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風雲——躲羣狼之誓不做羔羊!
清晨,被小黑屋子關了一整夜的甘統領傻呆呆的站在門外吹冷風,他想不通,爲什麼‘犯了那麼大的錯的他’還會安然無事的站在這裡?雖說昨天一整夜他自己嚇自己也算受罪不輕,可與那兩位主子的手段比起來,這點小罪根本就不算什麼。
越是想不明白甘統領就越是不安,於是忐忑不安的站在這個清冷的早晨,某統領卻一直在流着熱熱的汗水,不一會就潤溼了整塊後背。
‘吱~’緊閉的房門在此時被打開,接着,一個少年清雅的身影慢慢顯現了出來,微擡了擡頭,少年在看到他的時候淡淡的笑了笑,然後回身輕手關上門,少年慢慢向着這裡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讓甘統領久候了,走吧,我們這就回宮。”淡笑着走到甘統領面前,眼神在掃到了對方臉上明顯的汗水印時,脣角微彎,裴燁煦率先向着客棧之外走去。
“呃??”傻傻的看着人家走過來,再傻傻的看着人家走出去,傻呆呆僵在那裡半晌,甘統領好像才突然間清醒過來似的,一路小跑追了上去。
裴燁煦並沒有走遠,身體斜倚在轉角的牆壁邊靜靜站立,直到再次看到了甘統領慌張的身影,這纔再次提起腳步。
“溪侍衛!那個……您能等一等嗎?”不自覺用上了敬語,甘統領急急抓住了裴燁煦的衣袖,卻又在下一瞬急忙鬆開了手。
“有事?那就邊說邊走吧。”似是早就料到了甘統領會有這樣的反應,裴燁煦並沒有太意外的樣子,輕笑了笑,裴燁煦放慢了腳步悠然而行。
“那個……”猛搓着手掌,甘統領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開口,其實說到底,主子的事情他這個下人是不應該多嘴的,但是!看看走動言行毫無異常的溪夜,再想想現在正躺在屋子裡根本起不來的主子和鬱皇子,想着他們之間的關係,甘統領覺得自己不能不說。
“溪侍衛……”擡起頭深深吸入一口氣,甘統領直視着裴燁煦的眼睛,“您不覺得自己這樣很不應該嗎?!”質問的話脫口而出,讓兩個人間的氣氛瞬間冷疑了下來。
“不應該?”腳步一頓,裴燁煦歪了歪頭眯起了眼睛,“哪裡不應該?又怎樣不應該了?”
“溪侍衛!我不相信你聽不明白我話裡的意思,你和……他們的關係太不正常了,如此下去早晚會惹出滔天大禍的你知不知道?”氣急的看着對面一副雲淡風輕般的少年,甘統領恨不能用一根木棍一棒子打醒這個膽大妄爲的人。
屋子裡躺着的那兩位是誰?那是當今聖上最看重的五皇子,是戰功赫赫威名遠揚的熔王爺,而這個少年卻是他們的……
恨恨的咬牙,如果說溪夜只是他們之一的情人,或只是一個同時被兩位皇子相中了的牀伴,那也不算什麼大事,可關鍵在於,溪夜竟然是上面的那個!
