘎嘎又露一小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