想到如果這樣的事情被皇上知道了,那麼……第一個死的很慘的人一定是溪夜,而自家的主子恐怕也討不到什麼好去,儘管主子的權力已經很大了,可與如神般存在的當今聖上相比,還是差得太多了。
“呵呵……”低低的笑起來,裴燁煦突來的笑聲驚了甘統領一跳,驚疑不定的看着明明笑眯眯卻讓人冷汗連連的少年,甘統領恍然的眨了下眼睛,大概……這纔是溪夜隱在面具下的真正樣子吧?危險、強大、複雜而又莫測。
“甘統領。”幽幽的看着臉色漸白的男子,冷冷的光不時閃過眼眸,“你以什麼樣的身份質問我?熔忠心的手下?聖上最信任的臣子?還是自認爲高尚的正人君子?”不屑的撇了撇嘴角,薄薄的嘴脣如花般美豔吐出的話卻冷的讓人心僵。
“我希望這是我最後一次聽到你的廢話,甘統領,我和他們之間的事情你根本就沒有置喙的餘地,正像你說的,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永遠別忘了。”強大的煞氣從迸發到收斂只是一瞬間,淡淡的視了甘統領一眼,裴燁煦轉身大步而去。
沒人能質問他與他們之間的關係,包括當今的皇帝他的父皇,儘管他也知道,這個甘統領是爲了他們好,但這種好意他接受不了,他討厭別人用一副我在拯救你,你這樣大錯特錯了的樣子來教訓他,特別的討厭!
呵呵……看來自己一時好心放這傻瓜出來的事做得有點錯誤了,真該讓熔和鬱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明白事理的傢伙,也讓這傢伙知道知道什麼叫做不該管的事情就最好別插手。
邊想邊走,也不理會身後的男人跟不跟得上,裴燁煦腳下如風,片刻間就來到了宮門外。
眯眼,好像門口有點安靜的太不正常了,以裴傲決的勢力和手段,自己一整夜不歸他是不可能一點不知情的,那爲何……
唔~~以手支起下巴做沉思樣,難道說裴傲決‘有了新歡忘舊愛’?呵呵,那倒好了。
“溪侍衛……怎麼不進去?”氣喘吁吁的小跑跟上來,眼神複雜的看着靜立不動的少年,甘統領直到現在還覺得心驚。
剛剛,他真的以爲自己會死在溪夜的手裡,那種有如實質的煞氣比之主子毫不差半分,可主子畢竟是戰場上的戰將,在血的洗理下有那樣的氣勢並不奇怪,但溪夜呢?他一個小小的少年怎麼也能迸發出如許濃烈的煞氣?
越想越心驚,甘統領不由得苦笑起來,原來有眼無珠的一直是自己,這個溪夜的身份大概並不如表面看起來這樣的簡單,而自己剛剛……的確逾越了,正如溪夜所說,自己有什麼立場和身份去質疑主子們的事情?根本就沒有。
“沒事,走吧。”管他呢,只要裴傲決不找他麻煩,他才懶得理會那傢伙是否有了新歡,如此倒也正好,以裴傲決的性子,如果知道他已經接受了熔他們,那等待着他們的,大概就不是現在這樣小的雨點,而是雷霆般的暴風雨了。
穿越宮門仰首望了望高大的宮牆,一絲絲失落由心底油然而生,他的父皇是天,是衆人仰視的神,那樣的男子是不可能與人共享一個愛人的,而誰都沒有愛上的自己,最終的選擇只能是在乎多一些的這一方……
無聲的苦笑,他不想和裴傲決站在對立面上,前生,錯誤的殺過他一回自己已經後悔很久很久了,而今生,他死都不想再去傷害裴傲決,可傷害從一開始就註定了。
“父皇……”低低的呢喃,聲音小的連走在身後的甘統領都沒有聽清就消失在風中了,癡癡呢喃着那個複雜的男人,不可否認,他對那個男人動了心了,可那份悸動卻也只是揉和着親情、愧疚、敬仰和一點點愛戀的喜歡而已,他對他的感覺太複雜,理不清也道不明,如果身邊沒有這些人,如果今生的自己仍如上一世般孤單和絕望,也許……自己還會如前生般用鐵血的手段,一步步靠近這個男人,然後拼盡所有的將其掌控在自己的手心裡吧?
聳聳肩膀,只是可惜呀,世上沒有如果,所以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那個答案。
告別了忐忑不安的甘統領,裴燁煦走向自己的房間,沐浴更衣,把一身的‘人情味’都洗掉之後,天已經大亮了。
“溪侍衛,您起了嗎?”小太監敲了敲門,手上沒有平時端着的熱水,倒是捧着卷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
“進來吧。”每到不是自己值勤的時候,裴傲決都會弄出點明堂來‘折騰’自己,也不知道這一回他又想做什麼了,仰頭望天,唉~誰說成熟的男人就一定溫柔了?最起碼自己的父皇就不是,那傢伙,跟溫柔好像差得太多。
“是。”輕輕推開門,小太監慢步走了進來,進門後還小心翼翼的回身關上了門。
“溪侍衛,這個……是聖上叫小的給您送來的,說您回來了就要馬上看。”
嗯?這回倒新鮮,微挑了挑眉,裴燁煦接過長卷朝小太監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吧。”
“是。”恭敬的應了聲,小太監慢慢退了出去。
手拿着長卷甩一甩還在滴水的長髮,裴燁煦並沒有急於先打開,移步走到桌前端起茶杯先潤了潤喉,然後就眯起眼睛細盯着長卷看起來。
裴傲決果然知道自己出去了嗎?看來他的‘懲罰’一定就在這卷長卷裡嘍?嗯~那自己不看可不可以?正所謂不知者不罪,自己沒看到不就是不知道了嗎?眼神瞄啊瞄,突然,裴燁煦的目光直直定在一點上怎樣也挪不開了。
孃的,裴傲決倒真不愧是他老子,對他的瞭解真真已經到了讓人無語的地步了,伸手勾起綁着長卷的帶子拿到面前,細細打量那根帶子上不多的幾行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裴燁煦也只能一個勁的搖頭了。
‘字預明白人,如若膽敢不打開,後果自負!’
果然夠狠,不說明白的威脅才最能讓人心驚,看看他的好父皇,連帝王之術都很用心的用在他這個兒子身上了,他該慶幸這份帝王‘無私的關愛嗎?’
糾結許久,最終自認勢頭壓不過人的裴燁煦妥協了,靜靜打開長卷,一幅畫得很精細的地圖展現在了面前。
“這是……藏寶圖?”輕輕笑起來,勾勾點點亭樓映目的畫娟看起來真的很像一張藏寶圖,如若不是太過了解裴傲決的爲人,裴燁煦還真的會認同自己這可笑的觀點。
“唔~~這應該是一個很精細的地圖,嗯?這條紅線是指路標嗎?那……”明白了,裴傲決是想讓自己順着那條紅線去和他呃~秘密會晤?爲什麼?難道皇宮裡已經不安全了?堂堂一國之帝王連見一見自己的侍衛都得像偷情似的?沒那麼誇張吧?
啪的一聲將地圖扔到了一邊,眉心突突直跳,裴燁煦直覺的認爲,裴傲決此舉有詐,可是不去……他一個小小的侍衛能躲得開一國帝王的眼睛嗎?哪怕今天不去,日後的哪天也照樣會去的,就算暗的不行,明兒早朝裴傲決只要一句,溪夜,你隨朕來,自己還不是得乖乖的跟上去?
哎呀好煩,昨天一整夜沒回宮,今天又沒見到過裴傲決,不知道那人是氣是惱,摸不準裴傲決的心思他實在心裡不安,可惡,要不是喜歡的人都被裴傲決捏在手心裡,他又何至於落到這樣一個上不上下不下的尷尬境地?最最可恨的是,那幾個不知道感恩的傢伙,還暗地裡連手‘一起欺負’他,哼哼,早晚他會把這筆賬收回來的!
……………
夜晚,徐風陣陣,映着皎皎的月光,一條黑色的影子快速朝着東邊的方向飛去。
順着紅線所指的路一路來到假山旁,還沒接近目的地,天龍大隊長的身影就映入了眼簾。
“溪公子,這邊請。”躬身抱拳,他永遠都忘記不了眼前少年的強大,所以態度相當的恭敬。
呀?還派了人迎接?裴傲決好大的手筆,“好。”被大隊長引領着,穿過假山來到了拱橋旁,瞪大了眼睛看着大隊長以掌推着橋墩將看起來平平常常的橋墩硬是給推了進去,無語問蒼天,原來自己當過七年皇帝的地方,還有這麼一個存在嗎?他怎麼一直不知道?
‘吱~’細小的幾不可聞的聲音伴着磚石的移動一點點消失不見,低頭,看着突然出現在眼前的臺階,裴燁煦暗暗嚥了口唾沫。
裴傲決該不會是想囚禁自己吧?在這麼神秘的地方見面,他肝顫啊。
“溪公子,請進。”
定定神舉步向前走,暗地裡給了某大隊長無數個白眼,裴燁煦很不厚道的還問候了下人家的老母親。
什麼請進請進?你難道沒看到這地方的陰森嗎?萬一本少爺進去了卻沒有出來,你負責啊你?
低低的咒罵,可腳步卻沒有停,其實他也知道,以裴傲決高傲的性子,是不可能辦出囚禁這樣有辱身份的事情的,那人在乎的從來都不是他的身體,而是他的心,只是奈何,自己的心在還沒有愛上誰之前,就已經被分成了無數塊了。
想着已然來到了最裡面,身後的大隊長將他帶到這裡來之後就無聲的離開了,望着眼前充滿格調的鐵門,裴燁煦思量着自己要不要先落跑?不知爲何,他總覺得一旦進了這扇門,就一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思想支配身體,裴燁煦一轉身擡起腳步就想開溜,卻不成想,落跑的機會在他一進來的時候就沒有了。 Www _ttкan _¢o
“來了就進來吧,站在門口做什麼?”淡淡的聲音沒了平日的威嚴多了幾分說不出來性感與柔和,門,無人自開,鐵門內長長紅地毯那頭的男子,正慵懶的斜坐在地桌旁手託着酒杯微笑着望向這裡,那樣子,勾魂的迷人。
腳步似突然間不再聽從自己的使喚,邁步而進,聽不到門在身後關合的聲音,裴燁煦一點點靠近了閃爍着魅惑的男人,直到走到了近前,這纔好像猛然間驚醒似的,無措的站住了腳。
“父皇……叫我來有事?”眼神下意識瞟向了它處,裴燁煦從來都知道裴傲決是迷人的充滿魅力的,可今天的他,也未免太過魅力了些吧?
“沒什麼事情,不過就是想找你喝喝酒罷了,來,坐。”拍了拍身邊的空位,裴傲決自然的笑着沒有任何不妥。
“喝……喝酒?”腦子有些不太聽使喚,裴傲決會是這種無聊的人嗎?不,他做事情從來都是有目的的。
“嗯,就是喝酒,來,煦也陪父皇喝點。”手捻起一旁早已滿好的酒杯放到裴燁煦的面前,裴傲決拿起自己的酒杯和裴燁煦的碰了碰,然後一仰頭,乾了杯中的酒。
“父皇……”出了什麼事情嗎?他怎麼覺得裴傲決好像很猶豫的樣子?就像……就像在做一個很重大的決定,可天龍朝國泰民安,又哪裡有事能讓裴傲決猶豫成這樣子?
“煦怎麼不喝?噢,是嫌杯子小是嗎?來,那我們就換大點的。”搶過裴燁煦的杯子與自己的一同扔在一旁,手伸進地桌下掏了掏,兩隻海碗於下一刻出現在了裴燁煦的面前。
“喏,我可是早有準備噢,來,我們今天不醉不歸。”
嘩啦啦將兩隻海碗一同倒滿,裴傲決推着一隻碗送到了裴燁煦的面前,然後眨了下很是勾人的眼睛悠悠笑起來,“小狐狸可要好好陪陪父皇噢,不然今天一定不會輕饒了你。”
無語,直到裴傲決倒滿了酒裴燁煦纔看清,原來裴傲決一直斜倚着的東西根本就不是牆壁,而是一排排的酒罈,天,這傢伙是想喝死在這裡嗎?
“父皇!你喝醉了。”聞着裴傲決身上濃濃的酒味,看着他不同於平常的作爲,不用想也知道,這人在自己來之前,一定喝了不少的酒了。
“醉?呵呵……怎麼會,我可是千杯不醉哪。”甩開裴燁煦伸過來的手,裴傲決一頭扎進了裴燁煦的懷裡,頭枕住了裴燁煦的大腿之後,順手又拿起了一旁的酒罈。
“裴傲決!”一把搶下酒罈摔向一旁,卻還是有一大口酒喝進了裴傲決的嘴巴里,有些氣他折磨自己,裴燁煦低頭揪起了裴傲決的衣襟猛的將人提到了自己面前。
“裴傲決你唔~~”還沒有訓完的話被裴傲決突如其來的吻給完全堵了回去,瞪大了眼睛看着對方近在咫尺的臉,裴燁煦暈暈的有些反應不過來。
手緊緊攬住裴燁煦的頭將口裡的酒都渡給他,舌頭勾起裴燁煦的舌纏|綿的吻着,直到酒水一滴不落的都進了裴燁煦的肚子,裴傲決才慢慢鬆開口。
“小狐狸,這酒的滋味如何?”低低的笑,然後攬着裴燁煦一同倒回到地毯上,另一隻手扣住裴燁煦的腰,裴傲決揚起嘴角又笑起來。
“小狐狸……我很生氣,真的,相當的生氣,你可知道我在氣什麼嗎?”
沉默,裴燁煦並沒有回答,想來裴傲決也不想要他的回答。
“你一整夜未歸不是我生氣的原因,我氣的是,你竟然想要離開我!”翻身將裴燁煦壓到了身下,俯視着這張並不出衆卻勾走了自己整顆心的臉龐,裴傲決眯起了眼睛冷冷的將眼神定到了裴燁煦的眼睛上,“你竟然敢離開我?在我沒有決定放手的時候想着離開?我的小狐狸,你認爲自己有這個權力來決定我的愛情嗎?!”
身體猛的一僵,驚愕的眨眼,裴燁煦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纔不過剛剛做下決定,裴傲決就已經完全明瞭了,果然,他纔是最瞭解自己的那一個嗎?……他恨這種瞭解!
“爲什麼要離開?我都不介意你夜宿在裴燁華的別院,也不追究你和裴燁熔與裴燁鬱一同大被同牀了,你爲何還要離開我?難道就因爲我是你的父皇,就因爲他們肯屈居於你的下面,你就認同他們接受他們不再要我了嗎?那如果說,我也會呢?你會不會就死了離開我的心了?”
“父皇!”被驚的渾身一震,裴燁煦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他認爲高傲的絕不會同侍一人的男人,竟有一天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屈居人下?難道裴傲決真的想……
“煦……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見嗎?難道你就不想要父皇?”輕輕舔了舔裴燁煦的耳朵,感覺身下人的顫粟,裴傲決悠悠的笑開了,他就知道,裴燁煦一定抵擋不了對他身體的渴望,當年那雙印着癡狂的目光,可是一直迴盪在他的腦海裡吶。
“唔~~~父……父皇……”脣上連綿的吻一再的加深,身體突然間動不了了,裴燁煦急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是,他承認自己的確扛不住裴傲決如此赤|裸裸的誘惑,可與生理的要求比起來,他更在乎自己的小命!
裴傲決根本就不知道,這兩晚自己與熔他們在一起到底是怎番樣子的,如果……如果等裴傲決把該做的都做了,卻又發現其實他的兒子們都是在上面的,那……自己和熔他們都會死的很慘,很慘很慘!
他還不想死啊~~“唔~父……”眼看着衣衫盡落,卻投訴無處,裴燁煦還沒有將想說的話喊出來,裴傲決的纖手已經點上了他的啞穴。
“我的小狐狸,你只要享受就好。”